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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壺深指尖捏了捏她的耳垂,順著耳後,掌心摩挲著她纖細的後頸。 “感覺你最近越來越愛撒嬌了。” 他直勾勾地,一瞬不瞬地看住她。 凝顧臉頰一燙,氣息顯然不穩:“因為我不撒嬌,你就會撒嬌。那既然我們必須要有一個人撒嬌,那那個人為什麼不能是我呢?” 說話間,宋壺深另一隻手搭在她的腰間,往自己身前緊了緊,倆人瞬間沒了間隙。 凝顧恍然反應過來倆人這詭異的姿勢。 她坐在鋼琴架上,雙腿懸空垂著,面前還落著他身軀覆下的一片陰影,她想躲,又避無可避,都快要頂到男人難以言說的部位。 “別擠” 凝顧感覺他的熱息頓了頓,下一秒,他的聲音含笑,啞啞地擴散進耳朵裡, 像是有砂石碾磨過心間。 “嗯,不擠你,”他語速很慢, 嗓音沉澱著顆粒感, 後半句帶著渾味的曖昧:“張嘴,接個吻。” “唔……” 女人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最可愛的生物。 就像眼前這個人,當姐姐和不當姐姐,完全是兩個樣子。 但千嬌百態和清疏溫柔都是他的,她全部都是他的。 宋壺深俯下身,埋首在她胸前,虎牙頂在她的鎖骨上。 他的氣息隨著他的唇齒、指尖、膝肘,盡數烙印在她身體的每一寸,以一種深刻的方式進駐。 凝顧雙手緊緊地攀著他的肩,肆意喘呼,幾乎承受不住,漸漸連眼神都開始渙散。 喉嚨發出一聲低吟,分不清是誰的。 夜已深。 他背部被掐出數道血痕。 宋壺深把自己浪死了。 昨晚弄到凌晨, 睡了兩個小時,凝顧覺得身邊躺了個火爐。 拿體溫計一測,小少爺在大夏天裡, 高燒發熱。 南荔人喜歡各式各樣的湯品, 海里遊的, 地上跑的, 天上飛的,能熬成清湯白水, 也能加中藥傲得黑黝黝。總之在南荔人眼裡,萬物皆可煲。 她在廚房裡最拿得出手的就是煲湯。 因為宋壺深感冒,她煲了個虎乳川貝潤肺湯。 虎乳菌止咳,雪梨乾潤肺, 海底椰味濃,無花果川貝,老陳皮理氣。把材料洗乾淨, 怕宋壺深覺得肉類油膩, 放的是排骨。 清洗著材料的時候,凝顧和陶桃打電話。 陶桃:“品格那個幾個小弟弟還算有點良心, 也不枉費你當年那麼辛苦帶他們。” 解說風波有許多明星都站出來說話,甚至某些自來水的營銷號都突然長了良心, 罕見的替寧故發聲, 到最後那些鍵盤俠倒沒掀起什麼浪來。 凝顧笑了笑, “抬舉我了。” 陶桃想起以前她的拼命, 也笑了笑, 打趣:“你應得的。對了, 今年的體育大爆門簽了我們公司的廣告約。” “誰?” “花滑陳頌宜。” 凝顧意料之中,揚眉, “你的商業嗅覺越來越靈敏了。” 聽出她的恭維語氣,陶桃笑罵了一句,又說:“前幾天和幾個體育局的吃飯,碰見了許眷顧,他問起我你在哪。” “你告訴他了?” 陶桃冷笑,“我知道你在哪嗎?談個戀愛跟世外隱居一樣。” 凝顧噎聲。 “他打了聲招呼就走了,跟他小青梅。”陶桃頓聲,“旁邊那幾個體育局看我們認識,私底下跟我說,許眷顧會被停賽,說是上面的上面的批下來的。你說會不會是你家長輩乾的啊?” 凝顧第一反應是許顧行?可是想了想,又覺得沒必要。 奇怪的想法掠過腦海,她語氣平靜地回道:“不太清楚。停賽的理由是什麼?” “他們說的含糊不清的,你還是問段堂深吧。” “”這倆人肯定又吵架了。 凝顧語氣試探:“你們” 話還沒說完,那邊就語氣堅決的說:“我是我。” 凝顧心裡直搖頭,“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陶桃懶得跟她聊這些事,轉而問道:“什麼時候回來?有個綜藝,給我打了八百個電話要邀請你,我把策劃給你看,你自己決定吧。當你老闆真累,整天替你拒絕人。” 這話題轉的她趣味闌珊,“喂?喂喂?怎麼國外訊號這麼差?” 陶桃:“” 凝顧連忙掛了電話。 她把排骨過了遍水去油,材料依次放入煲湯盅裡,才擦乾手,從通訊錄找出段堂深的號碼,撥過去。 凝顧把手機開了外放,響鈴了一會兒,電話接通,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 “怎麼?” 凝顧一邊撇浮沫,一邊回:“在忙嗎?” “還行,說吧。”那邊傳來玻璃製品碰撞的聲響,夾雜著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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