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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謝清硯所說,前一夜他們太過瘋狂,一整晚沒睡好,伴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 睏倦深深襲來。 她再也支撐不住, 睡過去。 迷迷糊糊中, 時間的指標彷彿往前撥動,回到了幾個小時前。 天光大亮, 房間內一片明亮, 黎初陷在柔軟的被子裡補眠, 白皙一張臉被黑色絲絨眼罩遮住大半張臉,光潔的額頭被頭髮擋住,只露出下半張臉。 嘴唇染上豔麗色澤,唇角破的一點傷口,更添曖昧。 房門被敲響。 接二連三的敲門聲將她吵醒, 黎初不情不願醒來,聽見敲門聲仍舊在繼續,她掀開眼罩,突入起來的光線, 讓她昏聵的意識瞬間回籠。 天快矇矇亮那會兒,折騰完所有的熱情, 她趁著謝清硯睡著,悄悄跑回自己房間。 也不知道是誰敲門。 黎初起床,漂亮臉上滿是慍怒,動作急躁地拉開房門,不耐煩地瞥過去。 看清來人是謝清硯的助理,罵人的話到了嘴邊愣是忍了下來。 她抬了抬下巴,環抱著雙臂,起床氣在這一刻無處躲藏,“怎麼是你?” 助理偷偷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黎初,料想到打擾到她休息,只能搬出救兵,“謝總讓我來的。” 昨晚不是都說清楚了嗎。 謝清硯這是做什麼,難不成又反悔了? 但不應該,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她還是有幾分瞭解他脾性的,謝清硯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男人。 黎初靜著,腦子裡卻將他派助理來的可能性都設想了一遍。 她問:“謝總醒了?” 助理小小啊了一聲,彷彿吃到什麼瓜的表情,不過剋制著,趕緊說正題,“謝總,讓我轉告黎小姐安德魯的畫在辦完展出之後回送到黎小姐家裡。” 原來是這個事情。 不知道怎麼的,黎初突然鬆了口氣,抿著的唇瓣緩緩展開成自然弧度。 助理見黎初沒反感,接著拿出藏在身後的東西,雙手遞給黎初,“謝總說,項鍊本就是送您的,物歸原主。” 黎初垂下眼眸,沒說接也沒說不接,眼神淡淡落在首飾盒上。 助理也不知道怎麼辦,偷偷瞄了黎初幾眼,幾秒鐘的時間過得尤為漫長。 半晌,黎初施施然伸手,接過首飾盒,牽了牽薄唇,“謝總還說什麼了?” 助理趕忙說:“謝總說,如果回到京城有任何需要,可以隨時聯絡他。” 頓了下,助理說:“謝清安排好車送您去機場,他祝您一路平安。” 好冠冕堂皇的話啊。 這才是像是謝清硯說出來的,不過,這些可跟他在床上天差地別,反差感直接拉滿。 “哦。” 黎初心說謝清硯倒真是個大方貼心的情人。 露水情緣都被他如此認真對待,試問哪個女人能不淪陷在這種溫柔之下呢。 黎初嘴角勾起淺淺弧度,冠冕堂皇的話,她也會說: “替我謝謝謝總,也祝他,萬事順風。” 助理替他應承下這些話,有些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黎小姐,有些話不是謝總讓我問的,如果有冒犯的話,你不要計較可以嗎?” 黎初稍稍挑眉,示意他問。 他只是個助理,其實沒身份過問,但是他跟了謝清硯這麼多年,第一次見他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 況且,這個女人各方面與謝清硯十分相配。 猶豫再三,他硬著頭皮問黎初,“您跟謝總是要分開嗎?” 黎初愣了幾秒鐘,隨即笑開,肩膀微微倚著門框,覺著眼前這小助理挺可愛的。 她笑著眨了眨眼,逗他,“對啊,我們分開了。謝總沒告訴你嗎?” 助理露出一臉可惜遺憾的樣子,搖頭,“謝總什麼都不說,我是自己猜的。” 謝清硯就是這樣人,對身邊人清清冷冷。 沒人能摸透他的想法。 黎初嗯了一聲,對助理說:“我會替你保密。” 閒聊間,黎初打了個呵欠,忽然想到點什麼,讓助理跟她進了房間,指了指放在櫃子上的一幅畫。 “你替我拿給謝總吧。” 自從競拍會之後她就準備畫另外一副送給謝清硯,只是那晚荒唐的在後背作畫之後,她無法直視這幅畫,以至於停了好幾天。 正如謝清硯所說,這本就是送給他的,物歸原主。 送走助理,黎初關上門,抱著首飾盒回到床邊,從枕頭下找出手機點開謝清硯的對話方塊。 寥寥無幾的對話,還是好幾天前的。 她想了想,還是編輯了一條訊息發過去。 【黎初:謝總,禮物收到了,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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