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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手執著u盤若有所思地看了又看,不知道過了多久, 輕哂一聲。 要跟她聯姻, 孟津懷一家可算是打了個好主意, 黎家是家大業大,但要她跟這麼個廢物聯姻。 做夢去吧! 長指按開置物箱,隨手將u盤丟了進去,黎初完全沒當回事, 徑直啟動車離開。 容黛發了兩條訊息關心她到家沒, 黎初等紅燈間隙才回復她。 江嶼行發來兩條無關緊要的訊息, 她看過之後直接劃過,沒有回覆。 這人遠比晚宴見到的那天要不正經很多, 真不知道那晚到底他受了什麼脅迫才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富士山下》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 黎初跟著歌曲哼著歌, 不知道重複第幾遍時,車子緩緩抵達瀾園。 這塊片區是京城出了名的豪宅區,入住的非富即貴,整個安保系統很嚴,奢華的大門金碧輝煌, 光是門口流光溢彩的裝飾,就給人一種紙醉金迷的富貴感。 此時瀾園門口寂靜,宛如隨著夜晚沉睡。 黎初打了轉向燈,準備進入瀾園時, 驀地,一道刺眼燈光照了過來, 但很快關掉。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香樟樹下,車身融入夜色,宛如伺機蟄伏的猛獸。 冷血,嚴肅。 黎初頓了下,若是還認不出連號車牌的話,她在京城圈子裡也就白混了。 將車靠邊停下,黎初熄了火,但沒著急下車。 她鬆開安全帶,抱著雙臂靜靜瞧著前面黑車,只見車門開啟,一條長腿先邁下地,謝清硯從車內下來。 他扶著車門靜靜站著,視線卻隔了一段距離,與黎初對視。 腦海中自動浮現下午那一幕。 他從飯店到停車場,遠遠看見孟津懷和幾個人站在抽菸聊天。 有人給孟津懷點菸,諂媚說道:“孟少要是娶了黎初,以後孟家如日中天啊。” “是啊,要我說啊,黎初那女人也就孟少這樣的能制服。” “孟少定了嗎?啥時候和黎初辦婚禮啊?” 孟津懷滿臉高興,洋洋得意說:“急什麼,聯姻哪那麼簡單。” 他大言不慚說:“我們結婚那是關乎孟家和黎家的大事,豈能敷衍了事。” 幾個人練練說是。 孟津懷吸了口煙,煙霧繚繞間,訓斥那幾個人說:“以後黎初就是嫂子,都給老子客氣點。” 孟津懷話音剛落,肩膀被人拍了兩下,他不耐煩說:“誰啊?” 轉頭對上謝清硯的視線,頓了幾秒鐘,從嘴裡拿走煙,笑眯眯說:“謝總啊,好巧,你還在國內呢。” 謝清硯淡聲質問:“你要和黎初聯姻?” 孟津懷暗自竊喜,沾沾自喜,故意挑撥離間,:“黎初沒告訴你啊。” 他像是想起什麼,“對了,我們到時候婚禮可得請謝總當證婚人。” 他故意噁心他。 謝清硯捏著拳頭,靜了幾秒鐘,維持著良好的表情,“等你們能結婚再說吧。” 經過的車鳴笛,將他從回憶里拉回現實。 黎初微微挑眉,巋然不動地坐著。 車內暖氣很足,精神一旦鬆懈,她昏沉的睏意席捲,黎初打了個呵欠,眸光倦懶迷離。 謝清硯大步朝著黎初走來,黑色大衣的衣角隨著步伐輕輕揚起弧度。 今晚沒戴眼鏡兒的他,身上那股沉穩矜冷的氣質更直觀。 黎初倚著椅子,視野裡靜靜看著男人一步一步走近,歪了歪頭,直到男人好看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屈起輕釦車窗。 黎初才眨了眨眼,慢條斯理降下車窗,男人的臉,男人的氣息近在咫尺。 男人彎下腰。 一點點在瞳孔裡放大。 黎初手肘搭在車窗邊沿,笑盈盈地看向謝清硯,語氣隨意輕佻,“謝總,這麼晚睡不著啊?” 所以有雅興跑到她家門口來堵她。 說這話,她目光肆無忌憚將他打量,夜風裡,謝清硯眉峰浸透涼意,眸色清冷,血色很淡的薄唇緊緊抿著,身上那股與神俱來的矜冷禁慾的氣質,有種讓人難以征服的強勢。 輕而易舉就能將人蠱惑。 謝清硯沒接她的調侃,手指扣著車門開啟,低眉審視,幾乎不帶商量的語氣說:“下車。” 以前見他這樣,還是在床上。 黎初一動不動瞧著他,嬌嗔抱怨,“幹嘛這麼兇啊。” 這狗男人不會還在為白天的事情記仇吧,黎初暗自腹誹。 沒兇你。”謝清硯低聲哄騙,“如果你不想我在這裡親你。” 黎初眼皮眨了眨,抬起眼,興味地打量著他,男人好看近乎完美唇瓣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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