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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冥夜傲然睥睨地盯著眼前的大漢,負手而立,姿態若仙。他面容淡然,而相反的是,被他盯著的大漢早已經被逼出了一頭的冷汗。只因他面前明明沒有任何的阻擋物,手裡抓著的匕首卻壓根就劈不下去。這等雄厚的內力,詭異無匹的功夫,這整個江湖裡就只有一個人會有。大漢突地想起了司馬良之前所說的魔教教主,莫非——!!
還沒等大漢肯定自己的猜想,他的脖子就已然被一雙冰涼的手擰斷了,幾乎連痛楚都沒感覺到,他的血就如同噴泉般瘋狂地湧了出來,他怔怔地看著自己的血,才堪堪瞪大了眼睛,人就已經無力地倒了下去。即使是人的脖頸,在邪冥夜的手裡也彷彿是草葉一般脆弱,也沒見他用多大力氣,大漢就已經無聲無息地死去了。
周圍一群圍著謝俊和司馬良的男人們見狀都不由得面面相覷,可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四處竄逃,眼前只見一道如同鬼魅般飛快劃過的身影,他們的意識就徹底湮滅了——死亡的陰影早就已籠罩了他們,就在邪冥夜出現在這裡,說出了第一句話的時候。
面對著地上躺了一地的屍體,司馬良並未在意,也毫不畏懼,他只抬眼急切地望著邪冥夜道:“救……救救他!救救小俊!求……求你了!”明明一句話都還說不完全,說到一半還要大喘氣,司馬良卻只心心念念著心上人的安全——紈絝花心大少做到這種地步,他也算得上是個痴情種了。
不過,邪冥夜對他的求情卻只是嗤之以鼻,他冷冷地看了司馬良一眼,如同看著在堤岸上被曝曬而掙扎著求生的魚般殘酷而不屑:“你是什麼東西?本座的東西,還輪不到你來置喙!他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本座的手裡。”
在被邪冥夜斥責了過後,司馬良倒反而是放下了心。透過邪冥夜的話,他已明白對方一定會救小俊,也因此而放心地暈了過去。見司馬良閉上眼睛前臉上浮現出的滿足笑容,邪冥夜皺了皺眉,心中湧出了連他都不甚明瞭的厭煩與憎惡。
他走近一步,腳尖踢開了司馬良的身體,將被大漢丟在地上的謝俊輕輕抱了起來。近距離地凝視著謝俊的面容,在看清他的傷口,掃過他全身上下後,邪冥夜輕輕眯了眯眼,一股暴戾的氣息從他的身上狂卷而起,好在此時除了他所有的人非死即昏,不然非要被他這內力活生生震出血來。
他的聲音很輕,一出口彷彿就被風飄散不可聞,只餘他一人聽見:“……更何況,本座不會讓他死。”
在離開之前,邪冥夜在司馬良的面前稍稍停留了一會兒,他單手抓起司馬良的腦袋,即使是比脖頸稍微硬點的腦袋,對於他來說,也不過是豆腐般,輕輕一捏就會壞掉。這世上所有的人,無論是誰,對於他來說,手指翻覆間都能輕易抹殺。
對於所有覬覦謝俊的人,邪冥夜都由心底裡感到憎惡厭煩,司馬良更不例外。軒轅俊本就是屬於他的東西,這傢伙算個什麼東西,即使只碰上軒轅俊分毫,他都不配。但是,邪冥夜萬萬沒想到的是,一直以來都如此惜命的謝俊居然會拼死都要袒護司馬良——也正因為此,邪冥夜想要殺了他。我的東西,怎麼允許為了這麼個垃圾,敢把命都丟掉?這種事,誰准許了?!以邪冥夜的武力值來說,他只要稍稍一用力,司馬良就足以小命不保了。邪冥夜唇角微微彎起,露出了個殘忍的笑容。
——軒轅俊,就讓你刻骨銘心地再一次銘記好了。你唯一能存活的地方,就只有本座的身邊。
“他要你活著,那也要看看本座是否同意。”邪冥夜居高臨下地看著手裡已經昏迷了的司馬良,手一揚,對準樹上一甩,司馬良的腰直直地撞上了樹幹,“噗”地一聲就吐出一大口血來,之後整個人已經頹然無力地跌落在地,失去了所有生氣。而邪冥夜看也未看背後的司馬良一眼,兀自抱著謝俊漸行漸遠了。他將謝俊攬緊,微微俯身,將臉頰貼上他的臉,在感覺到熟悉的溫度時,他唇舌裡不由得溢位了一聲喟嘆。
以往的邪冥夜,從未覺得會因為有什麼得不到的而感到缺憾,但是在失去了謝俊時,他才深切地感覺到,與謝俊相處的那些日子裡,他竟是過得大異於平時的起伏不定。以前的他從來都因為站得太高,人生過得了然無趣,而自從謝俊闖入他的生命後,他的心情才變得有了高低起伏。有時開心,有時哭笑不得,有時又會覺得惱怒。但是,直至失去時才發現,如此空虛。
無法辨明這是否關乎愛情,但是他唯一能夠明瞭的是,他絕不會讓謝俊再次逃離他身邊——這是他的東西,僅屬於他一人的,誰覬覦他就要誰死。
就在邪冥夜前腳剛走,司馬家的大批護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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