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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非為嗎?豈不聞始作俑者,其無後乎。”
徐勝才不會中對方的話術,義正辭嚴道:“若徐某治下也有草菅人命,濫殺無辜之輩,何須外人插手,只消傳達一聲,我自會將其明正典刑,屆時徐某還要當面感謝那位舉報之人,替我揪出了治下的害蟲。”
“俠僧懲奸除惡自是痛快,但你可知陳氏出身世家大族,亦是四海盟的一員,你將人一刀殺了,可以事了拂衣去,我們卻不得不承受陳家的怒火,這便是大俠的擔當嗎?”
“哦,我還以為夏侯家會在事後將責任全部推到我頭上,沒想到貴方竟然要主動擔下責任,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此事之後我會當眾感謝。”
一旦徐勝當著其他賓客的面表達了感謝,之後夏侯家要麼獨自承擔陳家的怒火,要麼揹負出爾反爾的無信罵名。
夏侯韜算是明白了過來,眼前這小子不僅掌上功夫了得,嘴上功夫也頗為犀利,沒有年輕人稍微一激將就拍著胸脯大包大攬的毛病,自己無法從言語上佔得便宜。
認識到這點後,他的神情很快平靜下來,不復之前的焦躁急促,甚至沒有了動手的跡象,彷彿已將陳氏的死拋諸腦後——之前的態度全是裝出來的。
“你究竟想做什麼?”
“前輩問錯人了,徐某不過是恰逢其會,被夏侯家的某人當做棋子利用罷了,這個問題你應該問貴方那位最優秀的子弟。”
“你明知被人利用,為何甘心配合?”
“他有他的目的,我有我的想法,而雙方正好不謀而合,也就無所謂利用不利用。”
“哼,我看你是為名所縛吧。”夏侯韜瞥了一眼旁邊的夏侯靈,嗤笑一聲,“這丫頭當眾求你,分明把你架在火上烤,以名脅迫,你若不出手相救,‘俠僧’之名將成笑柄。”
徐勝嘆了一口氣,道:“一個兩個,都是一樣的見識,該說不愧是一家人嗎?”
夏侯韜反問:“難道你不是這般想法?總不可能真的是信了什麼替天行道,匡扶正義之類的荒唐話吧,世上焉有這般天真之人?”
“夫鵷鶵發於南海而飛於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於是鴟得腐鼠,鵷鶵過之,仰而視之曰‘嚇’!”
徐勝講完典故後,向對方投去憐憫的目光:“騙子眼中,世人皆是騙子,不如此不足以心安理得,前輩老邁年高,認知已固,我也不指望能用三言兩語改變你的看法,你覺得這麼想更容易接受,就當做是這樣吧。”
夏侯韜與徐勝對視片刻,從對方的目光中看不到一絲虛偽,不由為之動容。
“你要麼是比我那不孝孫更能欺世的偽君子,要麼就是一個十足十的大傻瓜。”
“前輩覺得我是哪一種?”
“我寧願你是前者,若是後者……一個大傻瓜竟能在這殘酷的江湖中活到今天,並活得這般逍遙恣意,細思其中緣由,不免叫人不寒而慄。”
徐勝聞言,不禁對著老頭高看一眼,常人還真不一定能轉過這幾道彎。
“事已至此,前輩可要再戰?”
“人都已經死了,戰什麼戰,贏了理所當然,輸了成全豎子之名,老夫才不幹這等傻事,”夏侯韜吹鬍子瞪眼,繼而抬頭看向演武場的方向,“且觀彼處勝敗。”
徐勝好奇道:“前輩似乎不在意勝敗。”
“皆是自家子弟,只要不出人命,誰勝誰敗又有什麼重要呢?俊兒若真能得手,證明他武智皆備、膽大心細,可以放心將家族大權交給他,夏侯家出來一個如此優秀的年輕人,作為長輩,我只會欣喜,又豈會擔憂?”
“那位夏侯謀前輩似乎不這麼認為。”
“三哥太在乎權勢了,不過也並非不能理解,修行之路前行無望,也就只能去追求權勢名利之類的外物,呵呵,這種心態你這樣朝氣蓬勃的年輕人是不會理解的。”
兩人一邊談笑風生,一邊朝演武場走去,彷彿之前的搏殺不曾發生,看得一旁的夏侯靈發懵,不知道是自己有問題,還是這兩人有問題。
……
當徐勝來到演武場的時候,夏侯家的內鬥已然分出了勝負,夏侯俊有心算無心,在交手八十餘招後,靠著一項極具剋制效果的靈能,於眾目睽睽之下擊敗了夏侯謀。
夏侯謀惱羞成怒,幾欲發飆,被及時趕到的夏侯韜攔下,一番勸說之後,他雖是憤恨難平,卻也不得不為了大局而忍耐,只是一張臉幾乎黑得發臭。
與此相對的,夏侯俊覺得自己正值自出生以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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