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對與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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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數“乞丐”們衝向樂無憂，他們完全就無視著樂無憂，在他們眼裡，就算樂無憂的實力很強，很強，他們也不認為樂無憂一個人能夠單挑他們一群，怎麼可能，大家都是凡俗，都是全屬性為一的凡人，樂無憂怎麼可能把他們全部殺掉呢！樂無憂的體力怎麼可能是無窮無盡的。他的體力總會有用盡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是他們的盛宴。

隱藏在斗篷下面的樂無憂露出了邪惡的微笑，他樂意地看著“乞丐”們如同一團烏合之眾地衝向他。看著他們猙獰的面孔，看著他們幻想著美好未來而露出的激動的神情，看著他們如同一個個喪屍一樣地衝向他，他很開心。他開心自己能夠發洩一下內心的不滿與抑鬱。

這個時候，樂無憂的身上如同玄幻一樣地冒出了黑氣，在樂無憂的腦海伸出，三個小人，那個黑色的小人露出了他久違的眼睛，那是一雙漆黑得，不帶有絲毫感情的眼睛。他的眼睛如同一個無底的黑洞，貪婪地吞噬著光線。

“你們該睡覺了！”漆黑的小人站了起來，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似乎要撣去褲子上的灰塵。他的微笑如同魔鬼一般，他看著整個黑與白交織的精神空間。他微笑地看著黑暗漸漸地壓倒光明，只留下一顆小小的火種。火種飄到他的手心裡，平靜地燃燒著。

黑色的小人將火種放在昏迷不醒的白色小人旁邊。跳動著的火焰成為了小小的篝火，就像黑暗中僅存的希望。樂無憂的本我精神盤坐在火種旁邊，他平靜地看著邪魅地笑著的黑色小人，平靜地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色小人。他輕輕地吐出了話語：“去吧！帶著我的戾氣，盡情地釋放吧！”

黑色小人轉過頭，看著始終微笑著的代表樂無憂本我意識的小人，他冷酷地說：“你就不擔心我將你吞噬嗎？我們是處於一個身體，但靈魂分裂成三塊！我把你們吞掉，重新成為一個新的靈魂！”

代表著樂無憂本我意識的小人嗤地一聲笑了出來：“你又何必這麼說呢？你吞掉我，你還是我，我也依然是我！我們本就一體，何來誰是誰！”

黑色小人帶著恐嚇地說：“萬一呢？萬一我把你吞噬了呢？”

代表本我意識的小人又笑了一下：“就算你把我吞噬了，你也一定會重新產生我和光明！”

黑色小人訕笑地說：“那倒是！我就是你，我也是我！我們看似是不同的意識，實則是一個本我意識的三個方面。你希望我們三個融為一體嗎？”

代表本我意識的小人深思了一下，他緩緩地說：“我希望我們三者合而為一，但是這個代價會很高！高到我們都不想觸及！”

從樂無憂的精神世界裡出來，重新回到這個小小的衚衕口。鹿人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喊著：“不可能，不可能，就算那些大世大宗的天驕，年輕一代領袖者也不可能如同他一般那麼強！不可能！不可能！”他曾經有幸接觸過來到掙扎的宗門，接觸過他們的天驕，見到過那個年輕一輩的領袖。儘管那個天驕的氣勢很強很強，但身為凡人以後，他的精氣神明顯萎靡不振，他接受不了這個現實，自己就如同一個凡人一樣，一個在之前自己揮手間就可以解決千萬的凡人。那個宗門為了彰顯自己的強大，他們讓天驕單挑一百個生靈，但是在大刀第八十個生靈以後，他累趴了，他身為凡人的體質無法支撐他繼續戰鬥。

現在已經過了五分鐘，在這五分鐘內，樂無憂的全身都被一團黑色的霧氣籠罩。這團黑氣沒有任何加成，就像一個裝飾物，平白地渲染氣氛，增加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憤。樂無憂的眼睛逐漸地冒出了紅光，透過那團團黑氣，就像惡魔一樣地看著層出不窮的“乞丐”們。

在這一刻，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心情澎湃地看著仍然不斷衝過來的“乞丐”們。有生靈在不斷召集著其他衚衕的“乞丐”們。他們用充滿誘惑地語氣對著其他躺在地上生不如死的“乞丐”們描述著美好的未來，描述著樂無憂只有一個人，他們的慣性思維都是認為樂無憂一定會被人海戰術淹沒。

樂無憂不記得自己到底揮動了多少下匕首，他不記起自己到底用了多少精妙的招數。在這短短的五分鐘內，他將自己曾經學到過的一切東西都用了一遍。他用敵人在地上畫出了烈焰風暴的陣法，他是畫出來了，他的魔力被這個陣法吞噬，魔法值一回復一點，就被這個陣法吸收。這些被吸收的魔法值堪堪維持魔法陣的保持。

他用了太極拳，用了在森林裡遇見的炎霸的招式，他一拳將一個身材是他的兩倍的“乞丐”打飛。他絲毫的疲勞感都沒有。他就是一個永動機，永遠不會停止的戰爭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