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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人反應,拍賣槌落下,在沉悶的錘聲中完成項鍊拍賣。 黎初與粉鑽失之交臂。 容黛看清與黎初頻頻較勁那人,忍不住嘖了聲。 黎初轉過視線看她,大小姐此刻的不爽比起床氣還重,漂亮的眼裡滿是慍怒。 “你認識?” 她還沒緩過神來。 容黛心驚膽震顫的,她接下來的話遠比黎初錯事拍賣品更令人震驚,但顯然黎初很想知道。 “謝清硯的委託人。”容黛說她之前見過一次。 黎初眨了眨眼,哦了一聲,一點多餘的反應都沒給,謝清硯想要的東西從沒與失手的。 容黛見她太冷靜了,“就這反應?聽說他拍給未婚妻的。” 要什麼反應啊? 誇謝清硯這人大方? 還是損他卑鄙? 黎初抬了抬紅唇,視野裡拍賣品從粉鑽換成大師真跡,她輕哂,“我又不是他未婚妻。” 冷漠譏諷。 她也聽說謝家為謝清硯物色合適的人選。 商業聯姻在他們這種豪門家庭裡太常見了。 拍賣會仍在繼續,黎初沒拍到想要的,沒什麼興趣再待下去,拿起包起身離開。 剛走到門口,就看見謝清硯的委託人站在門口,似乎在等人。 黎初現在看誰都煩,從包裡取出墨鏡戴上,抬了抬下巴,露出漂亮纖細的脖頸線條,像只高傲的白天鵝往外走。 “黎小姐。” 那人追過來,叫住她。 黎初感到意外,停下,雙眸透過墨鏡將眼前人很不禮貌地打量一遍,牽了牽紅唇,“有事?” 她慶幸自己戴了墨鏡,可以肆無忌憚表達不耐煩。 委託人畢恭畢敬,“謝總請您通個電話。” 黎初輕呵一聲,搶了她的項鍊,說通話就通話,把她當什麼啊。 她正煩著呢,謝清硯自己撞上來的。 黎初唇角彎著淺淺弧度,她伸手撥了下鼻樑的眼鏡,一雙漂亮烏黑的眼睛露出來。 直勾勾的,攝人心魄。 她說:“他誰?” 委託人噎住。 黎初不冷不淡說:“對了,提前祝他新婚快樂。” “你真這麼說啊?”容黛端著酒,擠到黎初身邊坐下,一副八卦的樣子,“你說謝清硯會不會氣死?” 酒吧熱鬧歡騰,空氣裡漂浮著荷爾蒙和香水混合的味道。 酒精在胃裡發酵。 錯失心愛之物的低沉情緒一直持續到現在,黎初興致缺缺,倚著靠背,目光四處遊離。 狩獵的興趣蕩然無存。 “不知道。” 要是能氣死謝清硯更好。 “你幫我算算,我是不是交背運。” 黎初覺著一定是早上的夢不吉利,所以一天不順。 容黛白她一眼,“什麼人能擋著黎三小姐的大運啊!不要命啦!” 黎初心說還真有,那人招惹上了就陰魂不散,“——謝清硯。” 一句話讓容黛語塞,半晌擠出一句,“謝清硯也是賤,他都得手了還來你面前炫耀,不安好心。” 黎初彎了彎唇,接過容黛的酒抿了一小口,頓時皺眉,“換酒了?” 容黛點頭,“換個口味,怎麼樣?” 黎初嘖了聲,“不怎麼樣。” 酒太烈了,她不喜歡。 容黛嫌棄她掃興,扭著腰起身坐到一群小男孩身邊,時不時拿眼瞪她,不一會兒被男孩們哄得露出笑臉。 新酒勁兒大,不出一會兒,醉意鋪天蓋湧上來,黎初有點招架不住。 恰是這時,手機來電,她掃了一眼點了結束通話。 又打過來,繼續結束通話。 像是較量似的,如此反覆幾次後,謝清硯不再打來,而是改發訊息。 【狗男人:不方便?】 黎初盯著幾個字,哼笑出聲,低聲罵著狗男人。 她手指在螢幕上戳了幾下,回他訊息。 【黎初:在看書。】 謝清硯顯然沒料到黎初回這個,整整兩分鐘後,才回來訊息。 【狗男人:這麼乖?】 乖個屁,黎初真的很討厭他這麼說話,虛偽,道貌岸然,斯文敗類,悶騷狗男人,她將能想到的詞彙都罵了一遍。 【黎初:睡了】 這下謝清硯總該消停了吧,黎初漫不經心點著手機,將那些紅點訊息一個個消掉。 新訊息進來,她手一抖,刪掉了一個人。 【狗男人:往後看】 黎初頓時有個不好預感,感覺後背火辣辣的,有什麼東西盯著。 她猛地回頭,謝清硯坐在光線明暗的交界處,好整以暇的,隔著喧囂曖昧的噪音與她對視。 矜貴從容,渾身透著與身俱來的冷感,精緻的五官好看的太輕易,哪怕半張臉藏在暗處,就那麼安靜坐著,就能讓四周黯然失色,全都淪為陪襯。 黎初心虛地視線遊離,起身去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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