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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顧把音量調小,問:“它叫什麼名字?” “湯圓,沈知畫剛買的。” 沈知畫是許父同事家的女兒,住在隔壁街,是從小跟許眷顧一起玩到大的。 或許是沈家教育以民主為先,也可能是沈阿姨懷孕時還珠格格看多了,沈知畫明明取了個知書達理,詩情畫意的名字,性子卻像小燕子一樣活潑開朗。 “我就玩一下,就放回籠子去,阿姐你別告訴媽媽。”雖然他語氣有些慌,卻沒有故意躲藏,做派坦蕩,明知故犯。 他是明知自己有明知故犯的資本,才敢做派坦蕩的,又何須自己作擔保。凝顧苦笑,只是蹲下,抱著膝蓋逗貓。 “湯圓。”她喊著小貓的名字,三指併攏,撫摸著貓下巴,沒一會兒小貓就發出舒服的咕嚕聲。 許眷顧在沙發上趴著,欲言又止。 而後,他揮著逗貓棒點了點小貓的鼻尖,轉移話題:“好像女孩子給寵物取名字都是一些甜甜的食物,什麼布丁啊,奶蓋啊,真幼稚。” 她笑,“那取什麼名字不幼稚?” 他盤腿坐起,擺著手指頭非要扯個一二三點:“首先,寵物是家裡的一員,得有個姓吧。像老沈家的湯圓肯定不行,得姓沈,叫沈圓,諧音甚圓,跟它姐忒像。” 凝顧微微一笑,覺得這小孩古靈精怪,又問:“她姐?” “沈知畫啊,前陣子說冬天冷,儲存點脂肪過冬,回來管不住嘴胖過頭了。現在整個人圓圓的,成天喊著減肥。” 大院的孩子一起長大的不少,但玩得來的不多,況且現在小孩早熟,心眼也熟,交朋友都知道按各家背景分個三六九等的,許眷顧能有真心的玩伴也難得。 “阿姐,我之前養過一隻兔子,哥斯拉兔,店家說養大了跟小型犬那麼大。” 哥斯拉? 凝顧表情滯了滯,溫聲糾正,“安哥拉兔。” 許眷顧點頭,“對啊,安哥拉啊。” 凝顧:“……” “網上不是叫它草泥兔嘛,我就給他取了個名字,叫許草泥。” “……” “隔天,媽媽回來,就把草泥送走了。” 許眷顧嘆了嘆氣,想起那隻兔子,現在都還覺得傷心。 凝顧揚了揚眉,小聲嘀咕,“送走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阿姐,你說什麼?” “沒什麼。” 凝顧並不在意,問了句:“作業呢?” 許眷顧把作業翻出來檢查,放好之後,從另一個包裡拿出貓糧喂貓,凝顧看了一眼,小貓的伙食吃得還挺好的。 房間一時安靜,小貓的叫聲也微,凝顧檢查作業項,疑惑:“還缺了篇週記,週記本呢?” 許眷顧心不在焉道:“在隔壁房間。” 許眷顧好像喜歡貓,但許家卻沒有養任何寵物。他玩的正興起,湯圓被他逗著轉圈圈,凝顧沒叫他,而是起身去隔壁幫他找週記本。 許眷顧房間隔壁,原本是凝顧的房間,如今被改成了許眷顧的遊戲室。她推門進去,櫃子櫥窗放著許多動漫手辦,整整齊齊的排列著,電腦、遊戲機,一應俱全。 許母很寵許眷顧,幾乎有求必應,自己的房間變成這樣,凝顧一點都不意外。 在桌面看見週記本,拿起要出去,回頭剛好看見許眷顧站在門口,表情詫異,像是愣在那裡。 “阿姐,媽媽……”許眷顧試圖說些什麼,目光觸及到她臉上的淡笑時,又匆忙移開步伐,回了房間。 換個房間住這種事,如果放在別的家庭,應該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可他和凝顧好像不是尋常姐弟,倆人之間始終有著一層隔閡,無形又無解,有些話說了,反而像捅破了一張他的遮羞窗紙。 凝顧不在許家的這些年,許眷顧想阿姐 ,就會待在她的房間裡,有一次玩累了在這睡著了,醒來之後,腦子昏昏沉沉,那一刻就覺得自己極為難堪。 在很小的時候,許眷顧很喜歡粘著凝顧,他剛走路那會兒,不願意用推車學走路,是凝顧手把手牽著他走的。 所以二樓就這兩個房間是粘著的,也給了他們睡。那兩個房間剛好對角,許眷顧睡的房間比較大,夏天晨光照著不熱,冬天北風吹著不寒,而凝顧的房間剛好相反,但凝顧一聲不吭的睡了那麼多年。 許凝顧什麼都沒做,卻因為許眷顧有家不能回,明明都是許家的小孩,卻處處讓著自己,連房間都遷就著他。 而許家,因為對許眷顧的愛,推波助瀾的,對另一個孩子不公平。 或許很久已經,她也有過叫囂膨脹的難過。 不同於許眷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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