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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方才的觸碰起到安撫作用,舒瑤的恐懼消散不少,她拿過來手機,編輯好簡訊,簡略描述自己此刻的狀況,分別發給心理醫生和舒明珺。
手機上訊息不少,其中一個是孟律師發過來的,告訴舒瑤,自己最近在忙另一件大案子,可能無暇分身。但他極力推薦了鍾欽鐘律師,特意宣告,鍾欽律師是他老師,接手的從未有敗績。他已經聯絡過了,鍾欽律師表示很願意幫助她。
舒瑤信任孟律師,答覆:[好,謝謝您。]
恰好看到舒明珺十分鐘前發的簡訊,提醒她明天是父母的忌日,預備請一天假,陪她一起為父母掃墓。
舒瑤已經記不清自己父母長什麼模樣了,他們過世的太早,那時候的舒瑤尚在讀小學。
他們過世原因並非天災,而是人禍——
劫匪入室搶劫,持刀行兇,連帶著舒淺淺的母親,一併亡故在歹徒刀下。
舒瑤那天在學校上課,躲過一劫。
當時西京晚報大肆報道此事,又被大伯花錢壓下去。
舒瑤休學半年,才逐漸接受這個意外,慢慢地迴歸正常生活。
也是從那時候,她搬到大伯家中,和舒淺淺同處一屋簷之下。
舒瑤尚未能等到舒明珺的回覆,梁衍推門進來了。
他將換下來的襯衫遞過來。
舒瑤很快換上。
襯衫很大,她太瘦了,整個套在身上,鬆鬆垮垮,毫無形狀。
怎麼看,都透著一股奇異的曖昧氣息。
像是偷穿了男友的衣服。
舒瑤照著鏡子,左看右看,正糾結著,梁衍隨手抽出她方才換下裙子上的綢帶,示意她過來:“我幫你係上。”
舒瑤乖乖走過去,站在他面前。
梁衍坐在椅子上,帶著薄繭的手捏著綢帶,自後方,從她腰間穿過。
他很規矩,不曾觸碰她半分。
舒瑤忍不住低下頭,看著他手指靈巧,開始打結。
她的頭有點疼,一些支零破碎的畫面一閃而過——
自己跪俯在地上,身後,人親吻著她顫抖的脊背,掐住她手腕,不容她移動分毫。
下一刻,西裝革履的男人慢條斯理地拿領帶綁住她的手,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
梁衍也給她打了個蝴蝶結。
腦海中閃過的畫面和眼前景物相重合,舒瑤輕輕一哆嗦。
梁衍手指從蝴蝶結上移開,頓了頓,抬眼看她,溫聲:“怎麼了?”
“……沒什麼。”
舒瑤感覺自己最近可能壓力太大。
甚至開始出現幻覺。
-
蔡栝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找了不少熟人,終於成功地帶著陸歲歲進入工體觀眾席。
這個時候了,還剩下來的幾個位置都特別差,基本上只能透過大螢幕來看。
倘若直接看舞臺的話,只能勉強看到上面的人,至於臉、還有衣服都看不清楚。
蔡栝心裡惱火,她方才隱約聽人議論,說瑤柱菌那邊出了意外,連帶著她節目也往後推遲了幾個。
至於這個意外,說不清楚,含含糊糊的,蔡栝聽著那個意思,像是舒瑤不敢上臺。
再仔細的她打聽不出來,蔡栝試探著問工作人員,倘若那個“瑤柱菌”真的上不了場,可否讓陸歲歲登臺?
工作人員委婉而堅決地拒絕她的要求。
蔡栝越發憤怒,倘若這一次舒瑤真的上不了臺,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一次露臉的好機會?
舒瑤自己不爭氣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連累了陸歲歲登臺!
蔡栝坐立難安,目不轉睛地盯著大螢幕。
她身側,陸歲歲正低頭看著手機。
陸歲歲暗自祈禱,希望鄧玠沒有時間看今晚的直播,最好也沒時間看錄播。
倘若叫鄧玠知道自己在騙他,那她必定吃不了兜著走。
陸歲歲心煩意亂地守著直播間,看到刷個不停的彈幕——
[嘴臭瑤柱菌怎麼還沒上臺]
[怕是嘴太臭被工作人員趕出去了吧哈哈哈]
[發這麼噁心的話,是嫉妒瑤柱菌得冠麼]
[不嫉妒瑤柱菌拿獎,嫉妒她坐擁千萬黑粉]
[誰讓她自己舞的厲害,還不是被ljy打了臉]
……
在蔡栝的“成功運作”之下,瑤柱菌的黑粉數目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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