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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要回本州防衛,否則糧草供應不上。”

“上月詔書一下,便八百里快遞到了燕州,燕州各部人馬已南調。”她一邊說上文,就想好了下文。“我五哥前日收到皇兄的密旨召見,也無心再戰,已連夜回京去了。”

她把這番話說得摸稜兩可。讓承鐸無心戀戰,還把兵馬都南調,莫非是京城出了亂子了?還是朝綱不穩逼得皇帝要先除內患,以至於急忙把她都送到燕州來指望拿她換個太平?你就自己猜吧。

豈料這一猜正中了胡狄下懷,自以為得計,忍不住就面露喜色。倒是突迦想了一想,問承錦道:“你說兵馬南調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本月吧,陸陸續續……我也……不太清楚。”承錦假作思索,其實計窮。

正在這時,一個高大的將領上殿來,看了承錦一眼,趨至胡狄身側,耳語了幾句。胡狄轉望突迦道:“阿勒泰說,昨夜襲營,他的手下也捉到了一個華庭公主。”

說話間,便有人帶了進來。承錦轉頭看去,正是茶茶。茶茶不動聲色地與她交換了一眼,緩緩走到殿前。胡狄順著殿側火光看去,這女子幾分秀氣,幾分清淡,神氣之間透著冷靜,如曠野通達,人聲絕跡。然而她眼波一轉,又如冰雪初開,沁人心脾。

她略看了一眼上面的幾人,便對胡狄大汗低頭曲了曲膝。

突迦也疑惑,問那將領:“你們在哪裡找到她的?”

那人回說:“在燕州大營中軍,她住的帳子等級比別人的高。”

突迦便問茶茶:“你是華庭公主?”

茶茶點頭。

“那她是誰?”突迦手一指承錦。

那胡人將領插話道:“她好象不會說話,不過她會寫我們的字。”

胡狄也皺了眉,問道:“沒有聽聞十三公主是個啞巴啊,你又怎麼會寫我們的字?”

茶茶站著不動,突迦便從旁邊案上拿了粗紙炭筆放到茶茶麵前。茶茶蹲下身果然寫了幾行胡文:“我小時候生重病,以致口不能言。這是皇宮秘事,外人並不知道。正因如此,一直無人願談婚嫁。”她露出三分哀婉,印入胡狄眼中,覺得女人不能說話實在不是什麼大罪過,神色反柔和了許多。

茶茶接著寫道:“大汗願意娶我,我也一直仰慕大汗當年平定漠北的奇勳,便學了胡地文字。”

平漠本是胡狄幾十年前的發家之戰,當初一戰成功才有了今日的霸業。他不知茶茶無聊時就翻承鐸的書案文件,莫說他打了什麼仗,就是他用了什麼戰法她也瞭如指掌;現在五十好幾的人了,還有美人仰慕,心裡覺得這個女子真是怎麼看怎麼可愛,忍不住問道:“你當真仰慕本汗?”

長殿火光下,突迦也看不真切,只低聲道:“大汗,這兩人各稱自己是公主,其中透著古怪,需得小心。後來那個眼睛有些奇怪,中原人的眼睛都是黑的,她的好象有點藍。”

胡狄點點頭,嘴裡卻道:“不過是個女人,能作出什麼怪來。”

承錦看出他對茶茶的意思來,插言道:“大汗錯了。她是西域人,在上京長大,從小跟隨我作丫鬟,原想替我出嫁。我想兩國之間應以誠心為先,才自己來了。她亂軍中為保性命,才謊冒我名。大汗細想便知。”

突迦聽承錦這樣說,暗暗點頭。茶茶卻抬手寫道:“她雖沒說錯,卻說反了。正因為她想替我和親,才會這樣說。我今到此,決無理由再讓我丫鬟代嫁。大汗詳察才是。”

兩人各執一詞難以分辨。胡狄原有一張十三公主的畫像,卻覺得兩人都不像,都比那畫像美上不止十倍。突迦從旁道:“這兩人真假難辨,不如讓喀拉崑崙神做個決斷吧。”胡狄依言召上大巫師來。

胡俗最信鬼神,大至王汗,小至庶黎,每歲必祭祀,疑難必問詢。若是神靈作出的指示,即使是汗王也不能違背。

少時,一個面目烏黑的佝僂老者握著一個烏黑的什物上來,向胡狄行過禮便走到大殿正中,對著茶茶和承錦坐了,放下一個粗瓷碗,註上水,將兩塊一黃一白的石頭喀噠一聲扔了進去,手中握著那奇形怪狀,有些像象牙的東西喃喃唸咒。

承錦不曾見過這些東西,但見這老者容貌可怖,不知他意欲何為,背心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她忍不住轉頭去看茶茶,茶茶拋給她一個寬慰的眼神。她認得那碗裡的石頭是胡地的楂達石,從牛羊腹中得來,浸水佐咒可以呼風喚雨。

那巫師手上拿的是筊杯,一般以木雕成象牙頂狀,從中一剖為二。剖面平為陽,側面拱為陰。一陰一陽是正卦,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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