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家d貓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80章 揹負夢想,大戲骨,七七家d貓貓,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漸漸地,漸漸地,旋律停止了下來,嫋嫋歌聲在空氣之中漂浮湧動著,殘留著淡淡的悲傷和淡淡的喜悅,溫柔得如同午後四點的陽光,輕盈而柔和。
洶湧的情緒,緩緩平復了下來;苦澀在舌尖翻湧,現實的真實感席捲而至,前所未有地清晰而真實,他終於感受到了傷口的痛楚。麻木了太久,忽略了太久,現在終於全部爆發了出來,失去的痛苦著實太過洶湧也太過真實,鮮血淋漓,不忍直視。
但,現在終於發現了。傷口才能開始癒合。
重新睜開眼睛,模糊斑斕的視線漸漸變得清晰,然後藍禮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老弗蘭克,那張滄桑而粗糲的面容,寫滿了風霜,他坐在旁邊的空位上,和藍禮間隔了一個位置,手裡端著啤酒杯,正在大口大口地灌著。
似乎察覺到了藍禮的視線,老弗蘭克轉過頭來,看著那張狼狽不堪的面容,他沒有詢問,也沒有好奇,只是不在意地瞥了一眼,而後收回視線,粗聲粗氣地說道,“請你一杯啤酒?”
“好。”藍禮如此回答到。
端起啤酒,痛飲一口。酸澀感滿溢位來,藍禮不由就笑了起來,大大地笑了起來,“該死的,這啤酒真難喝。”
老弗蘭克悶悶地笑了起來,連連點頭,“是的,這該死地難喝。”但說完,他還是端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大口,發出了重重地嘆息聲,“上帝,難喝得讓人想要自殺。”
“所以,這和苦艾酒是同一個道理嗎?”藍禮的調侃,站在吧檯裡的年輕酒保根本聽不懂,但老弗蘭克卻暢快地大笑起來,連連稱是。
詩人們總是如此,喜歡苦艾酒的灼燒,卻又厭惡著苦艾酒的澀口,每一次創作時,卻總是會再經歷一次折磨,痛苦並快樂著。
現實,在指尖縈繞,在胸口洶湧,在腦海沉澱;前所未有地,腳踏實地地,藍禮感受到了真實。海瑟去世了,留下了她沒有能夠完成的夢想,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不僅僅是參加“美國偶像”的夢想,還是成為歌手、站上舞臺、用音樂詮釋自己、用音樂改變世界的夢想。
“堂吉訶德”這張專輯,揹負了喬治-斯蘭德和斯坦利-查爾森的夢想,同樣也揹負了海瑟-克羅斯的夢想;現在,藍禮將揹負著海瑟的夢想,同時也是他作為一名藝術家的夢想,繼續前行。他是一名演員,也是一名歌手。
格萊美頒獎典禮之上,領取年度專輯獎盃時,藍禮就清晰地感受到了這一點;可是今天又更進一步,前所未有的確定,也前所未有的深刻。
當然,他註定不是一名合格的歌手。
他不會定期創作歌曲,他不會定期製作專輯,他也不會定期舉辦演唱會,他更加不會為了格萊美、為了市場、為了宣傳而配合演出;他是一名演員,在表演的道路上,他還有無數目標需要實現、無數挑戰需要嘗試,他依舊渴望著成為一名頂尖的演員。
但,也許在“堂吉訶德”之後,可能還會有第二張專輯。雖然藍禮至今也看不到任何影子,而且也無法保證什麼時候可以問世。時機合適的話,他會主動張開雙臂,熱情地擁抱第二張專輯。
重活一世,他不想不願也不會留下任何遺憾:“我不會再錯過。”
比如現在。
轉過頭,藍禮的視線落在了旁邊的老弗蘭克身上,微笑地說道,“嘿,你的吉他可以借我使用一下嗎?又或者,你想要一起加入嗎?”
老弗蘭克愣愣地看向了藍禮。
他不認識藍禮,這不能責怪他,一來,“堂吉訶德”專輯之上根本就沒有藍禮的照片,即使是實體專輯的內頁,也僅僅只有一張而已;二來,“堂吉訶德”從來沒有進行過任何形式的宣傳,對於那些從不關心八卦新聞的資深音樂愛好者來說,根本無從瞭解;三來,他們喜歡的是專輯的音樂本身,而不是歌手。
但,老弗蘭克還是露出了笑容,“你也喜歡音樂?歡迎,當然歡迎。”老弗蘭克喝了一大口啤酒,主動招呼著,帶著藍禮走上了舞臺,“有什麼需要,盡情使用,你平常習慣用什麼樂器?”
“鋼琴和吉他。”藍禮緊跟著走了上來。
眼前的平臺,與其說是舞臺,不如說是空地,僅僅只是空出了一小塊地方,擺放了高腳凳、樂器和華庭,這就成為了舞臺;即使是先驅村莊那簡單大方卻裝置齊全的舞臺,也比這裡要完整多了。
“流行?”老弗蘭克興致盎然地說道,提起音樂,眼神就綻放出了光芒,猜測著藍禮最擅長的音樂型別。
藍禮輕笑了一聲,“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