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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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中的一抹歡樂。他獨坐於青石桌前，對月當歌。我看來也註定是個孤獨的小蛇啊！”

霸玄緊接著說：“聽著你們的話，我就知道，向陽，你這樣很危險！你已經逐漸產生了迷茫，既然打算走下去，就不要質疑前輩們開闢出來的路。你可以另闢新路，但他開闢出來的路一定是對的。”

張洛林也這樣說道：“從你的話中，我們可以猜測出，你是不是也和那隻龍和鳳凰一樣，承載著世界的意志？你也是是天眷一族，一生就沒有任何真正九死一生的時刻。”

他們看著向陽點了點頭，講述自己的一生：“我原來只是一顆種子，被深深地禁錮在一個不知名的空間。我能察覺到自己的周圍都是濃濃的黑暗和深沉的寒冷，我選擇了沉睡。不知過了多久，我在一片溫暖中醒了過來。我發覺，自己處於一片溫暖的地方，我盡情地吸收著周圍的能量。我的種子所在的地方匯聚起一個星球的絕大部分能量。我周圍的生靈開始退化，鼎盛的王朝開始沒落，那時候的我，什麼都不懂，繼續忘情地吸收著靈力。直到這個星球已經不能滿足我，我變成了這個模樣，前往其他的星球，吸收著，也可以說是掠奪著世界的靈氣。不知道為什麼，任何鬥法都是我贏，任何殺局，我都可以提前看破。漸漸自滿，漸漸驕傲，直到觸控到世界的壁障，我感到一股深深的挫敗感，那道壁障，我僅僅只是看見，連打破的可能性都沒有。”

霸玄講述了自己的經歷：“我最早是隻小小的老虎，無憂無慮地生活在山上，吃著野兔，享受著微風吹拂過山林的快感。一天雨夜，我吞進了一塊從天而降的石頭，渾身發光，陷入了昏迷，第二天，當我醒來，我發現自己被關進一個籠子裡，我成為了一個奴隸，我那個星球的一個最大的種族的奴隸。我很憤怒，打破籠子，開始吃人。邊逃跑，邊吃人。我吸收了他們的靈魂，我越來越聰明，經歷了一個個秘境，一個個試練場，一個個殘酷的陰謀，我走到了現在。世界壁障我也接觸到了，但我只是打破了第一層。”

張洛林表示，他的經歷和霸玄差不多，但他明顯比霸玄少了一份殺戮。霸玄完全就是踩著累累白骨走到現在的，而他殺戮的機會比較少，也只是殺了大約千億的生靈，他說出這個數字的時候，還有點慚愧。不過，他更多的是算計與陣法，算計天地，隻手覆萬敵。他表示，他現在不想算計了，算計地累了，陣法研究地也累了，這一年，就當一個普普通通的老頭子，他是打算死跟著樂無憂了，他相信只要樂無憂有一口吃的，他也一定會有一口吃的。

看著其他三個都在看著她，木濛睜開了自己迷迷糊糊的眼睛，俏皮地說：“我嘛！我很簡單的，我跟在我那個世界的頂尖大能旁邊跟了三十萬年。她自己跳進輪迴，生生世世經歷著很多很多事情，我在看著她，引導著轉世後的她走到之前既定的道路上。我就當一個引路者和攔路者。她就像我的師傅，為我引導著道。後來，我離開了她自己闖蕩，有著她的不知道多少個庇護符，我足足死過一百二十五次。然後，我就到了今天這個情況。可惜，她那個時候還在輪迴轉生，沒有進入這個掙扎。我也打破了一層世界壁障。”

向陽聽了他們三個的話，他沉默了。原本他以為四個人當中他是最強的。他苦澀地笑了笑，自嘲著。

霸玄問木濛：“你當時是怎麼被那個頂尖大能看上的？”

木濛笑了笑，回答：“當時她在打坐，我好奇地爬到她的手心中，注視著她的容顏。她就帶著我一起前進了。很簡單，是不是。所以我才毫不猶豫地加入樂無憂的隊伍。相遇即是緣分，如果無法相處，我就離開。現在，我是不打算離開了。”

向陽苦澀地說：“沒想到，我是我們中最弱的。”

霸玄拍了拍向陽的肩膀，說道：“沒事的，這一切都可以靠自己努力獲得的。”

向陽無奈地說：“承你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