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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午看著鋤頭那皺眉糾結委屈隱忍的摸樣,卻心軟的連借題發揮罵他一頓,自己發洩一番的狠心都下不了。
鋤頭見眾人陸續離開,小午又一言不發的關門回了裡屋,對自己不理不睬,當下更是有苦難言,想要進去跟田小午解釋,卻見小午已是下了門閂。
吃了閉門羹的鋤頭知道向來替人著想的小午這次是生氣了,今兒個這事,換做是他,也未必能如小午這般,事到臨頭還一如既往的對他深信不疑,並在那麼多人面前替他開解周旋。
“小午,你開開門,聽我解釋。”鋤頭放軟了聲音拍門求道。
“解釋啥?你不是不能說嗎?既然不能說,就算了,你們的事兒與我有什麼關係?”田小午冷聲道,人前故作大度,出言力挺,給足了他面子,可他何曾設身處地的為她想過?這件事,她田小午比誰都需要一個解釋,比誰都傷心!一整天,她患得患失、飽受煎熬,好不容易盼的鋤頭回來,卻是連一個說法都等不到!
“你聽我說啊,小午,你別生氣,是我不好,這事兒一言難盡,箇中因由複雜的很,真的是牽扯太多,會出人命的啊,小午!這可是關係到王家老爹跟王黑妹的性命,我答應過王黑妹,這事兒死也不能對外人說,男人頂天立地,一諾千金,我答應人家的事兒怎麼能說話不算呢?小午別人都以為我跟王黑妹那啥的時候,你信了我一回,現在難道就不能再信一回?”
“不能!”豈不知,田小午一聽到“外人”二字已是火冒三丈!“我一個外人,憑啥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信你?”
他為了信守對王黑妹的承諾,就要讓她裝大度受委屈吞苦水?他對那個女人如此維護,難道不知道,她才是他最應該守護的人?
“不是,小午,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怎麼會是外人?你開門聽我說啊!”鋤頭著急的拍著窗戶,話越說越錯,汗越冒越多,可田小午就是脾氣上來,窗門緊閉不說,最後竟連理都不理他了。
鋤頭急了,又怕鬧的動靜太大了,左鄰右舍聽見更是不好,最後狠狠心,只得一屁股坐在窗戶底下,對裡面的田小午說:“小午,我不會說話,可我就是把自己當外人也不能把你當外人,是我不好,這事我原不該瞞你的,只是……”
“唉!”鋤頭重重的敲了自己的腦袋一下,狠心道:“只要你說一句,我鋤頭的心都可以挖給你,我跟你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開門,我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告訴你,中不?”
“哼!不中!我一個外人,可受不起您這麼大的信任!告訴了我,萬一我一個不小心將你們二人這什麼秘密洩露出去,害你言而無信,對不起你的王家姑娘了,我可擔待不起!”現在的田小午心裡酸的跟灌了檸檬汁似的,想想鋤頭那麼維護那個女人她就氣的難受,腸胃好像都攪在一起了一般,鋤頭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
“我,小午,你怎麼這麼不可理喻了?什麼我的王家姑娘?我跟她真的一絲一毫關係都沒有!我……”鋤頭這幾天已經為了解釋這事焦頭爛額,如今連唯一一個信任他的小午也那這事說他,他不由得更是心煩意亂,情急之下,說話就重了一點。
豈不知他這話無疑於是火上澆油,田小午一聽鋤頭那口氣,當下怒火中燒,燒掉了她最後一點點理智,女人,發起脾氣來從來不會講什麼道理,如今掉進醋罈子的田小午又豈能例外?
“我?不可理喻?對,我就是不可理喻!我不但不可理喻,我還蠻不講理!我還胡攪蠻纏呢!我……”
嘴上發著狠,心裡難過的一塌糊塗,連日來的疲勞,今天的一番煎熬,跟鋤頭的這番針鋒相對,齊刷刷的湧上來,田小午這一刻再也記不起往日裡鋤頭的那些好,記得的都是她承受的那些隱忍委屈,淚水流的稀里嘩啦,“我……,你跟你那通情達理的王姑娘摟摟抱抱去,你成你的親娶你的媳婦去!你就是三妻四妾大姑娘小媳婦娶一籮筐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我算你什麼人?我在這個鬼地方幹嘛啊——我要回家!老天爺,我要回家!”
各種負面的感覺鋪天蓋地,擊潰了田小午崩了一天的神經,先是忍不住的哽咽,最後甚至痛哭流涕歇斯底里,這一刻,什麼通情達理、包容大度都是過往浮雲,她只是一個跟心愛的人吵架的小女子。
聽到田小午的哭聲,鋤頭徹底慌了神,他手足無措的拍打著窗戶,聲聲呼喚著田小午的名字,“小午,都是我的錯,是我壞,我該罵,我該打,你別哭啊,別哭,我任由你處置,我,我……”
田小午哭的昏天暗地根本就聽不進鋤頭說些什麼,鋤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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