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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王黑妹不顧自己的周身狼狽拉著她年邁老父的衣角雙雙跪在了鋤頭面前。
王黑妹眼淚婆娑的望著鋤頭,不住的磕頭認錯,謝鋤頭不計前嫌施以援手之恩,不過最多的還是求鋤頭保守秘密,無論如何都不能對外人洩露半個字。
王黑妹死死的抓住鋤頭的褲管,口口聲聲恩公恩公的叫著,說是她王黑妹跟自家父親後半輩子的性命都交到鋤頭手上了,求鋤頭無論如何要將今夜之事爛在肚子裡,萬萬不可為外人道也!要是她王黑妹被幾個流氓虜到樹林裡扒光了衣服的事宣揚出去,她也沒臉再活下去,唯有一死了之!鋤頭既然救了她這一回,那就好人做到底,權當算是行善積德,給她父女二人留條活路。
她那身心佝僂的老父親,不會說什麼話,此刻只是卑微乞求的趴在地上,對著鋤頭一個一個的磕著響頭……
此情此景鋤頭心下不忍,自是不得不應,也一諾千金沒漏半句口風,就連鴨蛋那裡也再三叮囑,不得洩露半個字,誰知天下沒有不通風的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不知如何走漏了風聲,還沒過幾天,這事已經被添油加醋完全扭曲成他鐵鋤頭與王黑妹的風流一夜情這般的版本傳揚開來,而且短短几日流言四起,大家捕風捉影,傳的有聲有色,人盡皆知。
連當事人之一的王黑妹也三緘其口不置可否,似乎是預設了這一點,他鐵鋤頭好人沒好報,無端端為人背了個大黑鍋,被推倒了桃色事件的風頭浪尖上,還有苦不能訴,落的個啞巴吃黃連的境地!
始末原委一一細說完,已是雞鳴破曉。
鋤頭為田小午裹緊被子,一聲長嘆道:“你說,小午,那情形之下我如何能不答應?你想,今兒個家裡左鄰右舍這麼多人,我怎麼能將此事說出來?人多嘴雜,此事要是傳出去,這不是要了人家父女二人的命嗎?我一個男人,這樣的事傳出去不過是被打趣起鬨一番,傷不著筋骨,可你說一個姑娘家,如今這般指指點點中怕是連門都出不得了,要是我再把那事實真相說出去,我到是一清二白了,可我不是又將人家推進火坑了?原是仗義出手救人一命的好事,這樣一來不是反成了我的罪孽了?”
田小午聽到這裡,已是一清二楚,如此而來,這王家提親之事也便不難理解了,大抵是那王家被這流言蜚語逼的沒辦法的辦法,王黑妹跟鋤頭這事傳的有鼻子有眼沸沸揚揚的,女兒家名節要緊,他王家出了這樣不知檢點的姑娘頭都抬不起來,大約想著除了嫁給鋤頭,王黑妹已是無路可走,這王黑妹想來揹負這般名聲也找不到什麼好婆家,即使找到了,也會被人戳一輩子脊樑骨,一輩子抬不起頭來。不若促成了二人的因緣,到時候這樁風流債就成了兩個血氣方剛的青年男女兩情相悅偷嚐禁果,提前做了那麼點糊塗事,花轎抬進門後,眾人笑笑說說也便慢慢過去了。
況且鋤頭雖然窮是窮些,卻也高大英俊,年輕力壯的,又踏實肯幹,小生意也做的有聲有色風生水起,不失為一個值得託付終身好後生。
他王家人打的好算盤!田小午咬牙暗恨,不由酸溜溜的問:“那王家的提親呢?這麼為人著想憐香惜玉的,那你是當真應了?”
“怎麼會?這事我死都不會應!我鋤頭這輩子除了你誰都不會娶!小午,你還要我說幾遍才信?”鋤頭急的差不多都要舉手發誓了。
田小午卻是沒那麼好哄,繼續不依不饒的要個說法:“可事已至此,有些事卻身不由己,這提親之事你打算怎麼辦?”
鋤頭眉頭緊鎖,“我今天去王家就是為了跟他們商量這事的,我說的清清楚楚,這親事我是不會答應的,至於流言之事,我鐵鋤頭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幹過的事,怎由得別人亂扣屎盆子?這些個山野葷話有時候沒影的事也傳的跟真的似的,真真假假的,大夥兒都聽慣了,多是半信半疑,跟風湊個熱鬧,過幾日見沒什麼事慢慢也就淡下去了,清者自清,等風頭過了,大家夥兒見我跟王黑妹不過見面點頭之交,也就不把這事當真了。”
流言止於智者,想來如今也只有這般,要是當事人對此不予理會,日子該怎麼過還怎麼過,大大方方,坦坦然然,這沒做過的事終究是無根之木,站不得幾天,這倒也是個以不變應萬變的法子,雖非上上之策,卻也可先以靜制動試試看,可怕就怕那王黑妹是否也是這麼打算?
小午低頭擰眉,“那王黑妹她怎麼說?她也同意了?”
“我沒見到那王黑妹,王大爹說那王黑妹不在家,好像是去哪個親戚家住幾日避避風頭,不過,王大爹倒是很客氣,但你也知道那王家大爹那人,悶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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