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二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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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蹲下來，讓自己和夜之森水波的能處在同一水平線的視線上。

他對夜之森水波說：“水波，雖然你們犯了錯，但是並不需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彌補，你的生命也非常重要，所以我希望你做事情之前，優先考慮自己，在有多餘的能力之後再考慮其他的。”

夜之森水波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富江。

富江抬起頭，看向了等得有些無聊的夜鬥。

也帶著笑容對他說：“你也一樣。”

“我懂。”夜鬥倒是很理解的點了點頭。

自己最重要這個道理他早就明白了，先保全了自己，才能有能力做其他的事情。

富江站起來，又伸手再摸了摸夜之森水波的頭頂後，看向了青鳥對他說：“這兩個孩子就交給你了。”

青鳥點頭。

富江牽住了身邊的百鬼座讓的手，轉身照著原本說好的帶著百鬼座讓往西邊方向走。

小孩子牽著他的手。

青鳥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才轉身留下一句：“走了。”

富江帶著百鬼座讓沒有著急去找那些丟失的牲畜，他先到了山下通往山上的入口處，佈置下了一個結界。

雖然他覺得人類應該不會敢在逢魔之時隨意行動，但是萬一就遇到了那種性格特別擰的人呢，特別鐵齒，在妖怪和財產之間選擇了財產的人怎麼辦？

“這個是結界術嗎？”百鬼座讓直到富江完成了全部的動作後才開口詢問富江。

富江對著他點了點頭說：“對。”

小孩子又伸出手牽住了富江的衣服一角，一邊跟著他往回走一邊詢問他：“可以教我嗎？”

富江低頭看向了百鬼座讓詢問他：“你想要學？”

不管是妖術還是咒術中其實都有結界術，百鬼座讓雖然也有成為陰陽師的天賦，只是他的天賦想要成為陰陽師可能成就會比不上在妖術或是咒術。

百鬼座讓點了點頭：“嗯，我想成為老師或是青鳥先生那樣的人。”

富江看著小孩子，沉默了好一會後才說：“我其實想讓你過一段時間再嘗試接觸靈能力，然後再選擇要去到哪一邊。”

小孩子沒有被富江這樣的完全屬於長輩的說法引導，反而繼續情緒穩定的詢問：“您是不希望我掌控靈能力嗎？”

富江在小孩子這樣的眼神下沉默了。

返祖的命運論他是相信的，他也在擔心這個孩子會不會繼承上一世的命運，他想要儘可能的讓這個孩子和小徒弟的經歷出現不同之處。

沒有得到富江的回答，百鬼座讓低下頭，他以為富江不想要回答這個問題，下意識的擔心引起富江的不滿意，所以他也在想避開這個話題，他甚至在擔心會不會已經讓富江不高興了。

富江沉默了好一會後才低頭對百鬼座讓說：“我並不是希望你不接觸靈能力，只是因為某些原因，我希望你能慢慢的更加從容的去學習瞭解之後，根據自己的想法選擇未來。”

小孩非常認真的詢問富江：“那我現在想要學習這個，不也是我的想法和選擇嗎？”

富江愣了一下，然後無可奈何的對他笑著說：“好吧，好吧，你說服我了。”

富江抬起手來摸了摸百鬼座讓的小腦袋，選擇了妥協，他無奈的說：“那回去之後，我就教你吧。”

“嗯。”小孩子抿著唇應下，臉上的神情好像明媚了一點。

富江牽著他走在山道上，屬於他的靈力一圈一圈的擴散出去。

在小範圍的情況下，還是用這個方式來找東西最快捷。

唯一的副作用可能就是會將那些危險的妖怪引到他們面前來。

不過隨著回饋過來的靈力情況，富江反而安心下來，他直接撕開空間裂縫帶著小徒弟快速跨越，直接到了他感覺到的最近的牲畜面前。

一頭正在害怕奔跑的黑牛。

富江的手一直沒有鬆開百鬼座讓，那直衝著他們而來的牛在即將撞到富江身上的時候他們虛化成功，牛直接從他們身上穿透過去。

牛似乎也因為穿越他們這件事情難以置信的回頭來看，但是因為沒有停止奔跑的原因直接撞在了前方的大樹上。

牛翻倒在地，艱難的晃悠著自己四肢，一時半會爬不起來。

百鬼座讓微微張著嘴看著那已經把自己翻到在地上的黑牛，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他剛剛是看到了牛腿撞在自己的臉上，但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痛牛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