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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
滴答,是時間流走的絕唱;滴答,是思念潰爛心底的鳴響;滴答,是眼淚摔碎的聲音。
你從我面前走過,表情淡然,步履堅定。樹和樓的縮影在你的面龐遊走,讓我更加眷戀。我靜靜地跟在你的身後,感受著你的氣息,希望這條路永遠都沒有盡頭,希望我可以一直保持這樣不近不遠的距離守望著你,我的太陽。
很用心地記住了《萌芽》裡某篇文章裡的某段話:分開的岔路口,轉向的,不只是人生。青春散場,不小心遺落的碎片,扎傷的,不只是心。思念無果,終於滂沱。
一直喜歡聽朴樹的《白樺林》,喜歡他像白鴿劃過天際時一般滄桑的嗓音。因為他有一張讓人心疼的臉,因為他有一雙和你一樣迷茫的眼睛。
辰說,她聽到過一句話,“千帆過盡後,所有的‘以後’都會變成‘曾經’,受過的傷害,尖銳的疼痛,都會過去的,沒什麼是不會被遺忘的。”美麗的句子,優雅的殘忍。可是,過去的真的都會被遺忘嗎?為什麼人類總喜歡說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馬中才《我的秀秀姐》裡的黃小磊明明說過:要忘記一個人,光忘記名字是不夠的。更何況,我根本就不打算忘了你,這樣一個剔透的男孩。
某日夜,做了一個只有你我的夢:世界突然變成一片沒有盡頭的廢墟,我跌跌撞撞地走進一個破舊的教堂,教堂的那邊,站著莊嚴的你。我狼狽地衝向你,跌倒在你的足下,用力地扯著你的褲角求你帶我離開。而你依舊莊嚴地站著,表情淡定,似乎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歸宿已與你無關。我掙扎著醒過來,月色一貧如洗,慘白,慘白。
小子,活著的確是件很悲慘的事,這一點,你比我明白。我們不得不經歷一次又一次痛心的蛻變,一再背離自己當初的信仰,有時甚至忘了,該往哪裡走。
那麼,如果真的有夢境裡那樣一天,你會帶我離開嗎?
街上,空蕩蕩地迴響著劉若英的《知道不知道》,有一種肝腸寸斷的錯覺。我低著頭,輕聲醞釀著每一句想要對你說的話,可話還沒到嘴邊,眼淚就先掉了下來。文字很散,因為心亂了。
夜深的時候,我還是沒有回家,因為我一直在思考,什麼時候可以像海子一樣,做個“幸福的人”。寒風凜冽,我學著你的樣子縮手縮腳地徘徊在迷離的霓虹燈下,悽楚彷徨。無疑,那個老人是幸福的,因為他肆意地把玩了自己的人生。
丘位元的箭沒有射中你,卻射傷了我,我按住血跡斑斑的傷口,丟失在你的身後。
You may only be a person in this world,but for someone you're the world。
我依舊清晰地記得你我聊天時,從不斷電的快樂,卻遺忘了那些粗糙的調味劑。
我依舊清晰地記得你看我留下的文字時嘴角的觸動,卻遺忘了那些唯美的句子。
那年那月那風那雨中有人在等,人山人海人潮人浪中醉人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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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洋:桃太郎(1)
“夏天可真是漫長呀。”她閉著眼睛,嘴唇的顫動並沒有被我捕捉到。我們已經呆在這兒足足一個下午了,起先是站著,看一看四處的風光,領略一下這裡的鄉村風情。不過說實話這裡的風景確實不賴。金黃的麥子豐收在即,不遠處果園裡的水果發育得飽滿通透,散發陣陣果香。河流在四周纏繞著緩緩流動,一條金色光滑的平面。這使得我們所處的位置成為一塊高地,舉目四望視野幾乎不受任何阻擋。這樣的情況大概持續了一個鐘頭,直到我們盯著右前方忙碌的拖拉機手確信這沒什麼好看的才決定鋪兩張報紙坐下來。拖拉機就停在河邊上,而他卻在田野裡不停穿梭出入在麥浪中間最後乾脆徹底消失,看起來就像是在練功。這樣的天氣只要稍微動動身子就汗流浹背,最後我們只得伸展雙腿斜著身子半倚在粗壯的樹幹上。高入雲端的橡樹遮蔽了陽光毒辣的鞭打,我們得以在樹下悠閒地喝著汽水。世界就像個悶熱的蒸籠,混合著她洗髮水和汗漬的味道在空氣中隱隱飄散。頗受女孩子青睞的Hello kitty短袖因為出汗的緣故緊貼在身上,若隱若現。我感到體內某些東西如麵糰開始發酵,胃被空氣充滿。她的天真有時候真讓人害怕,剛才要不是我加以阻攔她肯定會爬到樹上去。“看到松鼠了嗎?”“沒有。我的意思是根本就沒有什麼松鼠,別再問這種三歲小孩的問題了行嗎?”一陣熱浪襲來,她弄得我很煩躁。我們很長時間都沒有再說話。溫度開始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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