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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仍大選派重要分子,說者謂此中大有手法也。檢票之時,十六人圍守,他議員不得上前,廢票十二張,內容更無能窺見者矣(十月六日下午一時)。
同日《北京報》大選拾零雲:大選形勢經經紀人之拚命奮鬥,一部分拜金議員貿然來歸,自命制憲派諸人亦犧牲主張,於四日憲會告成後,當晚即下苦功,召集各政團會議,決定翌早(五日)十點鐘大選。一方面發出通知書,一方面鑑於前次流會,更漏夜為縝密之佈置,東西車站及各緊要道口,因防議員出京起見,四日憲會散後,即分佈便衣軍警防阻,是晚及次早,曾有少數議員欲微服離京,均被截回。眾院附近更張天幕六個,院內外均加臨時汽燈,準備日以繼夜,非達到目的不已。大選當局與攝政閣員復包賃眾院左側大中公寓,組設大本營,臨時安置電話多具,議員方面除特種關係者自由出席外,其他即由有關係之議員暨軍警各一,乘汽車分途為拂解式之迎接,自十點鐘以至下午一點鐘,汽車尚滿街飛跑,好在預約之安系議員袁振黃等十餘人,適於是時乘汽車趕到,(此輩約定投票領款後,即行離京,不宣佈姓名。)然一次兩次延長時間,仍不足法數,又為最後之搜尋,雖病人亦用軟床抬入院內休息室,其中凡屬著名之反直派,迎到後必令先入大本營,與大選當局見面,略談數語,而後入院,是殆當局要預留印記。然因此種種,直至下午二點半鐘始湊足五百八十五人,宣佈開會投票。是日本許人旁聽,各界男女前往參觀者尤眾,新聞記者另有招待室,但在開票前既不許入場,又不準出院,議員諸人雖亦同被困在院內,究竟有午餐茶點,旁聽人則只給兩個麵包果腹,正爾嗟我嘆互怨觸黴頭間,會場宣佈開票,旁聽人乃紛紛入場參觀。
昨日大選成功,固得力於金錢與手術,然反直派其初亦曾準備最後之拆臺,東交民巷之六國飯店,御河橋旁之北京飯店,均設有機關。自六千元開盤以至一萬元收盤,並先付半數現款,議員前往交易者,固多至五十餘人。然以前歷次憲會拆臺用款既多,臨時後方接應未曾趕到,且以直派用意甚深,直至前晚始發通知書。一方又復揚言將展至八日大選,以是大受影響。第一批交易之三四議員,雖得著實惠,後來者無以為繼,乃為直派所羅致,大拆臺計劃,遂歸失敗。但據直派中人云,邵瑞彭騙得支票出頭控告後,郵局檢查員曾檢出姚震、李思浩致邵一函,囑令竊取大選議員名冊,許以四萬元酬勢,當局聞此,擬據以加緊通緝姚李雲。
又《字林西報》北京6日通訊雲:當大選之時,當局檢查電報極嚴,防止描寫實況之新聞漏出北京。凡有報告大選形勢不穩及各方反對大選,各地軍事行動,與夫行賄情形之電報,一概不準拍發。據多數人傳說,郵件亦受同樣檢查,但猶未能證實,其他事務,當局亦無一不取防範手續,以求大選之最後勝利。
議員在未投票以前,無一付以現款,僅與以支票一紙,平均每人五千元,由各政團領袖經手辦理,此等多數領袖,每人得一萬元,但聞議員中之無能者,所得並有不滿二千元者。據院秘書之說,不願受賄之議員,亦有出席者,其數不滿二十人。當選日之上午,拒絕受賄投票者甚眾。乃選派人物以甘言誘惑,婦女藉以勸誘,結果議員之由其妻妾女友帶領到院者,計有數十人。院內外軍警受吳景濂之指揮,禁止入院議員復行出院。據一議員言,大選經理人當時準備,如第一次投票,議員中有不依其辦法投票者決以強力維持法定人數,至三十六小時之久,務使曹錕產出而後已。
至各車站方面,均密佈便衣警探,凡議員欲於是時乘車離京者,則遽使人上前揪扭,誣以逃債,軍警然後藉端干涉,兩造帶入警所。至此乃由人向議員勸說,授以支票,用僱妥之汽車或馬車,載往議院投票。是故院前馬車汽車之擁擠,尤為歷來所罕見。至有不願直接得款之議員則以顧問等職餌之,昨日有參議員對記者言,其友曾絕對拒絕款項,其初態度甚為激烈,後因勸說結果,情願受月薪四百元之顧問等職,放棄良心主張,當由雙方約籤條件,乃此議員竟開出七人姓名,均要求與以四百元月薪之顧問,談判重複決裂,次日接洽者復至,仍直捷以五千支票作為投票之代價,該議員懊喪之餘,欣然承受,而交易乃成雲。
二○八、賣布總統
曹錕賄選成功後,10月7日,國民黨發表宣言,申討曹錕。9日孫中山以大元帥名義下令討伐曹錕,通緝賄選議員,並電段祺瑞、張作霖、盧永祥一致行動。同時以大元帥名義對列強宣言,以中國全體人民視曹錕之選舉為僭竊叛逆,請各令其駐京代表,避免任何行動可使僭竊者引為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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