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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就想買你這幅畫。”他身後幾個隨從模樣的人便欺上前來。
那作畫的年輕公子仍不抬頭,勾完一筆,緩緩擱下筆道:“站開些,擋了景了。”那看畫人的一個隨從就上前來道:“你看清楚些,我家少爺想買你的畫,多少銀子都買得起。不要不識相。”幾個人圍攏去,摩拳擦掌。
承錦一看,拉了拉承鐸道:“那個想搶畫的就是沈文韜的二兒子。”承鐸不由大大皺眉:“就是給你寫歪詩的那個?有個吏部尚書的爹就這副德行了。”他忽一眼看到那個作畫的年輕公子,附掌大笑:“這可真是巧了,我看那沈二公子要吃虧了。”
他這一笑動靜大了些,那姓沈的回頭掃了他們一眼,吃了一驚,眼睛就定在承錦身上。承錦衝他嫣然一笑,拉了承鐸胳膊道:“五哥,你看那畫值得一買麼?”那沈二公子聽她這樣一叫,眼睛立刻又定到了承鐸身上,承鐸微微一笑道:“我看值得很啊。”
那作畫的年輕公子看承鐸過來,便在卷畫,如今淡淡接道:“大姐夫,你若喜歡,送給你便是。”沈二公子又是一愣,回頭定定地看著那作畫的年輕人。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承錦的五哥便是大名鼎鼎的靖遠親王承鐸,承鐸的小舅子那就該是國相蕭雲山的兒子啊。這一想過來了,吃驚得不小,鬧了半天這幾個人沒有一個他惹得起,不由嚇得臉色都變了,立在那裡尷尬得一塌糊塗。
那年輕公子卷好了畫,收拾完筆墨,背上畫卷便向承鐸他們走過去。沈二公子想說兩句什麼,看見承鐸又不大敢上去。那三人竟一眼也不看他,說著話自顧自地走了。
“蕭墨,我回來這許久你也不來看我。”承鐸抱怨。
“你是忙人,我是閒人,只怕打擾了你。”那作畫的年輕公子回頭看著東方,“這位是……”
承鐸便將二人介紹了一番。蕭墨與東方各自見禮,蕭墨又望著茶茶道:“這是尊夫人麼?”當時茶茶站在東身後一點,鉛華未著,一眼看去一對璧人。
茶茶連忙移開一步,東方說:“蕭兄誤會,她是五王爺的人。”
承鐸指了東方笑道:“他是未許東風珍重久,還沒有什麼尊夫人。”承鐸本是隨口一說,也不記得這詩句的出處了。承錦聽了卻紅了臉,雖然面紗遮著一半,也不由得低下頭去。
承鐸便問蕭墨:“國相大人還康健吧?”
蕭墨搖搖頭:“還好吧。他本身有些舊疾,自己又不肯歇息,整天操勞。日復一日,怎麼會好。”
承鐸頗為頭痛道:“我下過拜帖給他,他一口回絕了不見我。”
“父親大約一直介懷姐姐的事吧。”
承鐸隱約地想起了一點自己妻子的影子。有一些東西,記得並不是因為深刻,反而是因為潦草。潦草到稍縱即逝,才讓人覺得茫然若失。
她的美名也曾經傳揚京城,是相國蕭雲山的掌上明珠,時常出入宮廷。一場狩獵之後,她便一定要嫁給他,先皇便把她嫁了給他。那時他心裡裝著太多太重的事情,並不曾去體恤過少女的情思。而很短暫地,她又離去了。
承鐸岔開話題,跟蕭墨談他的畫與這古原上的風土人物。他走了半天,覺得這一路有什麼地方不對。承鐸便問:“小妹,你怎麼不說話?”
承錦道:“你們說的我插不上話。”
蕭墨連忙道:“是我不好,老講些無聊的事情。”
承鐸又問:“然之兄,你怎麼不說話?”
東方道:“你們說得好好的,我沒什麼好說的。”
明姬此時見了許多人在那平地上放風箏,便也要買來放。蕭墨就掏銀子,著哲義去買來給明姬和承錦放著玩;又問茶茶放不放,茶茶搖頭。
承鐸轉身,見茶茶望著那天上的風箏,低了頭問她可曾放過風箏?茶茶還是搖頭。承鐸便買了一個來教她放。
他舉著那風箏,讓茶茶牽著繩子逆風跑兩步。茶茶果然跑了,風箏搖搖欲起,承鐸追過去,幫她牽著線繩帶了兩下,那風箏便慢慢爬上天空。承鐸握著她手放了點線,告訴她風大力緊時就放些線,若是線繩鬆了,就扯扯繩子收一點。
那古原上風大,風箏已升在高空,茶茶只覺風大得拽不住,便只管放線。遠遠看見那風箏越變越小了。承鐸轉頭和東方聊天。承錦放了一會,把線軸拿給哲義,叫他幫忙拿著,自己轉去看那地攤上的風俗小玩意,都是些泥人核雕九連環之類。哲修便緊緊跟隨保護。
明姬的風箏和人打了絞,蕭墨正幫她拽,不知道說了什麼笑話,逗得明姬笑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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