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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硯。” 謝清硯站在窗邊,單手插著兜,正在講電話。 聽見喊聲,他轉過身來,目光移到她身上,掃了一眼她赤著腳,微微皺眉。 黎初注意到他在講電話,立馬噤聲,走到沙發邊坐下。 細白的雙腿翹在沙發扶手上,晃來晃去,她身上還穿著他的襯衫,寬大的衣在她坐姿不規矩時,旖旎盡顯。 謝清硯走過來,單手拿著水開啟遞給她,絲毫不耽誤他講電話。 黎初對他這態度很受用,伸手接水時,發現手腕的痕跡變深,陡然想起來他之前那句“淡了”意味著什麼。 她像是明白什麼,立刻起身跑到鏡子前,撥開衣領,兩枚吻痕明晃晃掛在鎖骨處。 張揚又曖昧。 全是火熱後的證據。 她暗暗罵了一遍謝清硯,再回到客廳時,燈光開啟,謝清硯講完電話坐在沙發邊,低頭回復訊息。 注意力全在手機上。 黎初喊他,“謝清硯——” 他從手機上抬起視線看她,開玩笑說:“睡一覺起來,脾氣見長啊。” 以前總是謝總謝總叫,一張嘴不饒人。 如今脾氣更大,直接叫他名字。 不過,她喊他名字總有種撒嬌的感覺。 聽著很舒服。 “那幅畫怎麼回事?”黎初來到他旁邊,深深陷入沙發裡。 謝清硯輕描淡寫,“送你的。” 黎初知道他本事大,也能猜到他如何弄來這幅畫。 但她更關心的是那幅畫正在展出期,安德魯怎麼會同意送來酒店。 謝清硯淡然勾唇,將手機遞給黎初看,“安德魯問能不能將畫借給他再展出幾天?” 見他一臉認真,露出看了看兩人的聊天記錄,來不及驚訝謝清硯會認識安德魯,點點頭,“當然可以。” 而且展出的畫,那幅畫擁有者的標誌將改成她的名字。 欣喜過後,黎初單手拖著下巴,開玩笑, “謝總,你真會討女人歡心。” 謝清硯不以為意,“那三小姐高興了嗎?” 黎初誇張配合,說的天花亂墜的,“高興啊,謝總送什麼不高興啊。” 這幅畫確實送到她心裡頭了。 謝清硯輕哂一聲,大概在笑話她演的做作,誇張。 “都是跟孟津懷學的。” 黎初笑容僵了下,好端端的提孟津懷做什麼。 謝清硯這什麼語氣啊,這男人酸不拉幾的,怎麼這麼記仇啊。 這晚過後,謝清硯忙著開了兩天會,期間沒見過黎初。 自從那晚,她像是從他世界消失。 兩人的微信對話方塊乾乾淨淨,謝清硯點進朋友圈,也沒見他發新的動態。 乖的有些反常。 難不成是有了新的玩伴。 酒吧音樂鼓譟,燈光迷離。 舞池裡擠滿了熱舞的玩家,卡座爆滿。 謝清硯陷在卡座裡,光線明明滅滅,想要找人很困難。 朋友打來電話,謝清硯興致缺缺聽著,腦子裡想的問題可比每天增長的股票還要難以捉摸。 話題不知道怎麼轉到畫展,友人問他,“你對畫展又不感興趣,花那麼高價拍一幅畫圖什麼?” 謝清硯意識散著,不知怎麼想到那晚黎初說的話。 心不在焉說:“討人歡心。” 友人不敢置信笑了笑,調侃謝清硯,“什麼人還要謝總討好啊?” 謝清硯避而不談,但友人也能猜出七七八八,他們這個圈子裡的資訊共通,況且孟津懷這人還在這。 他的人脈更是廣,友人都跟他有幾分關係。 “黎初吧?”友人追問,“你不說我也知道,孟津懷說遇著你們好幾次呢。我還不信你會跟她玩。” 謝清硯沒否認,淡聲問:“孟津懷還說什麼?” 友人小心試探,“說你跟黎初關係好著呢,怎麼,你倆真好上了?” 謝清硯否認,“沒有。” 友人似乎鬆了口氣,“那就好,玩玩好了,反正黎初是個玩咖,不好惹。” 謝清硯聞言輕笑,確實不太好惹,嬌氣跋扈難伺候。 嬌滴滴的山茶花,就得被捧在手心裡。 說話間,謝清硯抬眸,視線漫步目的地掃過,忽然瞥見一個熟悉身影。 他定睛看過去,黎初和孟津懷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身,孟津懷站在她身側,手臂似乎攬了下她肩膀。 黎初也沒避開,兩人就那麼貼著站著。 一群人不知道在起什麼哄,黎初側過臉彎了彎唇,在孟津懷耳邊說著什麼。 距離近的,她的耳環都碰到孟津懷的臉。 孟津懷自然熟稔地接過她的酒杯,送到唇邊。 黎初笑盈盈,拍手,慵懶又明豔。 孟津懷也拿了一杯酒遞給黎初。 沒人看到謝清硯是怎麼從孟津懷手裡拿走酒杯,只看見他將黎初拉離孟津懷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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