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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瑤惱羞成怒:“不要再說了。”
她被戳到最難以啟齒的點,連珠炮一般控訴:“你就是欺負我,仗著我姐姐讓你照顧我的名義,欺負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梁衍含笑聽她說完,說:“說的不錯,今天晚上高數作業加倍。”
舒瑤愣了,難以置信地看他:“明明是你讓我說缺點的!”
“可我又沒讓你說的這麼直接。”
舒瑤被他的無恥驚到炸毛:“你——”
“況且,”梁衍話鋒一轉,徐徐微笑,“我剛剛只說不生氣,又沒有說不罰你。”
倘若要玩文字遊戲,舒瑤哪裡是梁衍的對手。
舒瑤深知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一道理,她默默地坐回去,頗有骨氣地告訴他:“罰就罰。”
“那明天的遊戲比賽也別去了,”梁衍說,“許世楚會以嘉賓身份過去唱歌。”
“他去不去唱歌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他對你圖謀不軌。”
舒瑤說:“又不是我對他圖謀不軌。”
梁衍淡聲說:“兩種情況都差不多。”
舒瑤憤怒地把筷子啪嘰一聲放在盤子上,據理力爭:“你再這樣,我就搬走了!”
她很快便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
重新把筷子拿在手裡面,舒瑤悶聲說:“明天真的不一樣啊。”
尋常倒是無所謂,可她已經答應了朋友。
舒瑤不想看見艾藍失落的模樣。
艾藍一直以來都在幫她,她也想幫回去。
梁衍眼睛微眯,目光沉沉地看她:“你說什麼?”
舒瑤的氣焰消散下去:“……那你幹嘛這樣阻撓我?”
她沒有察覺到。
自己其實已經被梁衍給慣壞了。
先前無論她說什麼或者做什麼,梁衍都依著她,給予她百般的縱容,不曾有過半點怒容。
以至於如今舒瑤壓根就不懼怕梁衍,甚至還敢勇猛地和他進行對峙。
都被他慣出來的,越來越放肆。
舒瑤越想越覺著不可思議,尤其昨晚梁衍還剛剛和她做了那樣的親密事,雖然沒有負距離接觸,但在她眼中,這和負距離也差不了多少。
昨晚,最後在梁衍的懷中,眼睛和小櫻桃都掉著淚,弄溼了襯衫和他的手掌。
那麼多次,偏偏梁衍始終注視著她,聽她難以自抑的低吟,看著她顫慄落淚。
彷彿能主宰她所有的感受。
梁衍見識過她所有意亂情迷的姿態,舒瑤卻不曾見過他為情、欲所困的模樣。
很不公平。
剛剛做了那種親密事,偏偏他現在又這樣冷淡,連一個比賽都不允許她去。
難道其他男人是拔x無情,到了他這裡就是抽手無情嗎?
舒瑤越想越感到委屈:“本來就是很普通的一件事啊。”
聲音低下去。
梁衍看著她這個模樣,無可奈何地嘆口氣。
“不如我們各退一步,”梁衍建議,“怎麼樣?”
舒瑤還在生氣,她臉頰微微鼓起,問:“怎麼退?”
梁衍:“我不讓你參加比賽,你也別搬走。”
舒瑤震驚了:“您說的這是人話嗎?”
她站起來,看著梁衍,試圖提出自己的抗議:“除非你把我關在這裡,斷電斷網斷空調,不然我明天一定會去。”
梁衍看她,沉默不言。
一雙眼睛如墨一般沉靜,喉結微微動了一下,沒有絲毫笑容。
他不說話也不笑的時候,氣質疏離,令舒瑤有些膽怯。
舒瑤冷不丁想到之前舒明珺警告她時說的那些話。
什麼被他關在家裡面天天除了吃就是x。
她忍不住打個寒噤,後退兩步,驚疑不定地看著梁衍,顫聲開口:“難道你真打算和我玩小黑屋py嗎?”
梁衍問:“什麼是小黑屋py?”
舒瑤和他解釋:“就是採取某些不合法甚至很黃很暴力的手段,強行把我綁在床上,天天除了嗯嗯又啊啊之外,再沒有其他活動。”
梁衍耐心等她說完,微微挑眉,笑了:“聽上去不錯。”
他看向舒瑤,從容不迫地捏起一枚小櫻桃:“你替我出了個好主意。”
舒瑤:“……”
她好像給自己挖了個坑。
舒瑤毫不懷疑,梁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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