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結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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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星熊童子的母親，他詢問道：“我很確定他沒有利用這種方式獲取力量，但是孕育他的時候，他的母親服用了大量妖怪的肝臟，這會有影響嗎？”

石長比賣點頭，“肯定會的，被殺死的就算是人類都會有所怨恨，更何況是妖怪呢。”

有的時候，人類的詛咒怨恨都可以讓某人一生都過得不幸了，更何況是妖怪的怨恨呢，不誇張的說，影響他的世世代代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完全沒有辦法嗎？”富江再次詢問。

石長比賣搖了搖頭，她看著富江，遲疑了好一陣後才說：“如果他是你說的這種情況，那不只是壽命了，可能連靈魂都會受到相當程度的影響。”

富江感覺自己的耳朵翁鳴的情況好像又出現了，等了好一會他才壓下那種感覺恢復一些，真的事情一天比一天糟糕。

翁鳴聲小一點後富江又再詢問：“如果我還是想救他有辦法嗎？”

“你甚至連他的靈魂都不一定能保護下來。”石長比賣認真的看著富江，眼神中都是不贊成。“強行嘗試的話，代價太大了。”

富江默默的捏緊了拳頭，他知道石長比賣是在勸自己放棄，但是……

“還請您告訴我吧。”富江對著她露出一個笑容，語氣中帶著哄女孩的感覺。

石長比賣果然在他那樣的笑容下晃神，當即就說：“其實我有一塊玉石，是我的神器，有延長壽命的效果，也可以將靈魂儲存在內，還能增強妖力，您可以拿去賦予您的朋友，就算是萬一不能延長他的壽命，只要能將靈魂收錄其中，將他靈魂上的怨念洗掉，也能保證他再入輪迴。”

“那是您的神器是嗎？”富江發現了她話語中的重點，在看到石長比賣眼含羞澀的點頭後，他才詢問：“那能否請將之借與我呢？”

石長比賣的頭又再低下了些，她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如果是養護靈魂的話，需要的時間是要看靈魂的情況的，借給您的話，您也很難保證何時能夠歸還。”

富江剛想說自己可以用其他神器進行交換。

但是石長比賣馬上就有說：“但是如果當做結納金的話，我可以將它贈送給您。”

富江微微張開了一點嘴，這個條件是他沒有想到的。

看到富江的這個反應她馬上用帶著點緊張的聲音說：“我知道自己長相醜陋，此時提出這種要求，也顯得趁火打劫一樣，但是神器對於神明而言的確是非常重要，我也接受您後續有其他的妻子。”

石長比賣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我如果用其餘神器來與您交換可以嗎？”富江還是試著詢問了一下。

“其他神器對我無用，我並不具備使用其他神明神器的能力。”石長比賣急忙解釋，說完她又小心翼翼的看了富江一眼，然後才說：“您可是在嫌棄我醜陋？”

富江搖了搖頭，他掛上了一絲苦笑說：“我有一個想要將自己的所有時間與之共度的人。”

“不是討厭您，只是我……”富江看著石長比賣，眼中的傷感無論如何的都忍不住，“捨不得他。”

“他？！”石長比賣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她的眼睛瞪得渾圓，眼中的神情驚愕得彷彿看到了世界末日。她的扇子掉在榻榻米上，露出了那張臉上滿布坑洞的臉。

她手指顫抖著指向富江，似乎想要確認這個令人震驚的訊息是否屬實。“你喜歡的是男人？”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敢置信和疑惑，彷彿這是她聽過的最荒謬的事情。

“是。”富江承認。

石長比賣彎腰低下頭慌張的撿起自己的摺扇想要擋住自己的臉，但是拿起來後卻沒有再繼續舉起的力量，她只是露出了一個顯得有些蒼白的笑容，有些艱難的說：“其實，其實哪怕是男人的話，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您願意承認我是您的妻子。”

富江看著她那樣子稍微有些於心不忍，卻還是說到：“如果能救他的話，我其實也很想答應您。但是我對您沒有感情，這對您來說太不公平了。”

剛剛一瞬間他其實是想答應的，不管是欺騙也好，還是強搶也罷，至少先把東西拿到手，先救了星熊童子再說，但是在那一瞬間，他想到了星熊童子，最後那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還是變成了否認。

石長比賣突然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還是越哭越傷心。

富江馬上慌亂起來，他很害怕女孩子當著他的面哭出來，他不知道對這種情況應該如何是好，有些焦急的走到了石長比賣的面前半蹲下，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