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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酒論詩,遠遠的看去,海闊天高,江風獵獵,倒也有幾分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豪情壯志。
田小午不過偶然抬頭的驚鴻一瞥,卻見到一個熟人,原來就是那日鋤頭殷勤招呼過的柳家的小廝,貌似是跟著柳家二少爺的,驀然間茅塞頓開,如此看來剛剛那華服公子口中的柳兄,也就是那位佩戴玉珏的錦衣男子,想來便是指的這柳家二少爺了。
田小午已是對這柳家二少爺久聞其名,今日才得此一見,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覺得那人長身玉立,面白無鬚,端若修竹,皎如玉樹,眉目間溫文俊秀,談笑間月朗風清,松柏之姿,芝蘭之貌,雖不是是不是如傳聞中所言的才比子建,貌比潘安,但如此看來,到果真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
這便是以前讀到的書上描繪的那些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琴棋書畫無一不通,詩詞歌賦信手拈來的才子文人?
田小午當年讀書的時候便對那些才子佳人無比仰慕,而今看到書裡的人物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把酒言詩,朗朗而笑,款款而談,竟然有了一種親眼見到自己所崇拜的明星一樣的感覺,小心肝竟然莫名其妙激動的跳個不止,憑白的添了幾分激情澎拜熱血沸騰!
不過對於田小午來說,激情什麼的,都是浮雲,與她這鄉野農婦無關,她也不過是遠遠的抬頭眯著冒著星星的財迷眼睛兩眼放光的看一眼,眼熱一番這個時代富貴閒人的娛樂生活,她生意好著呢,眼熱歸眼熱,可沒有收銀子的快樂來的直接實惠。
豈不知,天公不作美,老天偏偏見不得這兩位“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晴天白日的突如其來灑下一場瓢潑大雨來擾其興致!
但其實更慘的是田小午,對於她而言,豈止是擾了雅興,簡直便是砸場子。
她剛剛才費勁心機為這兩位金主準備好了舞臺背景,上齊了菜餚道具,這現場才子賣笑的電視劇暫停了也便罷了,她的串串香錢可是沒收呢,那可不是小數目,近百文銅板啊!
老天對誰都是公平地,不會因為你穿著金絲縷衣而臥穿著破衣爛衫便少淋你一點,這兩位才子哥哥顯然沒想到老天會來這麼戲劇性的一出,毫無準備,傘跟蓑衣都未曾備下,濃密的樹葉顯然在這暴雨之下不堪一擊,兩位只得倉皇間以手略做遮擋,狼狽不堪儀態盡失的往這邊渡頭處跑來,當下也顧不得許多,與那些四散奔逃的行人一起,三步並作兩步的進了那茶寮避雨。
這雨來的突然且迅猛,田小午等事先也絲毫沒有預兆,不過瞬間的時間便是烏雲壓頂,大雨瓢潑,豆大的雨點密密匝匝的從天而降,打了田小午一個措手不及。
攤前的眾人大都是熟客,有些是抓著串串,有些還抬著蘸料碗碟,當下也顧不得吃了,匆忙間有人付了錢,有些還來不及細算,都一鬨而散,各自找地方躲雨去了。
田小午跟鴨蛋手忙腳亂的收拾著攤子,別的可以不管,但那湯料跟蘸料卻是絲毫都淋不得雨水的,慌亂的蓋了鍋蓋,將東西先抬到兩張木桌子底下密密麻麻的蓋了幾片荷葉避著雨水,火爐跟碗碟這些不怕淋的東西只有先胡亂的堆放在桌子上。
忙亂的做完了這些,田小午還沒來得及擦擦臉上的雨水喘口氣,便又發現木柴炭火還在雨中淋著呢,便趕忙再將木柴也堆到桌子底下,這才略略鬆了口氣。
她跟鴨蛋戴著斗笠,卻也已經是淋成了落湯雞,渾身上下沒幾處乾地方了,那兩張桌子下面已經堆的滿滿當當,方寸之地都沒了,自然再也擠不進他們兩個人進去。
大雨滂沱,仿若由天上被誰直接傾倒下來,田小午慌亂中只覺得嘩嘩啦啦一片水聲,毫無那書中描繪的大珠小珠落玉盤的美感,喧譁密集且嘈雜,她渾身溼透,狼狽至極!
天地茫茫,卻無片瓦遮身之地。
作者有話要說:另外註明:古時稱男子:阿郎,郎君;稱女子:小娘子或娘子,或女子;稱有些身份的男子為官人,稱有些身份的女子為女士;姑娘,其實在清代以前,那是指姑母輩的,公子,實在是公爵之子的稱呼,不是隨便可叫的,可是某遙糾結再三,聽慣了公子姑娘的電視劇稱呼,突然對個男子說:阿郎!,或是叫做女子:小娘,真的有些彆扭!!!
反正此文是架空,我也就不較真了,挑順嘴的用了,考究黨勿入啊!
某遙對不起乃們啊,昨天胡亂的更了一更,如今看來,錯字太多,慘不忍睹啊!
當然,某遙不喝醉的時候也是錯字連篇的咕~~(╯﹏╰)b
男配來了……
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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