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七章 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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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就九星，走上至高之路固然好，其它同陣營的人走上至高之路也不見得多壞，起碼知根知底，就算對方成了九星之上的境界，對自己也沒有著多大的威脅性，無限空間中的氛圍從低階區到高階區再到終極區，向來是越來越好。

此刻，無限空間將這些東西和盤托出，並且放在了五位禁忌存在的面前，作為無限空間意志顯化的雙眼不悲不喜，只是等待著蘇淵等人的答覆。

同時，無限空間也展現了一份無法用筆墨書寫的契約，上面是一個個流轉著禁忌氣息的名字，那是屬於禁忌時空使徒親手簽下的真名。

一百二十七位七星禁忌，三十二位八星禁忌……

而且這裡面還有著一個熟人的名字。

蕭遙……八星禁忌存在。

高階區的那個是蕭遙的投影嗎？

沉默的蘇淵忽然微微走神，而在瞬間看完無限空間傳遞過來的資訊之後，團隊中所有人也陷入了沉默，戀、赤瞳和瑩草等待著其他人的選擇，阿爾託莉雅皺緊眉頭，艾斯德斯略帶興奮，青行燈若有所思，桔梗一臉平靜。

時代樹、龍神和月夜見同樣沉默著。

無限空間的意志等待著蘇淵等人的抉擇。

“桔梗。”蘇淵抬起頭，輕聲唸了一下桔梗的名字，桔梗平靜地微微點頭，下一刻，兩人不約而同地伸手在自己眉心點了一下。

所謂境界已成，神通自生，在成就禁忌的那一刻起，禁忌生命就天生擁有了能夠感知到宇宙規則，萬物根源的感知，因此除了已經爐火純青，專精方面的能力之外，祂們其它不擅長或者說沒怎麼研究過的能力，都會在看到世界那一刻開始瘋狂補足，因此禁忌才會有真神這一個稱呼。

什麼是神？無所不能。

打個比方，赤瞳的能力在負面能量上，文藝點說叫做罪惡、詛咒、原罪等等，通俗點說就是負面力量，若赤瞳到達了禁忌層次，她最強的依舊是負面能量，這是她的道，但這並不意味著赤瞳就不能一手聖光糊人一臉了。

禁忌是迴歸原初，明瞭道我的境界，到達這個層次，你之前擅長的東西成為禁忌之後依舊擅長而且強大，但你之前不會、不懂、沒學過的東西，不代表你成為禁忌之後就不知道了，相反成為禁忌之後，位格與世界等同的禁忌能夠直接感知到世界的真實，瞬間透過觀察世界補足自身的一切缺漏。

就像一個走魔法道路的法爺，才抵達禁忌之後，就能夠明悟什麼叫真理，什麼叫源頭，即便不用魔法，使著一手劍術也能將六星級的戰士吊起來毆打。

無論什麼道路，向上的過程也是向著原始探尋的過程，抵達原始之後就會發現，世間一切事物的源頭都是一個地方，之後的異能、科技、魔法、鬥氣或者修仙，都是這個源頭所分化出來的種種事物罷了。

所以成就禁忌之後，無論什麼職業還是屬性點還是血統都毫無意義，擅長的就是最強的，不擅長甚至沒學過的也能吊打禁忌之下的生命。

明悟本質與原初，桔梗和蘇淵自然是很輕鬆地找到了深埋在靈魂深處的那個印記，然後將其取了出來。

“抱歉。”蘇淵搖搖頭，伸手對著隊友們一招，早已被祂探明到了位置的印記紛紛浮現出來，然後匯聚到了祂的手中。

手掌一握，這些無形的印記全部破碎消散，這代表著從今以後，蘇淵等人再也不是時空使徒與從者的身份，某種意義上來說，除了過去，他們和無限空間再也沒有任何聯絡，同時也代表著蘇淵的意思。

我們不是敵人，但也不是同道中人。

無限空間意志如同沒有感情一般，在蘇淵明確拒絕了它的承諾之後，直接消散在了空氣之中，在蘇淵的感知裡離開了這一方世界，這並不是什麼少見的事情，曾經也有一些禁忌存在沒有和無限空間一路，大家最後不過是好聚好散而已。

至於龍神、時代樹和月夜見……沒有“土生土長”的禁忌時空使徒領頭，無限空間是幾乎不可能接受與其他世界誕生的禁忌合作的，唯一的例外估計只有蓋亞和阿賴耶，即便如此，也是在有蘇淵作為緩衝，有帝兵作為威懾才達成的。

無限空間、帝兵、無限之禍、即將九星的蓋亞和阿賴耶，以及這個帝國……

路如此明顯，實在用不著灘無限空間終極區這一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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