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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驚得雙臂纏住他脖頸,笑盈盈的,“謝總,你平時這麼會伺候人啊?” 謝清硯知道她什麼意思,大步流星往臥室去,“除了你,還有誰。” 這話太令人遐想,充滿了例外和特殊性。 黎初覺著這話哄哄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還行,像她這樣見慣了男人上頭時什麼情話都願意說的,對男人張嘴就來的哄脫敏。 她哼哼兩聲,湊到他下頜,親了下,笑著說:“謝總你也太棒了吧。” 開張做作的語氣,一點也不走心,倒是真想心情好了誇誇玩物。 謝清硯垂眸睨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 將黎初輕手輕腳放到床上時,餘光瞥見她手裡捏著的紅色袖釦,舒展的眉頭瞬間緊繃。 他猜測她方才慌忙在水裡撈的就是這東西吧。 想到這,面色更沉。 黎初注意到他盯著袖釦發愣,於是抬手大方展示給他看,“謝總,認識嗎?” 靜了幾秒,謝清硯薄唇緩緩牽動,“袖釦。” 當然是袖釦了,黎初幾乎半跪著湊到他面前,沾染水霧的黑眸緊緊盯著他。 眼神有些咄咄逼人。 “你知道這是誰的嗎?”她眨了眨眼。 謝清硯鮮少見她表露出慌張和著急,彷彿窺探到她性格的真實面。 安靜幾息,他緩聲說問道:“你怎麼會留男人的袖釦?” 還對它如此緊張。 無聲的對視了幾秒。 猜疑、審視、試探、在這一刻無聲的進行著。 細細觀察著彼此的反應。 她也試想過,謝清硯看見袖釦的反應,自然也沒抱多大奢望。 回過神來,黎初提了提唇線,隱去真相,若無其事地解釋,“啊,既然謝總不認識,那我也不用物歸原主了。” 暗紅的寶石被指尖託著,猶如一粒火種。 謝清硯靜靜看著她將袖釦收起來,始終一言不發。 做完這一切,黎初感覺謝清硯太安靜了,有些反常。 黎初伸手抓住他的領口,略微用力,就將他拉到自己面前,男人的臉龐驟然放大,面對面,呼吸貼著呼吸。 “又生氣了?”她問。 謝清硯緩慢眨眼,“我只是在想,怎麼讓你不去惦記其他男人。” 聞言一怔,黎初抬了抬唇角,有些得意,直接拽著人下沉,齊齊倒在床上。 她翻身爬到他身上坐著,俯視著他,明明很累了,但還是沉迷他這具身體帶給他的愉悅感。 那是一種新奇的,刺激的,令人心潮澎湃的感覺。 謝清硯抬起肩膀,被她柔軟手指按了回去,掐著一點也不痛,反而有些隔靴搔癢。 入目是斑駁的痕跡,在肌膚上蔓延,有些遮不住的直接跳了出來,喉結往下滾了滾。 深埋的欲/念輕而易舉被勾了起來。 香氣混合著偏高的體溫發酵,瀰漫在空氣中,猶如催熟欲/望種子的良方。 她的肩頭凌亂,近乎蠱惑的鼓勵著他,“你應該掐著我的脖子——” 話音在舌尖打著旋兒,她拉住他的大手覆上脖頸,揚起脖頸往他手心送,幾乎用氣聲說完後半句,“你應該失控的吻我。” 這晚的疲憊都是她自找的。 甚至比在莫斯科那晚還要瘋。 翌日,陰霾過後難得是個好天氣。 乾淨清冽的陽光透過落地均勻的灑在地板上。 黎初醒來時,陽光刺眼,她緩了好一會兒才適應,重新睜開眼。 從被子裡探出手摸手機,一陣叮叮噹當的聲音響起,幾秒後,她驀地看向手腕。 那串掛在脖子上的貓鈴鐺,不知道什麼時候換到了手上。 靡麗的畫面隨著意識清醒全鑽進腦子裡,餘光瞥見撕碎的蕾絲睡裙狼狽躺在地上。 天啦,昨晚都做了什麼。 床頭放著一張卡片,是謝清硯的留言。 他的字筆鋒利落,乾淨又流暢,賞心悅目。 “醒了回電,早餐和衣服會讓助理送來。謝清硯留。” 黎初指腹摩挲著卡片,這東西別設計的別有講究,指腹碾過的鋼印是一朵山花茶。 謝清硯到底有多喜歡山茶花啊,黎初暗自腹誹。 大概是他的一種癖好,黎初頓時明白了他總叫他callia的原因。 “callia。”黎初小聲重複幾遍。 似乎也還不錯。 半個小時後。 助理來送了好幾套衣服,職業素養良好的他,從進門開始就沒敢抬頭看黎初。 助理說:“謝總說都是按照黎小姐尺寸挑選的。” 黎初讓他放到一邊,自顧自地喝著水,不知道想到什麼,叫住助理,“謝總,回國後都住這裡嗎?” 這房子看著空空的,一點人氣都沒有,要不是裡面有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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