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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顧豎著耳朵聽,卻並未出聲。 那雙水盈溫潤的眼睛,全程毫無波瀾。 霧裡看人什麼都看不清,做了十幾年姐弟,該有的分寸,他不懂怎麼守,就由她來守。 反正她也不需要愛,她甚至不知道什麼叫做愛。 - 國慶放假一連幾天,凝顧和宋壺深同在一個屋簷下,倆人一進一出,就是碰不上面。 小鹿姨看出端倪,午後閒聊問了一嘴:“跟阿深吵架了?” 吵架了嗎?凝顧在心裡否認了。 人都見不著,怎麼吵,但她知道他不高興,至於為什麼不高興,她不想管。 做人家姐姐的,又不是當他肚子裡的蛔蟲,不可能面面俱到,事事過問。 凝顧搖搖頭。 “沒有就好,阿深應該也不會跟你吵架,他那麼聽姐姐的話。” 凝顧反問:“他很聽我的話嗎?” “小時候人家一放學就去小花園玩滑板,玩輪滑,就阿深著小孩天天跟在陳伯屁股後面去舞蹈室接你回家,粘人精似的。” 聽見粘人精三個字,凝顧笑了笑,“我還記得我把我當小豬仔賣了?” 隔了幾秒。 林女士輕輕喚她,語氣緩慢有力:“凝凝,許顧行,很厲害。” 說著,她蹙眉移開視線,默默飲盡杯中的茶,如釋重負的吐息空氣,“如果你不知道未來怎麼走的話,不妨聽聽他的說法。” 凝顧一怔,聰明的小姑娘旋即便懂了她的意思。 林女士無女,無法感同身受望女成鳳這件事,她私心希望凝顧活得自在快樂。 但許凝顧說到底,只是個寄住的小侄女,父母健在,長輩還能在許家坐鎮,她以一個小姨的身份要為她主持人生,實在說不過去。 即便當初看不得她受虧待,強行帶出來了,更多時候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小姨的意思是,她的人生,真正要落到自己手裡,還得去自己動手。 畢竟有許顧行這樣的先例擺在那,也算多條路吧。 沉默片刻後,凝顧釋懷地點了點頭,鄭重的回了一聲好。 南荔最高層地標建築之一,在沿海岸拔地而起,落地窗觸及之地一半海灘一半都市繁華圈。眼下匆忙移動的小亮點,是熠熠生輝的市井長巷,聚攏時是萬家燈火,攤開了是四食人間。 凝顧在酒店前臺登記後,被許顧行的秘書接到頂樓,露天大陽臺設計簡約大氣。 小姑娘往沙發一坐,頓時感受到金錢的魅力,頂樓套房是真的寬闊空曠,連沙發都軟了不知道多少。 海風一陣陣的吹。 秘書先生一臉歉意給她拿了條毛毯,繼而她被告知許顧行在跟一個什麼部什麼長的人在談事,讓她在等一等。 凝顧面上不顯,依然有禮溫和的道謝,然後掏出手機漫無目的的玩著。 算了,等就等吧,看在林女士送的相聲專場票的份兒上。 大概過了許久,凝顧等到快昏昏欲睡時,耳邊突然響起腳步聲。露天陽臺設計用的木板地磚,皮鞋踩上去的聲響,格外明顯。 凝顧抬頭,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面前。 衣著體態尤為周正得體,微笑的幅度都像刻意訓練過一般,一副無框眼鏡架在鼻樑上,眼底所謂的精明被有所掩蓋,一派溫良如玉的君子做派。 許顧行在她對面坐下,對她表現的冷淡有些好笑,“小姑娘,夠白眼狼的啊,不認得哥哥了?” 小姑娘一本正經糾正他,“堂哥。” 許顧行一笑,“還挺計較。” 他拆下眼鏡,神色疲倦的往沙發裡一靠,抬手看了眼時間,問:“餓了麼?讓人給你送點吃的上來,喜歡吃什麼?” 凝顧默了,這人是不是上班上傻了,大晚上叫她過來等了那麼久,就為了讓她來吃個酒店宵夜? “我不餓,跳舞減肥。謝謝。” “不餓?那好吧。”他低頭,自顧自地拔了個電話點了一份餐,然後語氣抱歉的對她說:“我今晚還沒用餐,胃有點受不了,你不介意吧?” 大概傳遞了個“雖然很抱歉讓你等了那麼久,但我這忙到現在都沒吃飯,你應該不會不體諒長輩的”的意思,許顧行到底還是個混跡官場的什麼書什麼記,拿捏人心這種小把戲,凝顧還是玩不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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