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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幾個隨從,不知道他們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卻只見那夥兒人忙忙碌碌,卻不是開船,而是將那旗杆上“張”字的大旗緩緩降下,又重新掛起了一個大大的“柳”字。
這時的王黑妹才覺察出一點異樣,周圍的鄉親個個都在對她指指點點,原先的竊竊私語聲也越來越大,“不要臉”、“鐵家那小子真是冤枉啊”、“這女人差點坑死人家老實人了”……各種聲音不絕於耳,她有種被扒光了衣服遊街示眾的恍惚感,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起。
事到如今王黑妹已是仿若猜到了什麼,只是她還不願意相信,猶自不死心的喃喃道:“小哥,小哥,這,這,你們公子呢?你們張公子呢?”
那柳家的小廝演的興致昂揚,還有些意猶未盡,不過□已然落幕,此時此刻那小廝只得無不遺憾的道出真相,“我們這船姓柳,我們的公子,自然也姓柳,別怪我剛剛攔著不讓你上來,你的那個張公子,嘖嘖,還真不在我們船上!”
“什麼,你說什麼,怎麼可能?怎麼會是這樣?我剛剛……”王黑妹滿腔的希望被這幾句話澆了個透心涼,俏臉瞬間煞白。
“你剛剛說的那些大家夥兒可是一字不差的都聽見了呢,想來今日這渡頭上的人都已是在一旁聽的清清楚楚,情節跌宕起伏,感性動人真摯,喊的撕心裂肺,哭的發自肺腑,聲淚俱下啊,真真精彩!連我們這些個外人都對你跟你那孩子的親爹的感情感動不已,好了,如今真相大白,我哥也沉冤得雪,在此我跟我這無辜受牽連的鋤頭哥祝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當然,更要早生貴子!”小午見戲已落幕,才從人群中擠出來,抱臂站在一旁,笑吟吟的看著王黑妹。
“姓田的,是你搞的鬼?你敢算計老孃?你她孃的卑鄙!”王黑妹轉身看到田小午,一時間怒火中燒,知道自己著了田小午的道,氣的目次欲裂,渾身顫抖,恨不得跳過來咬小午一口。
鋤頭見狀趕忙大步向前,擋在田小午前面。
田小午從鋤頭身後探出身來,得意的一仰頭,譏諷道:“是,我卑鄙,你無恥!我們彼此彼此!假作真時真亦假,王黑妹,兵不厭詐,許你王黑妹無中生有、李代桃僵,就不許我田小午瞞天過海、釜底抽薪了?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是你自作自受,自己釀下的苦酒,憑什麼要別人陪你品嚐?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既然做了,還是要有點擔當!哦,當然,現在你自稱老孃是當之無愧,不過,你這老孃與我們家可沒什麼關係,是那姓張的孩子的老孃,這次你可要記清楚了,可別再給自己的孩子認錯了爹!”
“你——”王黑妹的一張漲紅青紫的俏臉徹底扭曲,她怒髮衝冠,咬牙切齒的揚起巴掌就要朝田小午撲過來。
一直站在小午身前的鋤頭怎會給她可乘之機?他跨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王黑妹的手腕,拽著她的胳膊順勢往後一扭,那王黑妹就像是被倒吊的小雞動彈不得。
鋤頭衝著王黑妹冷冷的說:“我鐵鋤頭從來不打女人,可你要是敢動我家小午,可就別怪我手下無情!別以為只有你這般潑婦會拼命!”
王黑妹被鋤頭冷冽的語氣嚇得一個激靈,隨後便被丟垃圾似得一把被推了出去,她王黑妹自小到大何曾受過這般委屈,又想到剛剛被戲弄那一幕,再思及自己原是空歡喜一場,貴婦人夢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更是悲從中來,不由得萬念俱灰,躺在地上,也顧不得什麼臉面——反正能丟的都丟盡了,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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