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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楊廣的意料,從長安趕來廣陵傳達朝廷擬在江南首推均田制詔命的欽差竟然是楊廣的表兄,現任衛尉卿的唐國公李淵。
衛尉卿在隋朝是負責宮中宿衛的官職,皇后獨孤伽羅在建言廢黜太子楊勇,另立次子楊廣為東宮太子,受到以朝中首相高穎為首的群臣牴觸而未能遂願之後,特調親信的外甥李淵回京任職,本意是欲加強身邊的護衛,提防太子楊勇。
因此,按常理而言,不遠千里趕來廣陵傳達一道關於朝廷詔準在江南推行均田制的詔旨,本不該派李淵這樣一位欽差前來。
楊廣正是由於聽說已抵達廣陵傳旨的欽差是自己的表兄李淵之後,才格外加了份小心,將張衡和裴蘊兩位身邊最重要的僚屬盡留在了建康這個迭發命案的是非之地,自己獨自返回廣陵前來迎接欽差的。
趁著與新招入幕府的諸葛穎同船共渡的機會,楊廣向諸葛穎詳細詢問了如何落實朝廷詔命,在江南各地順利推行均田制需注意的事項,心裡大致有了底,遂命人先在廣陵總管府為諸葛穎安排下住處,帶他先去歇息,自己則帶著郭衍徑直來見李淵接旨。
李淵與楊廣兄弟二人自開皇初年長安一別,至今已有十幾年未見了,兄弟二人久別重逢,自是不免一番相互寒喧問候。
在兩人寒喧問候已畢,李淵並沒有請楊廣排設香案,跪接詔命,而是屏退一應隨侍諸人,單獨將楊廣一人留在了議事廳內,向他問道:“阿縱,怎麼沒見李靖在你的身邊隨從護衛?”
楊廣見李淵也不向自己傳達詔命,一開口說詢問李靖的去向,心中大起疑惑,笑著答道:“哦,有一樁公案,我派了李靖的差使。怎麼,莫非表兄此來,還另有差使不成?”
“阿縱,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在我臨來之前,娘娘交待的有話,倘使洩露了訊息,你我俱都吃罪不起。”李淵壓低了聲音,表情嚴肅地對楊廣說道。
楊廣心裡陡地一緊,知道此時自己不便主動打聽事由,只坐直了身子,靜聽李淵接著說下去。
“近日從關外傳來訊息,稱彭國公劉昶之子劉居士化名楊欽,潛逃至關外東突厥牙帳,遊說都藍可汗起兵攻隋。娘娘特命我來此捉拿劉居士結義兄弟李靖回朝,審明詳情。”李淵鄭重地說道。
劉居士遊說突厥起兵攻隋?
楊廣吃驚之餘,腦海中不禁掠過了數年前那個唆使人在自己府外深夜擂鼓鳴鑼的潑皮公子的身影,一時間對李淵所說的話還難以置信。
“請晉王從速召回李靖,將他交與末將押解回長安向娘娘覆命。”李淵見楊廣神情猶疑不定,遂改用官稱提醒楊廣道。
“可是……李靖不久前才為朝廷立下了大功,活捉了匪首顧姿兒呀,他怎會反叛朝廷?”楊廣實在難以接受李靖夥同劉居士一起反叛朝廷這個事實,忍不住為他開脫道。
“目下雖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李靖和劉居士串通一氣,反叛朝廷,但末將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捉拿李靖回京鞠問,尚請晉王殿下見諒,儘快將李靖交出來吧。”李淵挺身站起,抱拳向楊廣請求道。
楊廣忙隨著一同站起,正欲繼續為李靖分辯,忽聽廳門外郭衍大聲稟報道:“王爺,衙署門外現有李靖自縛其身,求見王爺請罪。”
這一下事發突然,且當著李淵的面兒,楊廣推無可推,只得沉著臉命令道:“傳他進來吧。”
稍頃,果然見李靖雙手被縛於身後,從門外走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倒在楊廣面前,挺直了腰板,朗聲說道:“末將有負殿下重託,放走了逆犯張仲堅,特來請求殿下重治末將之罪。”
“李靖,本王問你,你是如何放走張仲堅的?當著唐國公的面,還不從實招來!”楊廣厲聲喝問道。
李靖遂把那晚在下邳城外“百順老店”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向楊廣和李淵稟說了一遍,臨了說道:“末將一時糊塗,徇私情放走了逆犯張仲堅,不敢隱瞞實情,特來自縛請罪。”
“徇私情?只怕你徇私情犯下的過錯還不止這一件吧?”楊廣聽罷李靖的稟報,心念一閃,瞟了一眼李淵,順勢問道。
李靖聽了楊廣的問話,不禁一愣,低頭尋思了移時,依然想不起楊廣要問的是什麼,遂抬頭如實答道:“請殿下明示,末將除擅自放走張仲堅一事外,還曾犯下過什麼過錯?”
李淵只是奉了皇后獨孤伽羅的口諭,命他會同楊廣捉拿李靖回京鞠問,並沒有命他就地審訊李靖的旨意,遂攔住楊廣,衝李靖冷笑了一聲,說道:“你自己做過的事,自己不知道嗎?來人哪,將李靖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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