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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簇光線從門縫裡透進來, 被狹窄的縫隙分割後的光微弱,卻讓黎初眼前明亮,一下看清兩人現在什麼姿態。 但下面,門把手就被轉動,徐容時嘴裡唸唸有詞,“咦,這他媽怎麼有扇門?” 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黎初身體彈了起來,幾乎貼近謝清硯懷抱,心臟緊張怦怦直跳。 她可不想徐容時開啟門,看見他們這副樣子。 黎初緊張地雙手掐著謝清硯,用氣聲問他怎麼辦,聲音壓著生怕徐容時聽見。 謝清硯不疾不徐,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還開玩笑說:“他看到了正好。” 黎初:“?” 他是不是瘋了啊。 謝清硯說:“這樣,你跟我的緋聞就坐實了。” 真不要命了,這時候還開這種玩笑。 讓她瞬間想起在莫斯科的安全通道,他也是這麼欺負她的。 黎初用力推他,又被他一把摟緊,大手掌心捂住她的唇,手心很快被她的濡溼。 熱意從鼻子,嘴唇,往下蔓延,滲透到了脖頸。 很熱。 被謝清硯掌握,熱透了。 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人,無濟於事,他低聲示意:“噓——” 然後專注他正在做的事情。 所有感官被可惡的感性支配。 黎初的心神無法集中,就在以為徐容時要破門而入時,她感覺到謝清硯的手按上門鎖。 他低笑聲,說:“早反鎖了。” “還以為黎三小姐多大膽子呢。” 徐容時不死心地又扭了門把手,大聲說:“奇了怪了,什麼寶貝還上鎖。” 說完,不知道誰喊了徐容時,他應了一聲,終於放棄跟門把手較勁。 或許是打不開,徐容時氣急敗壞踹了一腳門。 動靜大的連黎初後背都跟著顫了顫,她咬著牙,內心偷偷罵徐容時。 腳步聲消失在門外。 黎初感覺全身都軟了,雙腿累得站不住,後背出了一層薄汗,黏膩不舒服。 更難受的是,她的口碑被大手罩住,在空氣本就稀薄的房間內更顯呼吸困難,每一次換氣都沾染的氣息。 危機解除,黎初懶懶掙扎幾番,含糊的聲音被悶在掌心,“我們要輸了。” 他們浪費太久時間尋找酒了,徐容時找不到她該著急了。 靜了好幾秒。 只能聽見彼此劇烈起伏的呼吸。 謝清硯低沉著嗓子問,“是我不夠努力嗎,你還能想著別人?” 聽起來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黎初大口大口呼吸著,眨了眨眼,低聲控訴,聲音更悶,“你這人胡攪蠻纏。” 謝清硯反問到底是誰不專心。 幾秒後,他的手從臉上拿走,慢條斯理地舉起來,扯了扯唇線,“都溼了。” 黎初耳朵上的紅潮瞬間漫開。 謝清硯將掌心攤開給她看,確實是被她的呼吸染溼了,可明明是事實的事情,從他喉間滾出,不清白就算了,還帶了幾分色彩。 黎初拉著的掌心,在他衣服上蹭了蹭,“這不就乾淨了。” 謝清硯沒說話,好整以暇配合著她的動作。 黎初低著頭,虛張聲勢警告他,嬌聲軟語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你要敢鬧得人盡皆知,我就……” 就怎麼樣,她沒想好,頓了下。 謝清硯等不到下半句,又覺著她這樣嬌氣炸毛的樣子,比故意勾人時話要讓人上癮。 “如果偏要呢?”謝清硯問。 滯了幾秒鐘。 “叮鈴鈴——” 清脆的搖鈴聲響起,將沉悶的氣氛撕碎,是有人搶到第一完成遊戲了。 黎初抱怨,“我們要接受懲罰了。” 話音剛落,她被謝清硯拉著往前走,穿梭幾個置物架後,停在靠牆的一排置物架前。 黎初開啟手機手電筒,照亮這一塊空間。 謝清硯伸手從最上面一層選中一瓶酒,取出遞給黎初。 黎初接過酒放在燈光下看,眼睛瞬間亮了,這不是她和徐容時要找的酒麼。 他們費勁力氣沒找到的酒,被謝清硯輕而易舉找到了。 徐容時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氣死。 “這下不怪我了吧,三小姐。” 黎初抬起水眸,狠狠剜了他一眼,“不跟你計較了。” 黎初拿著酒施施然離開,她出現時,徐容時剛要張嘴質問她去哪裡了,害的他找了一圈又一圈,但下秒目光就被她手上的酒吸引了注意力。 要問什麼都忘了。 徐容時和黎初第三完成遊戲,徐容時搖鈴鐺,“黎初,你真牛逼。” 黎初勾勾唇,什麼都沒說,慢條斯理回到沙發邊坐下,眼角沁出的緋色水色未消,整個人身上有股別樣的慵懶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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