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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隋高祖楊堅北巡幷州,在晉陽宮初見都藍可汗,便提出要親往憑弔沙缽略和莫何兩可汗,待雍虞閭返回紫河鎮將此訊息告知宇文般若時,宇文般若著實為此著實緊張了好一陣子。

她自知這些年來明裡暗裡做了許多於隋朝不利的事,生怕楊堅駕臨紫河鎮時會以義父的名義帶她返回長安,從此將她軟禁起來。

然而,直至聽說楊堅結束此次幷州之行,打道回京,也沒見他前來紫河鎮弔唁,宇文般若在暗自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才恍然明白過來:楊堅當著雍虞閭的面兒說要來紫河鎮憑弔故人,只不過是籠絡他的一種手段,同時也暗含警告他的意味,並不能當真的。

在被楊堅強行帶回長安,扣做人質的警報解除後,宇文般若內心不由自主地又產生了一絲悲涼之感:近兩年來,在她的傾力輔佐下,東突厥的國力、軍力都得以恢復,大有再次稱霸漠北草原之勢,恰在此當口,隋朝不僅興兵伐滅了南陳,實現了南北統一,而且將她的老對頭——晉王楊廣重新調回了幷州,對東突厥的震懾用意自不待言,照此情形發展下去,自己復辟宇文氏江山的心願不知何時才能達成。

聯想起自己十六歲便以北周和親公主的身份遠嫁突厥,在沙缽略死後,又嫁給了他的兒子都藍為妻,一女事二夫,且是身為父子的二夫,在她自幼飽讀詩書的頭腦中想來,毫無綱常倫理可言,早已成為了他人眼中的荒淫無恥之人,宇文般若不由得自怨自艾起來。

雍虞閭倒是對這位從前的繼母,如今的妻子甚是寵愛,特地將楊堅賜與他夫妻二人的那架屏風命人安放在了可賀敦的寢帳中,以取悅宇文般若。

他卻不曾想到,宇文般若睹物傷情,竟於一夜酒後提筆在此屏風上題詩一首,從此給她自身招惹來了殺身之禍。

這一天夜晚,宇文般若趁雍虞閭外出不在紫河鎮的機會,招她的秘密情人——雍虞閭同父異母的弟弟安遂迦到她的寢帳飲酒私會,當晚兩人皆喝得酩酊大醉,乘著酒興,宇文般若走至那架屏風前,命安遂迦為她磨墨,提起筆來刷刷點點在屏風的留白處寫上了一首詩。

詩云:

盛衰等朝暮,世道若浮萍;

榮華實難守,池臺終自平。

富貴今安在?空自寫丹青;

懷酒恆無樂,絃歌詎有聲。

餘本皇家子,飄流入虜廷;

一朝睹成敗,懷抱忽縱橫。

古來共如此,非我獨中名;

惟有明君曲,偏傷遠嫁情。

在這首屏風題詩中,宇文般若直抒胸臆,盡情舒發了自己心中對故國的思念,對自已不幸身世的傷感之情,也委婉地表達出了自感夙願難遂的悲傷,寫得可謂是情真意切,楚楚動人。

更加不幸的是,正因為這首詩寫得好,被有幸得見它的人不斷地抄寫、吟詠,終於有一日傳至了再次出鎮幷州的楊廣耳中。

楊廣任借他敏銳的政治嗅覺,以及對宇文般若的高度戒備之心,隨即從這首詩中品味出了宇文般若復辟之心不改,仍妄圖借突厥之力恢復宇文氏江山社稷的野心,立馬命人將這首詩傳回了長安,提醒父皇楊堅須對宇文般若小心防備。

楊堅接到楊廣傳來的這首屏風題詩,勃然大怒,遂對宇文般若起了殺心。

恰逢此時,都藍可汗雍虞閭發兵打敗了西突厥達頭可汗,兵鋒直抵天山腳下,幾乎攻佔了西突厥近三分之一的領地,為炫耀其武力,兼作為對楊堅前番賞賜的回禮,都藍特地向楊堅進貢了一柄和闐玉做的玉手杖。

楊堅見到這柄玉手杖,經向突厥來使細問其出處,不禁倒抽了口涼氣:想不到東突厥軍力竟變得如此強大,已佔領了西突厥大片領地。倘若照此態勢發展下去,東西突厥實現統一必是早晚的事,突厥在可預見的未來勢必再次成為隋朝的心腹大患。

出於對北境局勢的高度關注和擔憂,楊堅緊急召來朝中突厥問題的首席專家長孫晟,向他詢問遏制突厥之策。

東突厥重新崛起勢頭如此之猛烈,也大大出乎長孫晟的意料,他請求楊堅將他派往幷州,協同楊廣一道採取對策,對都藍加以掣肘、牽制,確保北境無憂。

尚未等長孫晟從長安啟程,趕赴幷州,從平定不久的江南相繼傳來十幾道緊急軍報,稱南陳故地多處發生匪患,先後有汪文進、高智慧、李稜等人揭竿而起,造反作亂,更有訊息稱,南陳後主陳叔寶的堂叔陳君範在蕭巖等後梁投陳宗室的支援下於浙東稱帝,欲延續南陳血胤,恢復南北朝分裂對峙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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