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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用了兩三天的時間,就將有重大殺人嫌疑的花姑緝拿歸案,使得楊廣難以自拔地陷入到了一種近乎亢奮的狀態當中,他擔心一夜間花姑就會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要麼服毒自盡,要麼被同夥滅了口,於是決定,連夜突審花姑。
他先找藉口支走了滿腥狐疑的宇文述,隨後傳命魚俱羅帶人押解花姑到石屋院接受自己親自訊問。
訊問的地點就選定在了石屋院後院的上房當中,為防止洩密,楊廣只允許魚俱羅、張須陀和鮮于羅三人留在房中陪審,將其它的軍士們無一例外地驅離了審訊現場。
鮮于羅自告奮通地充當起了刑訊手的角色,他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條皮鞭和一桶涼水,手拎著皮鞭,有意做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站立在懷中仍抱著蝠王的花姑身側,隨時準備對花姑用刑。
“這隻蝙蝠是你養的?你曾唆使它做過些什麼,事到如今,還不從實招來!”楊廣兩手據案,坐在距離花姑兩丈開外的地方,厲聲問花姑道。
花姑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仍低頭望著懷中的死蝠王,嘴裡喃喃作聲,不知在嘟囔些什麼。
臨時負責筆錄供詞的魚俱羅執筆坐在一旁,聽楊廣問得毫無章法,遂代他問道:“先報出你的姓名,年齡,是何方人氏,現住何處?”
花姑撩起眼皮,惡狠狠地盯了魚俱羅一眼,依舊一言不發。
審訊從一開始就陷入了僵局。
“問你話呢,你說是不說?”過了足足大半個時辰,鮮于羅見花姑對楊廣和魚俱羅的問話始終充耳不聞,全然不加理會,揮動手中的皮鞭,喝問她道。
“先別忙著用刑。”魚俱羅開口攔下了鮮于羅,提筆在手,衝著花姑說道,“你既不願意開口說話,我家王爺仁慈寬厚,也不想為難你。這樣,你只需報出真實的姓名和籍貫來,今夜便能安穩地睡上一覺,如何?”
花姑仍是沉默不語。
“王爺,別跟這不識好歹的娘兒們多費口舌了,我一通鞭子抽下去,不怕她不開口說話。”鮮于羅將皮鞭高高舉起,躍躍欲試地等著楊廣一聲令下,手中的皮鞭便向花姑身上抽去。
楊廣見這麼幹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又不屑用刑訊的辦法逼問出口供,腦筋一轉,遂向魚俱羅等人吩咐道:“你們都先出去,我要單獨問她幾句話。”
“不行。深更半夜的,她如果傷著王爺,怎麼辦?”張須陀硬橛橛地反駁道。
“你們不放心的話,那就先把她的手腳都捆起來,再出去不遲。”楊廣素知張須陀秉性如此,也不和他計較,只向魚俱羅吩咐道。
魚俱羅見楊廣既不停審,又不肯輕易用刑,只得遵命,親自動手,和鮮于羅一道將花姑捆了個結結實實,強行從她懷中奪下那隻死蝠王,當做殺人的證據拿在手中,與張須陀,鮮于羅相跟著離開了上房。
上房中只剩下了楊廣和花姑兩個人,花姑手腳被縛,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楊廣英俊的面龐,突然仰面發出一陣浪笑,嗲聲嗲氣地衝楊廣說道:“少東主單獨將奴家留下,可是想要奴家好好陪陪少東主?你先把姐姐的手腳鬆開,姐姐今晚包你滿意。”
楊廣聽得惱羞成怒、臉色漲紅,手指著花姑,一時間竟氣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姐姐知道你是位王爺,身子金貴......”楊廣越是惱怒,花姑的興致越高,淫詞浪語接連而出,渾然沒把楊廣瞧在眼裡。
“你,你聽說過‘雁巢’嗎?”終於,楊廣醒悟到花姑欲借挑逗自己達到干擾審訊的目的,開口反問她道。
“什麼?你說的是外面屋簷下那個燕子窩嗎?我告訴你,那不是燕窩,不能直接拿來吃的。”花姑臉上雖仍帶著淫笑,一味地胡說八道,但明顯透露出一分慌亂。
“不是小燕子做的窩,而是南飛的大雁做的巢。”楊廣見自己說出“雁巢”,花姑果然有些心慌意亂,不知所云,心裡越發有了底兒,一字一句地提醒她道。
“我聽不懂你說的話。”花姑收斂起笑容,冷冷地答道。
“那麼,關自在這個人呢,你想不想見見他(她)?”楊廣一箭中的,緊接著向花姑射出了第二枝箭。
“你,他在哪裡?”花姑瞬間便癱軟在地,再也笑不出來了。
“我要是你,這會兒就該開口說話了,免得說與不說的,對我們倒是無甚大礙,對你差別可就大了。”一旦在花姑面前贏得了心理上的優勢,楊廣的頭腦更加靈光起來了,有意仿效著電視劇中審訊犯人常用的套路悠悠地勸花姑道。
“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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