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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愛了。 黎初歪歪扭扭坐在浴缸裡,雙手舉著花灑當話筒,情緒飽滿地唱著《富士山下》。 粵語發音還算標準,但唱腔就差了點。 她閉著眼,唱的撕心裂肺,收尾時,做作的抽噎了兩聲。 這樣的場面可罕見。 謝清硯饒有興致欣賞著黎三小姐的才藝秀。 黎初忽然抬起眼睫,盯著謝清硯,歪了歪頭,拿花灑指著他,“你誰?” 不等回答,又問:“你聽本小姐唱歌買票了嗎?” 溼潤的眼眸在燈光的映襯下亮閃閃的 ,睫毛忽閃之間,嬌氣又天真。 與平時明豔張揚的大美女形成鮮明反差。 謝清硯嘴角勾起淡淡弧度,逗著她,“沒有,請問買票視窗在哪裡?” “沒有,全是票。”黎初說:“概不售賣。” 謝清硯裝出一臉遺憾的樣子,“那要怎麼樣才能得到票呢?” 黎初本就不太清明的視線在他身上掃過,從頭到家打量一遍,彎了彎唇,“我看你長得有幾分姿色。” 她勾了勾手指,“過來,讓我親一口。” 謝清硯笑了,在她由下而上的注視目光裡,緩慢走進,矮身與她對視。 他嗓音沉帶著笑意,沒有威脅性。 “耍流氓啊?” 黎初雙手抓著浴缸邊緣,忽然支起身,身體重心不穩,臉頰撞上他的腹部,皺起眉頭,控訴他,“你就不能扶著我啊。” 雙手扶著肩膀,黎初踉踉蹌蹌總算站穩,她抬起視線,“還想不想聽我唱歌啊?” 這男人怎麼真煩人。 他攀著男人的肩膀,往他臉頰上湊,在男人即將轉過臉來,故意親在他側臉。 指腹在親過的地方按了按,告訴男人,“入場券。” 手指點了點,嬌氣又做作,“拿好了哦。” 謝清硯握住她手臂,稍微用力,她驚慌失措躲開,坐回浴缸的同時,開啟了花灑開關。 細密的水珠噴濺而出,猶如小小的噴泉,澆在兩人身上。 黎初沒預料到,驚嚇地丟掉花灑,仍由水柱噴灑,打溼了兩人。 謝清硯薄薄的襯衫被淋溼,貼著肌膚呈現肉色,身體線條在半透明的衣料下若隱若現。 謝清硯垂眸看了衣服,又看了一眼作亂還看熱鬧的黎初,薄唇微微勾起。 長指按著衣釦,一顆一顆旋開,敞開的衣領逐漸露出鎖骨那片肌膚,潮溼帶著男人的氣息。 釦子越來越往下,幾乎停在腹部,他緩慢開口,“還要看嗎?” 澆溼的頭髮勾纏在頸側,機率貼在臉頰上,沾了水的雙眼猶如一池春水勾人神往。 黎初漫不經心托起下巴,盯著謝清硯,抬了抬下巴,眼神分明在說那還用問嗎? 見眼前人沒動作,黎初有些著急,催促他。 謝清硯幾步來到面前,居高臨下俯視著她,手指勾過臉頰上的碎髮,指腹抹過肌膚。 低聲蠱惑:“沒有入場券,不給看。” 說話間,長指按著紐扣,一顆一顆扣回去,目光所及的地方都被遮住。 黎初眼疾手快拉住他手,制止他動作。 但絕口不提入場券的事情。 黎初昏昏沉沉趴在落地窗往下看時,眼裡光彷彿碎成一片一片,燈火閃爍,她卻看不清楚。 肩膀被扣住,她雙腿發軟想要往下墜,剛鬆軟些,腰上橫著的大手將她拉回來,緊緊扣住。 再一次貼近,便是密不透風的。 巨幅玻璃上反著室內的光,黎初看著自己長髮從肩頭滑落,在手臂旁勾勾纏纏,雪頸高仰,薄唇翕張。 撥出的氣息在玻璃上印出一團溼溼的痕跡。 她想要伸手去畫一筆,手腕被握住,扣到身後。 酒精揮發的差不多了,黎初也逐漸清醒,她從鏡子裡看男人的倒影,心潮澎湃著。 影子疊在一起,黎初腦子很亂,沒來由問他,“謝清硯,你是不是沒有過女人啊?” 他的這些把戲和精力,都讓她生出疑惑。 外面那些傳言有幾分真假,至少她跟謝清硯這麼久,沒見過他身邊有什麼不乾淨的女人。 還是,他藏得比較深? 謝清硯沒回答,而是摟住她,輕聲試探,“你不覺著吃虧嗎?” 什麼吃虧? 吃什麼虧? 黎初一時沒有明白他話裡面的意思,也不想細想,抬起臉看著玻璃上的他,笑著會所:“你佔我便宜,還是我白嫖你,不好說。” 謝清硯笑了,捏著她下巴接吻,“你這張嘴還和三年前一樣。” “……”’ 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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