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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發來的兩個字可一點也不炙熱。 黎初轉著手機玩,薄唇勾出弧度,這一局,她險勝。 將手機丟到一邊,她才不會回覆呢。 夜裡無聊,她端著酒杯盤腿坐在飄窗上,頭髮隨意挽在腦後,幾縷鬆散落下垂在頸間,暖暖燈光照著,整個人慵懶恣意。 欣賞著窗外雪景,慢吞吞抿了一口酒。 加了冰塊,入口小小皺了下臉。 她半眯著眸,等緩過來,拿起手機拍照。 套上暗色質感的模板,都不儲存直接發到了朋友圈。 背影模糊虛化,燈光被菱形酒杯折射不規則光線,深深淺淺落在修長指上。 氛圍莫名的勾人感。 尤其什麼文字都不配,選在晚上發。 做完這一切,她不疾不徐喝完一杯酒,整個人都有些微醺。 意識散的沒邊,她撈起抱枕順勢倒下,手機螢幕亮了下。 她遲緩幾秒,拿來開啟。 散開的意識一點點回溯,鴉黑的睫毛眨了眨,薄唇勾出笑意。 ——謝清硯轉發來一條酒店鬧鬼的帖子。 day11 “啊啊啊幼稚!” “髒東西!” 明知道她膽子小挑著晚上發過來,故意的嚇唬她。 光是看題目就能腦補恐怖程度。 手指按著訊息,點了刪除。 髒東西從手機消失了。 微醺的醉意上頭,她的臉頰微微發燙,渾身要熱了起來,酸慰感陣陣襲來,昨晚一幕幕在眼前閃過。 謝清硯在那種事情上的霸道和控制慾,彷彿站在懸崖邊緣將要被推下又被拉回來,是種前所未有的新鮮感,顛覆了她之前淺薄的經驗。 卡著時間等待十分鐘,她慢條斯理點開語音通話。 系統的原始鈴聲響了三四遍,她臉上的興致稍稍退了些,那頭才緩緩接聽,伴隨著傳來鍵盤的敲擊聲。 還在工作啊。 黎初輕輕嘖了聲,沒主動開口說話,看樣子是打算等他忙完。 敲擊聲持續幾秒結束,四周靜下來,誰也沒說話,靜的有些詭異。 謝清硯清淡嗓音徐徐開口,“害怕?” 幼稚! 還以為她上鉤了。 黎初輕輕哼了聲,“謝清硯。” “我喝醉了。” 其實也沒醉到意識模糊,她故意這麼說的。 謝清硯問:“一個人?” “你自己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黎初笑了,故意強調,“我腰還酸著呢。” 又是這招。 謝清硯眉心跳了下,嗓音沉下來,“黎初。” 本來還嬉皮笑臉的黎初,條件反射性的繃直頸背,皺著眉嬌氣說:“幹什麼啊?” 謝清硯問她是不是真醉了,又問:“怕不怕?” 黎初眨了眨眼,“怕啊。” 像是耍賴,又說:“你想要讓我去陪你啊。” 似乎有了深度接觸後,她說話更肆無忌憚。 謝清硯沒出聲反駁,也沒要掛電話,無聲沉默,彷彿將分秒流失具象化。 黎初打了個呵欠,眼角綴著淺淺淚光,頭也暈了起來。 謝清硯緩慢出聲,“撩完就跑?” 黎初立馬開脫,“哎呀,哪裡有撩你啊,謝總,你還說我玩不起呢。” 到底誰玩不起啊。 誰規定了床伴就得一起睡到天明啊。 謝清硯無視她的挑釁,輕笑了聲,“起床就跑還不算?” “你該不會一直記著這事兒吧。”黎初說,“我習慣一個人睡,身邊多了個男人,睡不著啊。” 看似解釋,其實都是信口胡說。 她語氣誠懇,連自己都差點信了。 “怎麼,你不信嗎?”她見他不說話。 他問,“以前也這樣?” 句句試探。 話裡話間都是陷阱。 這樣的拉扯真有意思。 黎初又打了個呵欠,她懶懶說:“謝清硯,我真的困了。” 翌日一早。 謝清硯身著輕便服裝從外回來,經年不變的作息養成了晨跑的習慣。 黑色運動上衣下骨架分明,拉鍊拉到了頂端,隨著他走路輕輕晃動,一抬眼便看見等在門口的助理。 他早早就給助理放假了,沒急事不找他。 助理手上拿的東西有點眼熟。 謝清硯停下,“這麼早,有事嗎?” 他剛運動完身上的汗沒幹透,鬢角下頜渙汗涔涔的,拿卡刷門讓助理進來。 助理如臨大敵將手裡的東西放在櫃子上。 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抬起臉看謝清硯,靜靜地不敢說話。 謝清硯視線緩慢移到盒子上,有些意識回溯,他拿起盒子開啟。 果然,正是他送給黎初那條項鍊。 “啪——”地一聲,他關上絲絨禮盒,放櫃子上一放。 嗓音裡輕嗤聲,他問:“怎麼在你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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