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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溪被長孫晟說中了心思,微微一笑,說道:“什麼都瞞不過長孫將軍的這雙眼睛。我在此等候將軍,確有一事相商。今晚我受公主傳喚,入她寢帳去拿貢物時,無意間發現,在公主寢帳內,擺放著兩盆十分罕見的紫色木芍藥。”
“那又如何?”長孫晟示意安若溪坐下說話,自己也坐下問道。
“將軍有所不知,這紫色木芍藥實系原晉王府花匠江陀子獨植之花草,除他一人之外,再無別人能栽植出如此罕見的木芍藥,且目下正值關內初春時節,在這關外之地紫河鎮,尚屬凜冽寒冬,公主寢帳內卻擺放有兩盆盛開的木芍藥,您不覺得奇怪嗎?”
“數月前,我聽晉王說起過,他曾託虞僕射於借軍械、糧秣與沙缽略之時,向其索還江陀子其人,後來似乎沙缽略以從定州隨軍出關百姓已遷往漠北苦寒之地放牧,散處各方為由,婉言拒絕了虞僕射。今聽姑娘此言,想是說這江陀子很可能就在可賀敦身邊,為她栽植花草?”長孫晟盯著安若溪問道。
“江陀子早年曾於當今皇上、皇后娘娘有恩,其後被娘娘指派在晉王府上種花,當王爺出鎮幷州之時,江陀子一路上出力頗多。如今既發現他可能就在公主身邊,能否煩勞長孫將軍明日請求公主放他返回定州老家,安享晚年,也好了解了王爺的一番心願?”安若溪直接了當地說出了心中所想。
“僅僅憑藉著兩盆花,就向可賀敦提出放人的要求,此事恐怕不妥吧?”長孫晟沉吟著說道,“方才在寢帳外,我觀可賀敦之意,彷彿對放你回館驛已頗為不滿,倘若貿然向她提出釋放江陀子的要求,會不會反而對江陀子本人不利呢?此次出使突厥,沙缽略雖未明言願稱臣於我大隋,但彼既已遵我皇為長輩,而可賀敦也改稱皇上、娘娘為父皇、母后,出使的目的已經達到。就眼下情勢而言,似乎不應橫生枝節,因小失大,你說呢?”
安若溪聽長孫晟說得有理,低頭想了想,站起身說道:“將軍顧全大局,倒是小女子有些操切了。既如此,待返回關內見了王爺,我當面向王爺稟明一切,由王爺設法探聽明白江陀子是否就在公主身邊,爾後再相機行事吧。時候不早了,小女子要向將軍告辭了。”
次日天亮,雍虞閭受其父攝圖所託,與窟合真一道來到館驛,代表沙缽略夫妻二人恭送使團動身啟程,返回隋境。長孫晟未見宇文般若親來相送使團離境,心知她對昨晚之事仍心存不滿,於紫河鎮外與雍虞閭、窟合真分別之際,特地請雍虞閭代為向可賀敦致歉。
雍虞閭對昨晚發生的事絲毫不知,聽長孫晟沒來由地託自己向可賀敦致歉,也不知所為何事,但見長孫晟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不像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遂爽快地答應了下來,臨別時拉著長孫晟的手,哈哈笑道:“將軍神射無雙,雍虞閭久仰大名,只恨將軍居於都斤山時,雍虞閭尚在漠北率軍出征,無緣領教將軍神射,日後倘有機會,雍虞閭願與將軍會獵草原,獵它三五十隻狼蟲虎豹來下酒吃,如何?”
長孫晟知他是在藉故向自己約戰,也不把話挑明,抱拳應道:“素聞王子的‘天狼弓’、‘天狼箭’實乃當世獨一無二的神兵利器,在下久懷討教之心,如蒙王子不棄,在下願與王子切磋一二。”
兩人臨別對答間不知不覺都將對方視做了自己箭術上的頭號對手,俱滿懷期待地盼望著能早日實現這場約定的會獵,以較高下。
楊廣於三天前在雁門關接到“黑將軍”傳遞回來的書信,得知宇文般若果如自己先前所料,欲對安若溪有所不利的訊息,即命由李徹統一指揮,調往白道州駐防的三萬兵馬和駐守於城中的隋軍立馬出城向北,在鄰近突厥邊境的地界結陣展開操演,以震攝突厥,同時,仍擔心安若溪會被強留在紫河鎮,又傳命從幷州等地增派三萬兵馬出關增援,擺足了架勢要力壓宇文般若放安若溪隨使團一道返回關內。
有知道其中內情的隋軍將士因此私下裡相互議論,都要趁安若溪隨使團返回關內之時,親眼目睹她的芳容,好看看究竟是一位怎樣的奇女子,竟使得王爺不惜動用數萬兵馬,保她平安歸來。
安若溪因沙缽略致書楊堅,向大隋稱婿、稱藩,實則已等同於稱臣於大隋,順利完成了皇后獨孤伽羅交待給她的使命,眼瞅著就要正式嫁給楊廣,心裡也十分歡喜,回到幷州,有意跟楊廣擺起了待嫁新娘的譜兒,任憑楊廣再三打發蕭蕭、瑟瑟兩名親信侍女來請她入晉陽宮相見,她都找了各種藉口給回絕了,貓在使團眾人居住的館驛中不肯出來。
直至楊廣以慰勞使團為名,親自來到館驛來請,安若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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