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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看出來的啊?”韓秀英小心翼翼地問道。 “建國叔有心事啊,雖然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眉宇間多少也會帶上一點。”陳鐵柱笑著說道。 “就像我當初賣棒槌,差點讓牛二他們給套路了一樣。那個牛二跟國營藥材公司負責收藥的老頭,一個富態、一個清瘦,但是他們有些神似。” 韓秀英皺了皺眉,總覺得他說得玄的乎的,“那你能看出建國叔遇到了啥難事不?” 看著陳鐵柱那得瑟的表情,她就有些來氣。 “這幾天吵吵得最多的就是分地的事,建國叔一推再推,估摸著跟這個事有關吧。”陳鐵柱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酒。 “你小子啊,眼睛也這麼毒,以前咋就不好好幹呢。”何建國無奈的說道。 這個話無疑也證實了陳鐵柱的猜測精準無比,讓韓秀英有些鬱悶,陳鐵柱也更加的得瑟。 “今年到了承包期,還得重新承包。”何建國又接著說道。 “但是這個地啊,可不是那麼好分。有些人家把好田種成了苦地,抓鬮的話,肯定會被別人抓去的。” “這樣的地誰願意要啊?一年的收成,全指望這點兒地呢。抓到了苦地,來年可就沒了一點指望。” “啥是苦地啊?鹽鹼地?”韓秀英又小聲問了一句。 “苦地啊,就相當於啥呢,過度耕種吧。”陳鐵柱說道,眉頭也皺了起來。 “老話說得好,油見油、年年愁,瓜見瓜、沒錢花。就是說如果在同一塊地上連續耕種油料作物,這就是過度耕種了。” “因為油料作物對於土地養分的需求太大,它們生長一年,就要比別的農作物耗費的地力更多。” “有些人瞅準了機會,眼瞅著分地了,就連續耕種油料作物。這些地就成了苦地,來年不管你種啥,都沒啥收成。” “那這樣的話,是不是也忒缺德了啊?就不能管管他們?” 韓秀英的正義感,再次被激發出來。 “這玩意咋管啊?人家自己承包的土地,在地上想種啥就種啥。就算是連種兩年瓜,就奔著賠錢走,別人也管不了。”陳鐵柱笑著說道。 “這個事還真的很麻煩啊。”李應麟說道。 “都別說有這樣的情況了,即便是正常分地,因為壟溝和地頭子的事都經常有矛盾呢。我們所往年處理這樣的糾紛,那就有好多起。” “可不就是這樣嘛。”何建國苦笑著說道。 “我是一拖再拖,現在二爺也回來了,拖也拖不了多少天。馬上就十二月了,再拖也就是十天八天的吧。” 聽著何建國的話,韓秀英用腳輕輕踢了踢陳鐵柱的腿。 在她想來陳鐵柱一肚子壞水,肯定有辦法。 可是呢,陳鐵柱就那麼笑眯眯的接著喝酒,沒有開腔不說,還回踢了回來。 當老孃跟你玩鬧呢? 想到這裡,韓秀英氣得不行,又踢了他一下,這次略微用力了一些。 陳鐵柱玩心大起啊,又輕輕的回擊了一下。 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不相上下。 就是苦了狗剩子,桌子底下太危險,以後得換個地方趴。 “行了、行了,你們倆再捅咕下去,桌子都該散架了。” 兩人激戰正酣呢,李應麟開口了。 韓秀英猛低頭,用筷子戳著碗裡的蘿蔔,不敢看人了。 “鐵柱,你小子得幫襯建國叔一把,有啥主意你就說出來。”李應麟笑著說道。 “其實我就覺得這個事簡單得很,建國叔根本不用這麼愁。能幹出這麼缺德事的人,估計也就是張家了。”陳鐵柱說道。 “就是他們家啊,所以才難處理。”何建國說道。 眼神看向陳鐵柱的時候,也帶上一絲期盼,這個事真的給他愁不行。 “建國叔,你說重新分地是為了啥?”陳鐵柱笑著問道。 “那不是承包到期了嘛,然後咱們村這三年也有娶媳婦的、生孩子的,多了人口,這些人也都得分地啊。”何建國說道。 “那分地為啥就不能在原有的基礎上繼續承包呢?這些新添的人口,在村上的地裡給分一些不行嗎?” “呃……,這個……,其實我也想過。可是張家的人,不是那麼省心。”何建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所以這個問題的矛盾點,還是在張家身上。”陳鐵柱說道。 “因為張家是大戶,按照原有劃分承包的話,他們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建國叔,你就安心吃飯吧,這個事交給我來解決。” “反正我跟張家也沒有完事呢,您就安心的喝酒、吃菜,不用跟這個事來煩心。一半天的,我就把這個事給解決了。” “鐵柱,可不能過去跟他們幹仗啊,那樣你就沒理了。”何建國有些擔憂的說道。 “放心,我可是良民、大大的良民呢,現在更是成了咱們村的少把頭,必須要以身作則。”陳鐵柱說得是義正言辭。 邊上的韓秀英撇了撇嘴,“一肚子壞水和花花腸子。” 說完之後,她又有點愁,拿筷子接著戳蘿蔔。 “你又咋了啊?又有啥難事了?本鐵柱幫您老人家排憂解難。”陳鐵柱笑著說道。 “我想去一線,讓我去鎮派出所也行啊,幹啥都不讓我去?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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