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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身的泥水,略略狼狽,柳順坐在車轅上到也不過是跌了個跟頭,掉進水溝裡喝了幾口髒水,可那王裕卻是黴運當頭,因是探出半個身子來鞭打馬匹,不裡不外的,這車翻的時候恰好躲不開將他生生的壓倒在下面,一身泥水姑且不提,那車廂正好卡在他的小腿上,當即就疼的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
柳玉涵跟柳順倉惶間也顧不得那馬車了,兩人合力連抬帶拖的將他救出來,見他那小腿一動不敢動,疼的直吸氣,想來是小腿骨頭斷了。
這王裕自小嬌生慣養養尊處優的手上紮根刺都是要虛張聲勢的請郎中的嬌貴公子,哪裡受過這種罪,當下男子漢大丈夫的形象全無,坐在泥地上疼的嗷嗷叫喚,把皺著眉頭的柳玉涵嚎的頭疼不已。
這剛剛出了旺子村,地處荒郊野外的,又下著大雨,四下裡連個行人都沒有,柳家的莊子又離的太遠,那車翻倒在泥裡,憑他跟柳順二人之力根本抬不起來,那王裕又在哪裡乾嚎著叫的人心煩意亂,柳玉涵一時間無法可想,只有讓柳順揹著王裕先回路程最近的旺子村再說。
這旺子村他們也不認識別的人家,又怕王裕傷勢加重,萬般無奈之下只有再次厚著臉皮去叨擾鋤頭家了。
所以三人再一次出現在鋤頭家門口時便是這幅渾身泥水狼狽不堪的模樣。
鋤頭在心中不由自主的暗歎自己原來是個烏鴉嘴的同時,原來的火氣已是消了大半,如今見狀更是大吃一驚,又見那王裕疼的臉色煞白鬼哭狼嚎的樣子,也顧不得別的,趕忙開了籬笆門讓他們進來,喊著田小午趕快的抬了熱水拿了帕子來幫忙。
進了堂屋,扶著王裕坐在那大椅子上,田小午擰了乾淨的帕子讓他們三人湊合著抹了抹身上臉上的泥水。
柳玉涵自然是連聲道謝,那王裕心中此刻卻是百味雜陳,疼的小臉雪白,眼珠子卻仍時不時的瞄田小午一眼,不是他賊心不死,而是,這一次,說不是他跟這田家姑娘有緣,他都不信了!
這一見傾心進而念念不忘已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後他少爺屈尊降貴親顧茅廬聞香見佳人更是千里姻緣一線牽,後邊雖然出師不利初遇波折但這說不定就是上天的考驗啊,要不為何他無緣無故半路會摔折了腿有回到佳人身邊?不是自古姻緣天註定又是什麼?
心中已是突然間添了些豪情壯志,暗暗的下定決心,這一刻幾乎是鬥志滿滿,隨時準備著要排除萬難爭取勝利!甚至做好了長期抗戰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的準本,見到鋤頭,仿若就像看到了蠻橫破壞有情人終成眷屬的三座大山,幾乎都要揮拳對著他怒吼:要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鋤頭見到王裕的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目光變幻莫測,似是燃燒著小火苗一般,還以為他是疼的發癲了,心中還甚是同情這個倒黴的公子。
又細細的看了看那王裕的小腿,確定是骨頭裂了,他是有治療骨折的草藥的,可這豪門公子,講究想來是頗多的,鋤頭皺著眉頭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為他敷藥治傷。
那便柳玉涵將鋤頭的猶疑躊躇盡收眼底,他見鋤頭那檢視傷口的動作,想來是懂些醫理的,便道:“鐵兄,我這位好友出言不遜雖是多有冒犯,柳某在此為他賠罪則個,他這腿這番傷勢,不知道鐵兄能否醫治?若是可以,還請勞煩一二,先略略的為他止些疼痛的好。”
“柳公子莫要這麼說,治病救人本是應該之事,也不瞞公子,我自小跟著家父打獵採藥,這些小傷還是可以處理應付的,就是怕一來我不是什麼郎中大夫,而來這山林野地的草藥未必入得了公子們的眼,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醫出個好歹來,這,我們可擔當不起。”
“無妨,鐵兄儘管放手醫治,柳某擔保,絕對不會累及鐵兄分毫就是。”
“玉涵,你……,他行嗎?那個……,嘶——,啊,疼,管不了了,來吧,來吧!”那王裕本來還有些信不過鋤頭,畢竟剛剛二人也有些不快,而且,目前,他已是將鋤頭列為了頭號勁敵,是他追求忠貞愛情路上的絆腳石,不除不快,要不是如今重傷在身都差點要萌生決一死戰贏得美人歸之心了,怎會放心將後半生的幸福的本錢交到這專橫霸道的“王母娘娘”手裡?
可事到如今他自認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一時間沒別的好辦法,又架不住柳玉涵那飄過來的一個眼刀與腿上的劇痛,只得硬著頭皮咬著牙應了,絕對是一臉的視死如歸。
作者有話要說:俺家寡婦文在狠狠的虐,鋤禾這裡卻是解恨的啊,
所以,親們,還是不要吝嗇的收藏了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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