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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毓雋言:)項城蓄謀帝制之始,合肥微窺其隱,即召餘(曾自稱)及又錚諸人秘商曰:“項城帝制自為之跡,已漸顯露。我當年曾採取共和之電,如今又擁項城登基 ,國人其謂我何?且恐二十四史中,亦再找不出此等人物!所以論公,我寧死亦不參與,論私,我從此只有退休,決不多發一言”。

後來帝制形成,合肥養病京郊。一夕,項城忽召餘曰:“松坡已離京轉滇,芝泉亦知之乎?為我轉告芝泉,此時忍坐視我滿頭白髮,遭人摧毀欺負耶?”繼又忿然曰:“沒有我,恐怕也沒有你們!我今年逾五十,位極元首,個人尚有何求?然不能不為此一團體打算,我們不能讓人家打到大門口來!即有錯誤,第一個瞭解我,又能諒解我的,應該是芝泉。今乃剛剛相反,芝泉竟是第一個不瞭解我,不諒解我的。實令人不解!汝可轉告他”。

繼又曰:“最好芝泉能親自來見我”。於是提筆草就一函。交餘遞段。段閱後決定仍不往見,囑餘擬稿,加以矯正,交餘面呈項城。於是我又往謁項城,作第二次之密談。袁拆函一瞥,隨命餘曰:“汝且退,明日此時,可再來此”。

餘謁段報告見袁經過,段曰:“汝明日復謁項城,不必多費一詞,只聽其發付可也。生死且不計,何有於得失!”

餘歸,竟夕不能成寐,想找又錚諸人一商,則又錚實為與合肥同一鼻孔出氣之人。且合肥此種堅決態度,十之七八受又錚影響為多。乃作罷。

餘謁合肥,請其在可能範圍內予以便宜行事。段鄭重宣告曰:“除不擁護項城做皇帝,及暫不謁見外,其他均可便宜行事。”又承相告曰:“昨晚又錚來稱:項城左右,已亟謀不利於我,並及又錚。聞他們只待上面點頭,便採取行動。我料此乃想當然事,但亦不可不防範之。”

我離合肥處後,頗有歧路徘徊之感。繼思又錚畢竟權奇倜儻人也,不如試一探詢其本意,然後請其相助。因逕往某俱樂部見又錚,坦白告以一切經過。又錚笑曰:“閣下誠坦白,但尚隱有一事,即項城大罵徐樹錚該死是也。”餘亦笑曰:“事誠有之,何必贅述,以攖君之怒。”我乃更告以項城與合肥各執一端,無法向項城覆命之苦,請智多星為我設想。又錚先說笑……見餘若有不豫色然者,始正經為計曰:“閣下明日仍先謁項城,告以合肥擬俟稍愈,即親謁面呈密要。項城能得與合肥面談,必喜且不勝,然後吾人徐圖補救。茲事體大,不可造次。”餘覺又錚所言極是,次日再謁項城。……

此次謁項城為第三度。見袁後即告曰:“段以茲事體大,決俟病體稍愈,躬親請謁,而呈一切。”又故意加重語氣,重說曰:“親來密商,比較方便。覺其病狀已好轉,大約最短期內即可應命前來。”項城聽到最短期內可以會晤,立刻變為喜悅。我正想乘機告退,但項城準備發言了。他一發問,問題便多。我暗中在咎又錚:凡所作計,總帶幾分冒險性質。正在冥想,見項城檢交馮華甫親筆函曰,汝試一閱,必覺其真有進步。我讀後,記函中警句雲:“京以外事,倘有所命,決不敢辭。惟京內事,則極望菊人、芝泉諸兄能切實秉命而行,不要為其左右所誤。……”此一語明明係指合肥之信任又錚,最中項城之忌。我不待項城發言,即批評該函雲:“無論東海、河間、合肥,皆屬國家柱石,似應同心協力,三位一體。……如相互猜忌,則恐禍起蕭牆,非國家之福。”項城雲:可為我將華甫此意,轉告芝泉。旋又急曰:“且慢,又錚其人,亦小有才,如循正軌,可期遠到。但傲岸自是,開罪於人特多。芝泉如愛之,不應反以害之。……亦可為我轉加勉勵,並可將去此函共閱。”

餘自公府辭出後,即見合肥,告以已代為權允病癒後往謁面談。並遞上河間致項城手函。合肥看罷,即擲之於地曰:

“馮華甫本來是狗,現在看來,簡直連狗不如!”

我說既已權允病癒往見,則不能稱病到底,事先應有準備才好。合肥曰:“又錚來過,亦為此事擔心,汝可找又錚共商。”

我找到又錚,出示馮函,又錚曰:“我們還是抓定自己的原則,即第一:不論直接間接,積極消極,均反對帝制到底。第二:欲項城中途取消稱帝野心,據張季老相告,已完全失望。所以合肥還是始終稱病不見為上。”我反駁曰:“不見固佳,但不能稱病到底。”又錚思之有頃,忽拍案叫曰:“得矣,我可派人揚言於梁燕孫、楊皙子輩:‘只要合肥願見項城,項城可答允合肥一切要求,所謂要求,包括人事調整’云云。彼輩一聞此言,恐被指名調整,必多方設法以緩項城與合肥之見面,則吾人可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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