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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有些微妙。 黎初眨了眨眼,眼神越過謝清硯四處檢視,心說代駕怎麼還不來, 都快尷尬死了。 想拿手機打給代駕, 才發現手機還在謝清硯手裡。 她緩緩吐了口氣, 抬起眼睫對上他的視線,提了提唇角, “謝總不是要我親自邀請麼?” 慢悠悠的語速, 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的氣勢, 她說:“怎麼不請自來了?” 肉眼可見,謝清硯眸色變了變,只是這人太過善於剋制,漆黑深邃的眼裡根本顯不出真實的情緒。 永遠無慾無求,永遠清冷自持。 鞋尖帶著極強的壓迫力往前移動, 高跟鞋倉促退後,黎初整個人貼在車身上,退不可退,眸光裡男人的身影越來越近。 男人氣息一寸寸逼近, 距離近的從她的額角能看清他有多少根睫毛。 要幹什麼啊? 黎初腦子暈暈乎乎的想,下意識的抬手橫在兩人間, 握著拳頭擋住他的靠近。 男人終於停下來。 兩人的距離不過一拳距離。 身影完全籠罩在男人高大的影子裡,像是被他緊固在雙臂和車間的方寸之地。 男人的傾略性太強了。 本就力量懸殊,此時身高也不佔優勢,謝清硯在她的地盤上逾矩,就是在打她的臉。 她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黎初抬起下巴,視線與他的一高一低碰撞,誰也沒有移開,一時分不清誰的眼神壓著誰的。 謝清硯薄唇淡淡動了下,估計分明的手指懸在她唇邊,“幾天不見,越發牙尖嘴利。” 黎初不甘示弱,“你是在誇我,還是損我呢?” 氣息在兩人間縈繞,眼神交鋒,彷彿有火花迸濺。 謝清硯回答的模稜兩可,“自己想。” 黎初輕哼一聲,態度傲氣又驕橫,鐵了心跟他作對,“想得美。” 男人沉默著,感受到男人的目光一寸寸往下移動,黎初眼裡的興味很足,輕輕挑了下眉,半垂下眼睫,眸光勾人。 腰肢一軟,她乾脆將全身的重量都靠到車上,窩著腰,懶散又蠱人。 目光輕輕淡淡的落在黎初的脖頸上,那塊幾縷髮絲勾纏著,鎖骨旁那塊肌膚若隱若現。 黎初眼神追著他的,彷彿在問你看什麼看呢。 謝清硯薄唇見溢位,“怎麼沒帶山茶花項鍊?” 他冷沉的語調說出來倒有幾分理所當然的意味。 為什麼要佩戴啊?就因為是他送的嗎? 難道不考慮衣服搭配的嗎,黎初覺著這男人管的好寬,而且還有些莫名其妙, “誰一直戴一根項鍊啊?” 再說了,從她回國後就不知道將那條山茶花chocher放哪兒了,她可不想每天看見項鍊提醒她和謝清硯那些荒唐的日夜。 謝清硯薄唇輕輕抿成一條線。 骨節分明的長指忽然撩起她的髮絲,動作很輕柔地將頭髮攏到耳後,露出鎖骨脖頸大片肌膚,白皙如玉。 謝清硯沉著視線,指腹在她鎖骨旁蹭了下,那塊早恢復了白皙膚色。 彷彿什麼都沒留下過。 感受到男人微涼的觸碰,黎初渾身瞬間繃緊,彷彿有些深埋的記憶正在漸漸喚醒。 黎初氣急敗壞瞪他,“謝總,男女授受不親,你幹什麼呢!” 雙拳抵在男人胸前,奶兇奶兇一副要揍人的架勢。 謝清硯視線掃了一眼拳頭,不疾不徐說:“沒了。” 黎初眨了眨眼,“什麼沒了?” “標記——” 之前的記憶一下闖入腦中,她記得謝清硯說過,只要“標記”還在,她就是一直都是他的。 那分明是上頭時說的話,怎麼能做數。 黎初用手推他,試圖拉開兩人間的距離,只是她那點力氣根本起不了作用,推不動謝清硯。 反而落的手腕被他握住,緊扣著壓在身後,纖細腰肢落入他手心,被牢牢握住拉回他懷裡。 兩人間的距離瞬間拉近,黎初睫毛顫了顫,筆尖碰到的衣服,熟悉的感覺瞬間將她包圍。 黎初的情緒張牙舞爪鑽出來,衝他兇,“謝清硯,我們已經結束了。” 謝清硯不以為意,慢吞吞拖著調子,反問她:“結束什麼?” 男人握著手機那隻手抵著她的腰,僅僅只靠一隻手禁錮她的雙腕。 她在這個男人手裡毫無反手之力,身體彷彿熟悉了他的每一次觸碰,不覺著反感。 但她很氣,“我們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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