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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有新奇的點子,謝清硯順著問,“賭對了嗎?” 黎初倒了杯紅酒給他,拉著他手腕去往鋼琴邊,赤腳踩在地毯上,無聲無息的。 她的腳步雀躍,凌亂,走幾步旋轉半個弧度,後腰抵著三角鋼琴,腳步停下來。 她面對謝清硯站著,肩頭的浴袍鬆散滑下一段,露出肩膀和手臂線條,整個人鬆鬆軟軟的。 她玩味的語氣回答他方才的問題,“那得看你見我是什麼心情了。” 謝清硯驟然失笑。 酒杯無聲放到琴架上,謝清硯眼眸落在她肩膀,手指提著浴袍重新幫她穿好。 整個動作紳士到不行。 彷彿不帶任何私人慾念。 黎初好整以暇看著他的動作,視線遊離去往他眼睛,彎著的明媚雙眼興味十足。 惹火一般。 直白又大膽的眼神,彷彿在質問你確定要穿好。 而不是想脫掉。 忽地,黎初還沒反應過來,腰被男人大手握住,身體猝不及防往後,手倉促間按上鋼琴。 高低不一的琴聲在房間瞬間此起彼伏。 可見按下的多亂。 突兀又曖昧。 像是亂掉的心跳。 她嚇得眼皮顫了顫,收回手時,整個人完整落入他懷中,下巴撞上他肩膀硬硬的骨頭,痛得她皺起眉頭。 手卻更重的按上琴鍵。 沉悶一聲響。 下秒,她被抱起來放坐在鋼琴上。 男人的雙臂扣住她的那截腰,浴袍早在拉扯間凌亂散開,長長的腰帶曳地。 一截搭在男人皮鞋上。 白皙的腳踢他的褲腿上,微微曲著,黑與白的鮮明對比,盡顯張力。 男人氣息一寸一寸逼近,帶著極強的侵略性。 侷促的方寸間,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 謝清硯偏低嗓音響起,“感受到了嗎?” 視線交錯,深埋的火種瞬間被引燃。 作祟的情緒上來,黎初向來坦蕩直白,從不會掩飾壓抑自己的需求,當下想要就要。 更不會傻傻等待。 漂亮的肩背打的平直,她仰起修長脖頸,一點一點往他唇邊靠近。 視線一寸一寸縮短。 近在咫尺,忽然停下。 不可否認,眼前這男人滿足她青春期的所有幻想,甚至比她夢裡戴著面具的男人還要讓她滿意。 謝清硯適當引導,“我不是教過你嗎?” 耐心中蘊藏強勢,“說出來。” 在情/事強勢遊刃有餘,帶給她不同新奇體驗,卻又會剋制溫柔地服務她。 那是一種遊走刀尖和雲端的極致體驗。 很奇怪,她卻能完全放開,信任他。 黎初手指抓皺他的衣服,似嬌似嗔抱怨,“你靠近點,感受不到。” 尾音打了個轉兒,謝清硯低頭尋道她的唇,吻了過來。 黎初的手移到他胸口,掌心貼著,隔著薄薄布料,感受著掌心下節奏分明的心跳。 她輕輕勾唇,雙手搭上他的肩膀,環著。 溫柔纏綿了會兒,謝清硯倏然停下,眼裡裹挾幾分玩笑,“需要拍照嗎?” 黎初黑眸瞪大,皺了皺鼻子,手心勾著他脖頸往下沉,咬上他下唇。 這人怎麼還拿之前的事情開玩笑。 這麼記仇啊。 低聲含糊:“你能不能專心點。” 曖昧旖旎散了一室。 謝清硯抱著她黎初鋼琴,大步流行走向休息室,跌入柔軟的沙發上,黎初睫毛顫顫睜開。 撩起視線那一瞬,她恍惚幾秒,漆黑瞳孔彷彿將她拽進回憶裡,有個眼神疊在一起。 很快她回過神,心說不可能,戴面具的人眼眸好看,但壓迫感很足。 不似謝清硯這般澄澈,無慾無求。 下巴被捏住,她被迫抬起視線看,聽見謝清硯說:“到底誰不專心?” 長指撥了撥她頸間凌亂的頭髮,脆弱纖細的脖頸完全暴露在他視野裡。 回想到前夜,她渾身的血液激動地沸騰著。 叫囂著她喜歡被那樣對待。 忽地,電話聲響起。 突兀闖入這片安靜。 舒緩的英文歌哼唱著。 這是黎初為黎蔓設定的特殊語音鈴聲。 黎初反應很大,她掌心將謝清硯推開,坐起身來,拿過床頭的睡袍套上。 踩在地上,忽然想到什麼,折返握著謝清硯手腕,將他拽起來。 謝清硯隨著她動,眼神卻不解在質問做什麼。 下秒,謝清硯被黎初推進衣櫃,她扶著門,眨眨眼,“謝總,委屈一下咯。” 嘴上說著抱歉,明明一臉得逞的模樣。 謝清硯似笑非笑,握住她手腕將人往下拉,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 黎初這個女人還真不怕事。 黎初嘶了一聲,想到即將要跟姐姐影片,皺起眉頭,“你屬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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