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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什麼不好承認的。沒錯……”
他牽過小女孩的手，緊緊相握。
“泠泠，是我的妻子。只是一場意外奪去了她的記憶，也變成了如今的孩童模樣……”
“但我可以以性命起誓，泠泠絕不會用羽賜胡作非為，更不可能去操縱誰！”
“她沒有胡作非為，”瀾風眸色深邃，“那會不會有人……利用她的力量來胡作非為呢？”
“對於一個擁有聖天使實力卻只有孩童心智的人而言，一旦被人利用她的能力……會有什麼後果？”
“何況你就沒有懷疑過……什麼樣的‘意外’會將一個人變成孩童？還剛好剝奪了記憶？如今黑傀儡羽賜出現在這具屍體上，足以證明長久以來‘花陵玄’這個人是被人用黑傀儡羽賜操控著的一具皮囊。”
“如果不是你的妻子葉泠泠所為，那就是有人偷取她的羽賜碎片來進行遠端操控，手段與其操控十二影天使一樣。”
他眉輕蹙，看向瀾月：
“不久前，我們曾在千羽體內透過手術取出一枚羽賜碎片，一直困惑於那到底是什麼……”
“如此看來今日已經揭曉答案——葉泠泠的黑傀儡羽賜，花陵玄背後之人便是透過這枚羽賜碎片來遠端操控實驗體的混血種，防止他們發瘋進攻或是反叛出逃。”
“而千羽因被發現時已遠在我惡魔族忘生本部，超出羽賜感應範圍而無法進行操控。”
他看向天使一方那臉色十分難看的十二人，嘴角勾起輕笑：
“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每個人從進實驗室的那天開始，體內就埋下了黑傀儡的羽賜碎片吧？”
“那麼回到正題……”他再次看向臉色越來越蒼白的元閬，“要想控制這麼多人，就需要源源不斷獲取羽賜碎片。”
“元閬，這麼多年來，你確定你每時每刻都守著你失去記憶和神志變成孩童的妻子，不曾讓她與人獨處……”
“不曾被人暗中反覆提取羽賜結晶，又反覆抹消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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