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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行三個字在螢幕上跳動。 謝清硯撈過手機,遞給黎初看。 她雙眼霧濛濛,腦子也不清醒,抽走手機隨手一丟,不知道落在哪裡,嗡鳴聲更大。 握著腰肢的手移開,謝清硯神色冷下來,有了撤退的意思。 甚至都不問他為什麼打來。 興頭上怎麼能被打攪。 黎初一把按住他,“你做什麼。” 謝清硯眼神示意手機,“你新歡打來的,不接麼?” “你不高興啦?”黎初盯著他。 謝清硯不加掩飾,“很難看出來嗎?” 難道他每一次的表現都不夠明顯? 黎初有種得逞後的興奮,她湊過去親他唇,哄著男人,“別不高興了。” 她悄聲說:“我都被你吃掉了,還不夠啊?” day38 天幕漸漸暗下來, 流連在窗邊的最後一絲光亮也被夜色吞噬。 餘光暗下來去,旖旎瀰漫,融進靡麗夜色裡。 距離近的呼吸貼絞在一起,分不清誰的快一些, 黎初稍稍抬起下巴, 見他無動於衷, 便用唇去觸碰他的眼睛。 一下一下輕啄,低頭便能看清他的睫毛根數,還有男人眼皮輕輕的顫抖。 謝清硯握住她的腰,讓她穩穩坐回去, 喟嘆舒服的同時, 低聲嘲弄, “現在到底誰吃誰?” 黎初慣會討好自己,嘴裡不著邊際的哄著男人, 嗓音蠱人, “是我, 我把daddy全吃掉了。” 她貼了貼他的臉,猶如獎勵,又似勾纏,聲音小到用氣聲說:“你看見了嗎?” 謝清硯聞言視線落下,額頭的青筋驟然浮現, 緊繃的眉頭皺的更深,眼尾沁出淡淡一抹紅。 手機還在嗡鳴,悶悶的聲音在安靜的環境裡被放大,惱人而刺耳。 纖細雙臂搭上他的肩頭, 手指從脖頸一路往上延伸,虛虛刮過臉廓, 指腹按上他的額頭。 嬌聲命令他,“我累了。” 謝清硯眼裡涼霧未散,懲罰似的咬她的下唇,聲音低沉模糊,“跟江嶼行做過嗎?” 黎初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被他忽然的動作驚得身體往上抬,緊接著被大手按回去,嘶了一口氣,後背一片發麻。 幾秒後,又聽見他問:“要不要做給他聽?” 驀地,黎初腦子裡一陣電流炸開,忽然想到莫斯科那晚,他故意在那種時候接孟津懷的電話。 這男人太過惡劣了,黎初心裡罵他有病,但一想到萬一他不高興撂挑子了,那她這不上不下的感覺找誰解決啊。 為了這一時的快樂,黎初打算忍忍,哄著男人說:“我怕他嫉妒。” 這幾個字果然受用,謝清硯成功被取悅了,緊抿的薄唇緩緩鬆開,勾起淺淺弧度。 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踹到了地上,翁明聲沒再響起,亮起的螢幕上顯示四個未接來電。 只是沒人注意到螢幕是什麼時候暗下去的。 疲憊使人舒睡,黎初竟然在陌生的房間沉沉睡了一覺,一眠無夢,醒來時視線模糊,一團光線慢慢聚焦。 她睡在謝清硯的床上,蓋著他的被子,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香味,與車上那股味道一樣,很熟悉。 視線四處搜尋,黎初發現了放在角落的香水,居然是她的同款香水。 車內也是這個味道,難怪總覺著在哪裡聞過。 黎初輕輕嘖了兩聲,沒想到謝清硯這麼悶騷,連香水都換成她的同款。 不如承認迷死她好了,黎初得意洋洋的竊喜。 壁燈投下微弱光線,黎初半擁著被子起身,床頭放著一套嶄新的睡裙,淺粉色調的。 手指挑起睡裙瞧了一眼,絲綢的布料很是舒服,不過這誇張的設計,不難看出謝清硯的用心。 她才不穿呢。 丟開睡裙,黎初掀開被子,赤腳放到地上,腳趾落地適應了幾秒鐘,才完全踩到地上起身往衣帽間走去。 身上就裹了件薄薄的浴袍,鬆垮的耷拉著,無法遮住身前風光,白皙的肌膚上點點紅痕,一路蔓延到睡袍裡,去向極致曖昧。 一根長長的腰帶垂下隨著她的腳步在地上拖曳,衣襬之下兩條腿纖細又白皙,只是腳踝那紅色痕跡深了些。 黎初站在衣櫃前,看著謝清硯的衣櫃直搖頭,清一色黑白灰的襯衫和正裝,整齊地按照色系分門別類的擺好,猶如一個龐大的陳列櫃。 當真是無趣啊! 黎初伸手去取一件襯衫,墊腳的動作讓原本靠手攏著的睡袍陡然散開,那串紅痕一路往下停在最高處,是咬痕。 撐著櫃子邊沿的手不小心開啟了抽屜,咔噠的聲音響起,黎初循聲看去,整齊分列的抽屜裡擺放著各種款式的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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