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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圖的畫面仍舊記憶猶新,刺目且荒唐。 “什麼臉貼著臉?”賀星苒氣得血氣上湧,滿臉通紅,不自覺抬高聲音,“我們在正經咖啡廳聊正經工作!” “呵呵。”靳嶼冷笑兩聲。 被他的冷笑徹底激怒,賀星苒也有些口無遮攔:“對!我們就是臉貼臉聊怎麼了,至少我沒在朋友都在的情況下跟小網紅打得火熱!” 什麼小網紅? 靳嶼一愣,就見賀星苒已經奪門而出,他也揚高音量:“你要幹嘛?” 賀星苒吵起架來總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找我師兄!” 這話宛若毒品,直接刺激得靳嶼眼眶發紅。 賀星苒氣到車鑰匙忘了拔,也沒注意自己到底往哪兒走,只知道飛快地邁動著雙腿,就聽到車門“砰”的一聲被關上,靳嶼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跟前。 腰身被手臂禁錮住,她驚呼:“靳嶼,你要幹什麼?” 下一秒,整個人就被旱地拔蔥似的拎了起來,靳嶼單臂抱起她,任由她掙扎,另外一隻手開啟後排車門,將她扔了進去。 他單膝跪在車座上,隨手將門一關,將兩人囚禁在一方小小的空間裡。 賀星苒避無可避,眼見著靳嶼俯身吻了下來,兩隻細條條的手臂被他別在身後用一隻手禁錮住,下巴被他另外一隻手抬起。 靳嶼很少情緒失控,也很少吻得急切,帶著懲罰的意味,他甚至還沒想通自己為什麼這麼做,只是賀星苒那句“找我師兄”還盤旋在腦海裡如魔音般轉悠,令他喪失了許多理智。 他用力地吻著她的嘴唇,以免她再說出什麼自己不想聽的話。 或許是許久沒有同他接吻過,或許是壓根沒想到靳嶼會突然做出這種行為。 賀星苒被他吻著的前半分鐘是懵的,直到反應過來他已經將自己的嘴唇吮吸到痛,唇齒間有酒精交換的苦澀氣。 他灼熱的手掌正在她身體線條上游弋,空氣裡還飄散著他身上熟悉的香柏木氣息。 賀星苒大力掙扎起來:“靳嶼,你瘋了!” 她被擠在車子後排狹小的空間裡,靳嶼的膝蓋抵著她膝蓋,雙腿沒辦法大幅度動彈,雙手也無法掙扎,被吻得殘破的嗚咽的控訴並沒有喚回他的一丁點理智。 賀星苒開始有些害怕,唇齒在不自覺發抖,又是一個不經意,咬上了靳嶼的嘴唇,血腥氣再次散開。 靳嶼似乎清醒了些,鬆開她的嘴唇,目光在她臉上走馬觀花。 發紅的眼皮,淚水在臉上流淌著,像是兩道蜿蜒的小河,唇上的口紅被他吻開,連著下巴沾著一片紅色。 仍舊是那副楚楚可憐的,讓人無可奈何的表情。 他忽然自嘲似笑了一聲,鬆開握著她的手,身子也往後退了些。 “再假的結婚也是真夫妻,”她一點點後退的動作刺痛了靳嶼的眼睛,他垂下眼瞼,有幾分嘲諷地說,“夫妻間做點親密的事情,不應該麼?” 賀星苒明白,這是在回應她那句“和師兄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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