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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品商店看起來就和藝術展的風格截然不同，明亮潔白的燈光照射下來，暖黃色的牆壁看起來溫暖舒適，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高大男孩子站在櫃檯後面，溫和地看著她們。 商店內的商品倒是和大多數紀念品差不多，印著死屍的杯子、關於畫作的鑰匙扣和玩偶、資料夾，甚至還有貼紙這樣的小玩意兒。 這些常規的東西沒能讓寧善停下腳步，她徑直往幾個奇怪的東西走了過去。 兩顆頭顱分別擺在商店的左右兩側，祂們被放置在一個高架上，隔著所有商品對望。一顆頭顱是男性，一顆是女性，看不清祂們的樣子，只能看到眼睛，從眼睛裡可以感受到女人的憤怒和男人的恐懼。 在放置頭顱的架子下面有一個低矮的武器架，每一邊有一把劍，男性頭顱那邊還有一面破碎的鏡子。 “你們好，歡迎來到perse，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店員見寧善一直站在男性頭顱旁邊，可能以為寧善有購買意願，就走了過來，“小姐喜歡這個紀念品嗎？這是孤品紀念品，如果喜歡可以買走哦。” “我在畫展裡好像沒有看見類似的作品，這個紀念品有什麼說法嗎？” “啊，這是鬱金香藝術館的象徵呢，不是某一個作品的紀念品，而是鬱金香藝術館的紀念品。” “可是這個看起來舊舊的，真的沒有新的了嗎？” “這是因為擺放太久粘上了灰塵，小姐可以用藝術館二樓廁所的冷水擦一擦就好了。”店員明亮的眼睛盯著寧善，“擦乾淨之後很好看哦。” “那把劍呢？這是和上面的頭配套的吧，這個看著倒是很乾淨。”寧善說的是女性頭顱下方的劍，男性頭顱下面的劍很髒，但是鏡子又很乾淨。 “不是的，這把劍是和男性頭顱一套的，還有那面鏡子，也是一起的。” 這是什麼奇怪的搭配，商品髒就不說了，居然配套的東西還不擺在一起，寧善在心裡悄悄吐槽。 一般來說，店員對於有購買意向的客人都會熱情介紹，有的還會把高處的東西拿下來給客人看。可是這一個店員就只說了那麼幾句話，然後就等著寧善自己做決定。 “啊，如果是這樣的話……” 店員以為寧善要購買，黑色的眼睛越來越亮。 老狼已經把自己想看的都看完了，現在站在門口收銀臺的地方等她，寧善見她完事，說出了最經典的那一句話，“那我就再看看吧。” 作者有話說： 本來這一章昨天該發的，但是遇見一點事情，這段時間我的生活也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啊 鬱金香藝術館參觀須知（3） 寧善說出那句話之後店員笑容沒有變化, 但是可以看出他心情不太好了。 很奇怪的事情，寧善在這種心情不好裡面居然沒有看見惡意，這個店員有問題。 “我開個玩笑啦。”寧善突然改口, “這裡的東西都沒有標價籤，會不會很貴啊？” “小姐不用擔心價格, 我們藝術館的紀念品是不需要錢來購買的, 不過現在我還不能告訴您用什麼才能換走他們，或許在你們看過畫展之後會知道的。” “這兩個頭看起來是相互敵對的, 在這背後是有什麼故事吧？如果拿到沒有紀念意義的紀念品也太浪費這一次遊覽了，你能給我講講嗎？” “當然可以。” 寧善向老狼招招手, 讓她也過來聽聽這個店員會說些什麼鬼話。 “在很久很久以前, 有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人，她長相美麗, 生性放蕩，還玷汙了女神的神廟。 女神因此大怒, 將女人變成了一個怪物, 大家都十分害怕她。女人決定躲在一個居民已經遺棄了幾個世紀的地方。 在那裡，她發現了一座廢墟中的古廟, 她把它變成了自己的藏身之所。 許多戰士試圖抓住女人以獲得榮譽, 但沒有一個人回來。孤立的女人不斷失去她僅有的人性。她作為可怕怪物的名聲成了傳奇。 在進行儀式的時候, 女人聽到了另一個入侵者的腳步聲。她的獸性又出現了, 她準備面對另一個對手。 勇敢的戰士小心翼翼地走在生物的住所。當她準備伏擊時，偷偷靠近戰士，當她注意到他拿著女神的盾牌時，她驚呆了。曾經屬於神的神聖的盾。 女神的盾牌拋光得像一面鏡子, 透過反射, 戰士意識到怪物就在他身後。年輕的戰士猛地一擊, 砍下了女人的頭。 勇猛的戰士在這一刻成為了英雄，可惜好景不長，女人的從中趁他不注意殺死了他，還將他的頭顱也看了下來，擺在了這裡。” 店員聲情並茂地講述了這個故事，聲音哽咽，寧善感覺他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還抽了一張紙遞給他，可是他沒有。 寧善這邊在聽故事，程漣漪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