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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苛,固然能杜絕敗類的出現,但也導致人丁稀少,難以興旺,鼎盛時期才一千多名弟子,相當於蓮花寺的零頭。
品德差不代表沒有能力,最初被徐勝追殺的戒德,他同樣也接受了宗門的任務,跟妖魔戰鬥過,可惜的是沒能戰死,否則肯定能在功德林混一個牌位,受後人祭拜,而不是以淫人妻女的罪犯身份受人唾棄。
不提六名四品靈脩的隕落,單論其它的傷亡若放在蓮花寺身上,固然免不了傷筋動骨,但遠沒到封山避世的地步,收縮勢力,休養個年也就緩過氣來,又可以繼續囂張嘚瑟。
通天真人本來端著長輩的身份,不願插嘴晚輩的交談,何況聽外人吹捧宗門榮耀,哪怕面上無所表示,心裡還是美滋滋的,而且多少也給勾起了往昔的回憶。
但此時聽了徐勝的話,他還是忍不住道:“有什麼為難的,天塌下來有長輩給你撐著,其它的地方不好說,這列州的一畝三分地,終究是純陽觀說了算,只要你殺的都是該死之人,我看誰敢舔著臉上門自取其辱。”
“咳咳咳……”通玄觀主用力咳嗽。
通天真人不給面子,瞪眼道:“師弟,中了虺冥血咒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咳嗽啥?”
通玄觀主沒好氣地一語雙關道:“風太大,不小心被閃了舌頭。”
“嘁,當年我尚未成名時,也是時常惹禍,得罪的門派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不照樣沒事。”
“你也知道是當年啊,宗門如今可不比當年,咱們連山門都封了,還是少沾惹俗世麻煩為佳。”
“咱們師兄弟尚未成名時,純陽觀比現在也威風不到哪去,”通天撇了撇嘴,“只要老子還活著,純陽觀的牌匾就掉不了,誰敢上門挑釁,須得先問過我手裡的寂道劍。”
眼見兩位長輩起爭執,徐勝自覺一切的源頭在自己,便伸手推了一下莊喆,接著學道士作揖,然後同時催動靈能“明心見性”與“以心印心”,以此變相的對自己進行謊言鑑定。
“兩位前輩,這位莊道長對貴派心心念念,作為一位六品靈脩,願意邀請他的門派不知道有多少,只要點頭,榮華富貴唾手可得,但他迄今仍是散修之身,只因他心中仍存著兒時的夢想,四十餘載,不曾忘卻,能否看在這片赤誠之心上,給他一個機會。”
其實,莊喆剛晉升六品靈脩沒多久,名聲尚未傳播開來,邀請他的門派並不多,畢竟七品靈脩和六品靈脩是兩個概念,而絕大多數散修都會止步七品。
但徐勝沒有撒謊,他說的是“願意邀請他的門派不知道有多少”,而徐勝的確不知道願意聘請莊道長的門派有多少,可謂字字屬實。
而且,他沒有求通天通玄收莊喆入門,只是說給一個機會,這種情況下,一般不是特別討厭對方,便說不出拒絕的話。
莊喆壓住心中緊張的情緒,道:“晚輩的童年在玉京山旁的一座村莊度過,而晚輩和晚輩的父母都受過純陽觀的庇護之恩,父母自小便叮囑我,本家不是什麼書香門第,沒有祖傳的家訓,唯獨要記得有恩必報,絕不能做忘恩負義之人,請兩位前輩給我一個機會。”
通天與通玄對視一眼,後者揚了一下拂塵,道:“如今的純陽觀不比當年,早已沒落,與你記憶中的純陽觀相去甚遠,恐怕會令你大失所望。”
“晚輩絕非趨炎附勢之輩,拜入純陽觀是晚輩打小的心願,若因為純陽觀一時沒落就生出厭棄,這豈不是在侮辱曾經的自己嗎?”莊喆激動道。
通玄欠了欠身:“抱歉,貧道並無侮辱你的意思,只是以你六品靈脩的身份,無論去哪裡都能得到優待,你願意拜入本門,是本門的幸事,貧道說這些只是想提醒你,一旦靠近,你會發現過去崇拜的物件亦不過如此,並沒有你心中想象得那般美好。”
莊喆老實道:“其實,晚輩並沒有俠僧說得那般出色,不瞞兩位前輩,晚輩能晉升六品,靠的是運氣,倘若再來一回,晚輩亦無再度成功的信心,這輩子可能也就止步六品。”
通天聞言,忍不住批評道:“世上大器晚成的例子並不罕見,關鍵在於要對自己又信心,如果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別人又如何會相信你呢?”
通玄亦道:“便是在純陽觀最鼎盛之時,門中弟子絕大多數也都止步七品,能夠晉升六品的你已然超越了七成同輩,不必自謙,你願意拜入本門,貧道沒有拒絕的道理,只是依著宗門規矩,仍需要三年的考核,望你諒解。”
莊喆聞言,露出大喜過望的表情,正要點頭說願意,就聽通天擺手道:“不用考核,此子能陪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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