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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彎了彎唇,幾乎將全身重量交代他身上,閉上眼睛,靜靜感受著遊走在腰間的雙手,若有似無的觸碰,越靠越近,一點點收緊。 當視覺不再佔據主導,一切感官都被放大。 甚至能聽見男人逼近的呼吸。 明明在心底倒數,甚至計算好男人要握上來時,然而,雙手真正落到腰肢上的力道,讓她渾身顫了下。 下秒,男人玩笑在耳邊響起,“我的寶貝害羞了?” 溼熱呼吸貼著耳多,黎初感覺到了熱。 伴隨著亂掉的心跳,呼吸變得急促,快得將要窒息。 男人往下的視線,沾染慾念後,迫人且帶著極強的侵略性。 他說:“但我想,你可以做到的,對嗎?” 看的黎初心尖一顫,不是害怕,而是興奮和期待。 謝清硯目光一寸寸描摹,從側臉到鎖骨,呼吸途徑之處,他都會烙下帶著溫度的吻。 深深淺淺。 又輕又柔,春風拂面一般令人沉醉。 每一次淺淺觸碰,都能讓黎初緊繃。 心神在這一刻都被高高吊了起來,心說謝清硯這樣的男人太會調動女人的情緒,她心甘情願奉上雙手。 空氣裡瀰漫著香氣。 安靜的過分。 花色繁複的長絨地毯上,黎初趴在上面,墨綠色的睡裙堆積在掐成一把的腰間,露出的大片白皙肌膚如白色綢緞一樣。 薄汗浸潤,脊窩深陷。 完美無暇,又性感至極。 手臂自然放置,一直細白的手腕上繫著黑色領帶,鬆鬆垮垮的,不成樣子。 一抬手,領帶被拖動,便能看見手腕間磨出的一圈紅痕。 男人手執著畫筆,俯下身,目光一寸寸掃過,像是沒想到從哪開始畫,遲遲不肯下筆。 遲遲等不到動作,黎初抬起頭往後看,眼角掛著溼漉漉的痕跡,洇開的緋色氤氳眼尾眉梢。 “謝清硯——”她嗓子軟得不像話,像撒嬌。 滴水似的,“我難受。” 謝清硯俯身給了她一個安撫的吻,含糊間,他低聲警告她,“不許對別人求歡,記住了嗎?” 黎初意識渙散,根本無法思考他這句話的分量。 手指去勾他手臂,驀地,手臂又被按了回地毯上。 他的吻從不是小心翼翼,侵略性強,霸道,帶著不容反抗的權威。 充滿了血性和野性。 黎初卻十分受用,因為那是謝清硯。 筆刀在大腿上游走,深深淺淺的顏料在肌膚上鋪開,很癢,像是羽毛拂過一般,她很想躲開,去又被按住。 看不見他在畫什麼,但能感覺很複雜。 他用心畫了很久。 後來直到黎初雙手撐在鏡子上時,她才從鏡子裡看清腿上畫的是什麼——一朵紅色山茶花。 妖冶地在腿上綻開。 層層花瓣,嬌豔張揚。 大手撫上來時,山茶花迎來花期。 “為什麼畫這個?” 她喜歡的明明是紅玫瑰。 謝清硯笑著說:“callia,我的小山茶。” 因為一整晚的荒唐,黎初那幅畫也沒辦法完成。 畫架被搬到了謝清硯房間,換了新的畫具和顏料,但黎初一提筆就能想起那晚。 氣餒地趴在沙發上,將謝清硯在心裡罵了個遍。 謝清硯開完會出來,便看見這樣一副景象,黎初拎著畫筆,愁眉苦臉的皺著眉,看他的眼神,要刀人似的。 “謝總。”她視線隨著他轉,“我創作瓶頸期了。” 嚴肅的語氣分明就是怪他的不是。 謝清硯開啟水遞給她,輕輕碰了碰她頭髮,安撫,“畫不出就不畫了。” 一幅畫而已。 本來就不是她擅長的。 黎初推開他手,丟下畫筆起身,重重坐到沙發上。 雙腿自然嫻熟的地抬起來,搭上謝清硯腿上,膝蓋微微完全,眼神往下點了點,示意他幫她按按腿。 頤指氣使的神氣樣子儼然大小姐做派。 以前還收斂著,那晚過後,她毫不避諱,對他呼來喝去。 細瘦的雙腿搭在身上沒什麼分量,雙手按揉著她的小腿,謝清硯觀察著她的表情,力道或輕或重。 忽然,她抽了一條腿,皺眉喊疼。 謝清硯低眸,拉回來檢查,腳踝下面不知道在哪撞了一下,肌膚有些青紫。 他沉著眸子,問她怎麼弄的。 黎初真記不清了,她要知道就不喊疼了。 謝清硯拍了她的腿,力道不輕不重,卻叫她長記性,“以後,不穿鞋就亂跑,該打。” 黎初收了腿,跳著從他身邊躲開,下秒,又被謝清硯抓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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