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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襯褲的褲腳原本就微微挽起,如今由於上抬的弧度露出了白嫩凝脂的小腿,冰涼的腳趾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溫熱而瞬間火=燙,那感覺燎=原一般瞬間傳遍全身。
蜻蜓點水,漣漪不止。
田小午覺得整個身子都在鋤頭的舔舐中火熱酥麻,似乎突然間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連骨頭都被燙的軟綿無力,身子發軟,氣息發虛,她幾乎完全的癱軟在了地上。
鋤頭已然渾然忘我。
他的舌尖一下下的拂過田小午的腳踝,一寸寸的吞噬佔領那裸露的雪白的肌膚,一絲絲的將那些渴望點燃,一點點的將潛藏的慾火焚燒。
先是舌,隨後便是唇,甚至,還雜夾了牙齒的輕=咬,他覺得而今的田小午就是散發這誘惑的一道美餐,讓他不知不覺中沉淪幻滅,喪失所有的理性。
在鋤頭的心裡,那是別人永遠無法體會的誘惑,魔鬼的引誘也及不上田小午此刻的分毫半點。
夕陽西下,沒入遠處的山群黛色。
暮色慢慢籠罩四方無人的原野,唯有秋蟲的低聲輕吟偶爾不經意的打破這沉醉的靜謐。
在灰色的余光中,鋤頭已是看不清田小午的眉眼,他只是依稀朦朧的辨識出那個躺著的輪廓,胸部起伏,玉體橫陳。
夜色似是迷霧的黑紗,掩蓋了白日裡無法不去正視的理智,如今的鋤頭,唯一看得見,唯一聽得到的,只剩那具曲線分明的身=體的召喚。
他另一隻手撫摸著田小午的柳腰,微微一使力,那具玲瓏的玉體已是包裹在了臂彎裡,緊緊的貼在胸膛上,帶著媚=藥般的體=香。
田小午的神智在鋤頭一點點吻上她的小腿時已經風化,她在那生澀卻帶著原始狂野的吻舔中化成了一汪春水,身子隨著鋤頭滾燙的唇舌一點點落下,盪出一圈圈的旖旎,好似破冰的春=溪,流淌出潺潺的水聲。
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被那具鐵一般的胸膛燙貼著,清楚的知道那個山一般的男子已是緊緊的扣著她的腰,清楚的感覺的到那響在耳邊的粗重的呼吸,清楚的意識到那熱烈而瘋狂的湊上來的嘴唇,她甚至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狂跳的幾乎紊亂的心,跟在那急促的呼吸下微微戰慄的身子。
那滾燙的唇摸索著急切的貼近自己的唇=瓣,印下深深的帶著飢渴的烙印,鋤頭似是個沙漠中乾涸欲死中突然喝到了水的旅人,拼命的,毫無章法的,笨拙的,甚至是慌亂的吮吸著她的嘴唇,像是吸奶的嬰兒,帶著迫切,帶著生疏,更帶著摁耐不住的渴=望。
田小午清楚的知道鋤頭在幹什麼,可意識卻是茫然迷離,近乎渾渾噩噩,唯有那般癱軟無力的躺在他的懷裡,任由他死死的扣著自己的腰身,任由他近乎粗魯的對待自己醉酒一般的身子。
她想,她或許是中毒了,中的還是失心的毒,這毒,會讓人情不自禁,深陷其中,還隱隱的讓人慾=罷不能。
田小午的嘴唇被鋤頭不得法甚至是粗暴的吮吸啃=咬蹂=躪的微微發疼,卻也讓她渾身更是火一般的滾燙,鬼使神差的,她做了一件比這般一聲不吭的任由鋤頭抱著她為所欲為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她雙眼迷離的盯著鋤頭剛毅的五官,輕輕的開啟唇瓣,鬼使神差一般的伸出舌尖,她的丁香小舌已是有了已是一樣,不受控制的迎合似的舔了一下鋤頭的唇,在鋤頭呆愣的剎那,一個帶著生澀的挑逗一般的香吻已是送到了鋤頭的嘴邊。
鋤頭如遭雷擊似的瞬間呆滯,而後,便是翻天覆地的煙花綻放,漫天絢爛的狂喜!
他的田小午,他心中女神般的存在,沒有責怪他的孟浪,沒有拒絕他,甚至,她,主動的回親了他。
鋤頭興奮的難以言明,他飢渴的莫可名狀,他激動,他欣喜,他是那麼的不敢置信,他甚至無法按捺的想要三跪九叩,膜拜上蒼。
原本帶著試探與虔誠的小心翼翼,因為田小午無聲的默許與口中的嚶嚀而無限壯大,自信跟歡喜讓鋤頭血液倒流般的亢奮,他死死的扣著小午的身子,精準且放縱的含著了那欲=拒還迎的嫣紅。
有些東西,本能會讓人無師自通,在夜色完全籠罩了茫茫四野的時候,鋤頭已是熟練的吸著田小午的小舌,同時,撬開了田小午的貝齒,靈舌攻城略地,兩兩相印,兩兩糾纏。
欲==望的野馬狂奔在整個草原。
這個隱忍到身體都顫動的男子渾身都在叫囂著釋放的渴望,透過濃濃的夜色,沒人窺視的到他的眼裡早就不復清明,在周遭火山般的氣息中,鋤頭炯炯的眼眸已是充斥氤氳著*的瘋狂。
田小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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