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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榮附貴不過是如此下場……”
我皺眉喝道:“任茗!”並不是為了孟氏,而是為了三哥,我與他雖然不同母,但一直感情不錯,他的死我也真真實實地傷心。
他忙噤了聲,卻偷偷看我一眼,後來終究忍不住,躲躲閃閃地問我:“公子,你不會這麼糊塗還惦記著三少奶奶吧?”
我看著他:“任茗,就你這話,已經足夠打死了。”
我語氣裡的寒意令他渾身一顫,再也不敢在我面前提及此事。
又過了快一年,我的妻子懷了身孕,我很高興,因她身子怯弱,這許久才懷上頭胎,委實不易,便讓她好好地歇養著。
三嫂也漸漸地不再悶在院子裡,肯出門了。
一次在花園裡見到她,她清瘦了很多,小小的臉龐上一雙波光盪漾的大眼睛,雙目含淚時如帶雨梨花一般,就這麼含淚嬌嬌怯怯地看著我。
我長嘆一聲,卻不知道該這麼安慰她,只想她行了一禮,便告退,經過她身邊時,她突然身子一歪,往一邊倒去,我忙扶住了她,她嬌吟一聲,竟伏在我肩上嚶嚶地哭泣了起來。
我大驚,如抱著燙手的山芋一般,急忙要將她推開,可她幾乎整個身子的力量都壓在我身上,若我一推,她定然摔倒。
幸好她的乳母來了,忙從我手裡接了她過去,我心跳如鼓,顧不上行禮便匆忙地離開了。
此後也經常能在花園或者後院裡偶遇三嫂,不過每次我都以禮相待,從未作非分之想,我年長了幾歲,對男女之事也更瞭解了一些,我能感覺到她對我似乎有些不安分,但我覺得,她只是太過悲傷想尋個安慰罷了,只要我依規矩行事,過段時日她明白了,清醒了,自然就放開了,只是儘量避開與她相會罷。
一日深夜,我聽得身邊的阮韻兒輾轉反側,迷迷糊糊問道:“你還未睡?”
韻兒低低地“嗯”了一聲,突然問我:“為夫可對為妻有何不喜之處?”
我怔了怔道:“沒有。”
她眼裡有一絲喜色飄過,似乎下了決心又問:“你可愛我?”
我睡意全無,目瞪口呆地看了她一會,她卻似乎豁出去了一般,直瞪瞪地看著我,我張了張嘴,那個“愛”字這麼也出不了口,我第一次審視我對她的感情,確實,我並不愛她。
我道:“沒事問這個做什麼?快睡覺罷。”翻了個身睡去。
許久聽得身邊傳來韻兒傳來低低的哭泣聲,我不知該怎麼辦,只作不知。
過了兩個月,傳來一個噩耗,我的妻子小產了,我匆忙趕回家,看著塌上躺著的妻子,她臉色憔悴而蒼白,竟如紙人一般,這次小產,似乎將她身上原來被藥物調養著的病根都勾了出來。
大夫說她本來身子怯弱,能懷上已經不易,這次小產又傷了身子,下次要懷可不是易事了。
我讓人對她瞞下這個訊息,我第一次為她覺得心疼,第一次覺得她是我的親人,我摸著她的臉龐,為她拭擦掉眼淚,輕聲安慰她:“我們還年輕,還有機會的。”
她只默默地流淚。可她身子一直好好地、細細地調理著,怎麼好好的會小產?我派人暗查,果然發現她喝的粥裡有問題,而線索直指我的通房丫頭秋畫。
我親自審問她,她驚慌失措,卻咬口不肯承認,最後痛哭道:“你去問三少奶奶罷,她說要幫我扶正。”
我又驚又怒,卻聽得孟紫菱的乳母尋上了門來,她衝我跪下,磕頭道:“我們家小姐也是一時糊塗,她年少喪夫,你就饒了她這次罷,就當是為了侯府的臉面罷,侯府豈能容忍這樣的醜聞?”
看我冷著臉不應,她邊磕頭邊哭道:“小姐才十七歲,無夫無子,雖然不該起這念頭,但也只是一時糊塗,若沒個寄託,如何讓她孤單一人過了這漫長的年歲?四公子,你就不能看到當年的情分上,饒了她這一次罷?你這是將她往死路上逼呀,事情已經這樣了,你還想再逼死一個嗎?”
我腳下微微有些踉蹌,走了出去,吩咐人將秋畫遠遠地賣了,就這樣罷,讓韻兒養好身子才重要。
我尋了個理由,將韻兒搬到了郊外的別院居住,遠遠地離開了侯府和孟氏。
韻兒的身子漸漸地調理得好一些了,雖然依然怯弱,卻也會到院外走走吹吹風見見客人了。
那次老夫人生辰,再不回府是說不過去的,我帶了韻兒一同回去,我在外院應酬,她在內院陪著女眷。
可宴會結束後,她卻臉色慘白得嚇人,身子搖搖晃晃的,我大驚之下不敢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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