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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競賽單元,還是其他單元——
偶爾也會出現一些尷尬情況,電影節邀請到了某位導演大師前來參賽,大師也的確趕工完成了作品,結果成品質量卻不盡如人意,結果選片委員會只能拒絕,從人情和臉面角度來說,這都是非常尷尬的,但確實偶爾會發生。
就如同戛納建立起了自己的嫡系一般,其實柏林和威尼斯也有,只是後兩者的嫡系影響力不夠完善,影響力也相對有限罷了。
現在,阿爾貝託就為了西西弗斯影業的兩部作品而親自抵達了新奧爾良。
得知阿爾貝託的來意,藍禮還是微微有些意外,儘管從客觀立場來看,這是意料之外卻情理之中的答案:否則,藍禮和阿爾貝託之間真的沒有什麼聯絡,阿爾貝託又怎麼可能專程前來探班拜訪呢?
之所以意外,主要還是因為藍禮自己,他始終不曾真正地把自己擺在製作人的位置上,不曾真正地干涉電影的製作環節、發行環節和宣傳計劃等等多方面的幕後工作;現在,阿爾貝託卻專程前來詢問藍禮的意見,即使這是最為合理的解釋,意外的情緒還是難免洶湧起來。
藍禮稍稍停頓了片刻,然後提出了一個非常初級的問題,“可是,’爆裂鼓手’已經參加過聖丹斯電影節了,還可以繼續參加威尼斯電影節嗎?我一直以為,你們只接受全球首映的作品參與到主競賽之中,只有多倫多電影節那樣的市場才開放報名,接受所有電影的展映申請。”
果然是初級問題,阿爾貝託歡快地大笑了起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規定,至少在威尼斯沒有。”
其實,歐洲三大電影節都沒有如此硬性規定,之所以更加傾向於全球首映的作品,只要還是為了保證關注度和吸引力,畢竟,那些已經正式首映過的作品,缺少了“獨一無二”的屬性,或多或少還是有所影響的,這只是單純處於市場考量的傾向性而已,從規章制度來說,則完全沒有相關條文條款。
去年聖丹斯的評審團大獎“弗魯特維爾車站”,隨後就前往了戛納電影節,不是主競賽,卻也參與到了一種關注單元;同樣,2012年聖丹斯電影節的評審團大獎作品“南方野獸”也入圍了戛納電影節的一種關注單元,並且在戛納收穫了一系列獎項肯定,最終一鼓作氣地殺入年末頒獎季,在奧斯卡提名階段爆出冷門。
今年聖丹斯備受好評的“上帝幫助女孩”,短短兩週之後就前往了柏林電影節,參加到了水晶熊單元的展映之中。
類似的情況不勝列舉,歸根結底,電影節的放映還是侷限在特定群體範圍內,從一個電影節前往另一個電影節,著實是再正常不過了,即使是歐洲三大電影節也不例外,包括不可一世的戛納電影節。
“至於其他電影節,我就不太熟悉了。”阿爾貝託的眼睛裡閃爍著狡猾的光芒,雖然沒有明確地指名道姓,但話裡話外的暗示顯然指向了戛納——
今年戛納電影節沒有向“爆裂鼓手”伸出橄欖枝,同樣也拒絕了“夜行者”,因為這兩部作品的風格都太過陰鬱黑暗,不適合戛納的風格。但現在,在阿爾貝託的暗示中就演繹出了其他意思,這是在互相使絆子嗎?
藍禮不由就想起了去年出席戛納的時候,那些高層們也在明裡暗裡地牽制威尼斯,雙方之間相愛相殺的競爭局面著實令人忍俊不禁;更重要的是,柏林似乎就這樣被孤立在外了,如果將三個電影節擬人化之後,彼此之間的關係就越發有趣起來,著實耐人尋味,這也讓藍禮不由展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我個人真的非常非常期待你能夠再次光臨威尼斯,’爆裂鼓手’在聖丹斯受到了諸多讚譽,我們的期待值正在一步步提高,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這部作品了,我也真誠地希望義大利觀眾們能夠第一時間欣賞到這部作品。”阿爾貝託又進一步補充說明到,眼神裡閃爍著真誠而明亮的光芒。
“當然,還有傑克-吉倫哈爾。”
正當藍禮準備開口的時候,阿爾貝託又補充了這一句,這讓藍禮直接輕笑出了聲,“我覺得,傑克不會滿意這樣的待遇,他也應該是主角,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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