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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話裡話外多了幾分意味深長的味道。 腦子裡自動浮現一些不好畫面。 黎初瞪了他一記,將杯子懸到唇邊,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眼神轉向一旁。 徐容時跟人說完話,轉頭看見沙發上的兩人,有種旁若無人的美好,兩人的存在就能讓其他人失色。 謝清硯姿態鬆散的倚著沙發,矜冷清貴的樣子,用斯文敗類來形容不為過。 一從光從兩人間傾瀉。 黎初側坐在光線邊緣,明暗光影分界勾勒柔和線條,一隻手臂斜斜搭在椅背上,肩線起伏肩胛骨明顯像振翅的蝶,只是她暫時棲息。 腿上蓋著謝清硯的外套,這不清不白的氛圍,暗流湧動的拉扯,還說沒什麼關係。 “嘖嘖嘖!謝清硯你就嘴硬吧。”徐容時趁著兩人沒注意時拿出手機,舉起來悄悄拍照。 有人叫他,他側身低吼,“別吵,沒看忙著嘛。” 忙著給那兩人拍照呢。 這倆人身上那種曖昧感都快溢位來了,徐容時一邊拍,一邊忍不住心酸。 萬年冰山謝清硯終於被黎初這艘大船撞翻了,他還只能看著他們傻樂呵。 有人吵著玩遊戲,突然傳來一陣鬨鬧聲。 黎初循聲看過去,洛行年拿著一瓶酒走來,徐容時跟他熱情打招呼,勾肩搭背的又指了指謝清硯。 謝清硯同他打招呼,兩人言談看起來很熟悉,先是問問他的工作,又問問他在莫斯科的事情,像是老朋友一樣隨意。 還沒等聊完,徐容時就將酒送了過來,拽著洛行年坐下一起玩遊戲。 黎初低聲問謝清硯,“你跟洛行年很熟?” 怎麼這群人轉來轉去都認識啊。 謝清硯解釋,“嗯,他跟徐容時關係好。” 難怪了,他們說話聊得那麼自然熱絡,黎初不想玩遊戲,她還要回去找容黛。 “我要回去了。”她跟謝清硯說,捏著外套要還給他。 鬧也鬧夠了,紙包不住火,這下多少人都知道他們關係了。 手腕在別人看不見地方被握住,指腹壓著腕骨的肌膚,他的體溫源源不斷滲透。 “再等會兒。” 黎初起身的動作已經被徐容時看見,被他叫住玩遊戲。 洛行年目光在黎初身上逗留了兩秒,很快移開,跟大家說他樓上有三個酒庫,大家抽籤兩人一組,進去找到標註的酒,在不開燈的情況下用時最長的小隊輸了要接受懲罰。 一時間新鮮的活動讓大家躍躍欲試。 分組抽籤抽的很潦草,洛行年拿了幾個杯子,底部寫上字母,拿到相同字母的杯子自動成組。 徐容時自告奮勇第一個選杯子,他的字母是c,滿世界吆喝誰拿c和他組隊。 大家都笑話他一個人一個隊伍吧,徐容時笑著罵這些人沒良心,輪到謝清硯和黎初抽杯子了。 黎初在幾個杯子之間徘徊,謝清硯也遲遲不動手,誰知道這兩人在猶豫什麼。 洛行年笑著,先他們一步選走一個杯子,但他蓋著杯底沒開啟,為這場抽籤增加了神秘性。 這下留下的選擇機會更少了。 黎初催促謝清硯,“你快點選啊,我不著知道選哪個了。” 謝清硯聞言俯身拿起兩個杯子,示意黎初從這倆中間選一個,黎初拿走他左手的。 徐容時頓時好奇心被拉滿,俯身低頭忽然大喊一聲,“我靠,黎初和我一隊。” 大家說怎麼可能。 黎初眨了眨眼,翻過杯底一看,赫然寫著c。 謝清硯那個杯子的是什麼的懸念沒了,他直接翻出來,是跟另外一個男生一隊。 徐容時頓時欲哭無淚,要知道他著行為跟拆散他們沒區別。 簡直是個千古罪人。 徐容時說:“我真不知道,要不跟阿硯交換。” 這也太明顯了,黎初先開口,打斷他的想法,“就這樣吧,反正就是一個遊戲而已。” 徐容時看向謝清硯,徵求他的同意,謝清硯眸光淺淡,眉宇間沒表現出不高興。 玩遊戲沒必要搞特殊,他同意黎初提議,“就這樣。” 遊戲開始,一行人直接上二樓酒庫,偌大的庫房直接打通,光線昏沉,只有牆角的安全指示燈閃著綠瑩瑩的光線。 黎初和徐容時同時走進庫房,恆溫的溫感系統對他們來說還是有點不適應,庫房裡的酒多到眼花繚亂。 走幾步便能聽見其他人的說話聲。 黎初拉住徐容時,確認了一眼他們需要找的酒名字,拿出手機開啟閃光燈,往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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