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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懷裡。

聞韜似乎在逐漸醒轉過來。鄭吉又給他餵了兩次水,扶起他上半身,靠在自己懷中。不多時,聞韜坐起身,回抱住了鄭吉。

章掖遠遠地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人。他等了一陣子,見聞韜能走路了,這才過去與他一起將鄭吉扶到了馬上。鄭吉似乎突然失了氣力,連馬上也坐不住,虛弱地就要摔下鞍來。

章掖讓聞韜也上馬抱住鄭吉,問:“聶英奇在甚麼地方?”

聞韜道:“他受了傷,就在前面這座大沙山後面。”

章掖將駱駝與車子的方向指給他們,自己翻過沙山,找到了受傷的聶英奇,將他背了回來。

*

聞韜似乎只是乾渴了太久,章掖給了他一些水食,他很快恢復了體力。聶英奇卻受了不輕的傷,好在被及時找到,性命無憂。

四人一車行了大半個時辰,拂曉前到了第二處水源。水在一座半弧形的沙山之畔。此時沙漠中已是十分嚴寒,那小小的水泊已結了冰,如一個銀白色的月牙。幾人鑿冰煮水,只休息了半日,便趕在乞奴追來前啟程。一行人星夜兼程,終於在次日夜裡走出了險惡的流沙。

只是出了沙漠腹地,鄭吉的病情卻急轉直下。

他自找到聞韜與聶英奇後,便如同失去了支撐身體的骨骼,徹底垮了下來。

一路東行百餘里,四周依舊一片荒涼,絕無人煙。沿途時而黑石嶙嶙,時而沙磧高低,途中常有駱駝與死馬骸骨。白日盡時,南邊出現了一座遠山。山中荒涼粗惡,只有冰窟,而無水草,當夜幾人就宿在這山內。白日已是極冷,夜中更是難以忍受的嚴寒,好在章掖在背風的山洞內生了火。聶英奇失血過多,十分畏寒。聞韜便讓他與章掖去山洞中烤火,自己留在車中陪著鄭吉。

這兩日,鄭吉幾乎一直昏睡著,珍貴的水隨著潮熱與冷汗從他的身體中逐漸流失。聞韜將他不斷打顫的身體放在膝頭,託著他的後腦,一次次給他喂水。

子夜之後,鄭吉高熱稍褪,便醒了一會兒。他見到眼前是聞韜,眼中亮了一下。

鄭吉將水都喝了下去,又吃了點掰碎的乾糧。他覺得精神好了許多,話也從未有過地多。先是說了聞韜逾期未歸,自己去黑水國求見暗帝,暗帝指點他去求助都亭侯之事;又將自己如何獨自渡河偷偷出關,過了截山峽□□,又是如何在新井烽邊被捉住的經歷一句句講來。

鄭吉聲音輕,說的也慢。聞韜早已從章掖口中得知了這些,此刻卻耐著性子一句句聽,不時溫聲問:“然後呢?你被捉進了烽燧,又是怎麼出來的。”

鄭吉道:“是章掖,他帶著駱駝追了上來。他認識那烽燧中戍衛的兵士,他們便不再為難我,反將我送到了伊州。我見到李穆,這才知道,你因為回去焉耆城中救英奇,才一直沒回來。”

聞韜撩了撩他的頭髮,道:“我帶著英奇出城之後,乞奴一路追緝,故意不讓我們靠近水源。每一次去取水,必是一場惡鬥。幾次三番下來,我們便被困在了流沙裡。若非你們找來,想必我們已經死了。”

鄭吉道:“那我是不是還算有些找人的本事?”

聞韜道:“是,整個劍衣閣加起來,也沒有你這般的本事。”

鄭吉聽了,臉上微微地笑了起來,灰暗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光彩。只是這一個笑容卻單薄而疲倦,似已耗去了他大半氣力。聞韜看的心中一陣絞痛,靠過去擁緊了青年,將下巴支著他頭頂。當他再低頭與鄭吉說話時,青年卻又陷入了沉睡中。

鄭吉到次日午後才再次醒來。他因為發燒神智混沌,見到章掖在一旁守著,竟不認識對方,一聲聲地喊著要去焉耆找聞韜。章掖哭笑不得,只好又把聞韜也叫進車內,自己出去趕馬。聞韜讓鄭吉平靜下來,又給他餵了點東西。他將青年抱在懷中,想和他如昨晚那般說說話。

鄭吉意識恢復了些,勉強將盜出孔雀刀之事說了幾句,眼皮卻越來越沉,聲音卻越來越輕。

聞韜託著他下頷,低聲問:“你之前掛在脖子上的那顆降香佩珠呢,我在你身上尋遍了,怎麼也找不到。”

鄭吉眨了眨眼睛,睏倦地道:“甚麼佩珠?”

聞韜道:“你之前弄散了的那串佩珠,只剩下一粒。你後來將它掛在頸上,我教你別拿下來——”他突然緊張了起來,抓住鄭吉的雙肩輕輕晃了晃,道“你該不會將它丟了吧?”

鄭吉悶悶地咳嗽著,道:“我沒有丟,但是我將它送了人。”

聞韜抓住他雙肩的手指突然收緊,指關節也透出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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