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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大量的精力與資金。”
袁靜道:“感到很不甘心?”
柳甄敏道:“當然,而另一方面則要是說我很瞭解老師。我知道他絕非是一個會輕易放棄的人,尤其是其壓剷除瀆者修整錯誤的決心更是無可磨滅。而其能夠果斷地停止‘弒神計劃’,原因大概只有一個,那便是其發現了比‘弒神計劃’更為有效的存在。”
袁靜點頭讚歎道:“心思縝密,判斷準確。”
柳甄敏繼續道:“之後的事情便很簡單了,既然有了目標那麼之後的事情便是去探尋了。”
“首先我暗中聯絡了為‘弒神計劃’提供的資金的贊助人取得聯絡,向他們暗示了一些有的沒有的事情,要知道這些每天計算著鈔票兌換率的人神經敏感到要死,對於任何事情都保有懷疑,卻也對天方夜譚的縹緲之事有所相信。”
袁靜道:“很諷刺的事情,果然聰明反被聰明誤。”
柳甄敏不以為然道:“那只是因為我比他們要更加聰明。”對此袁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柳甄敏道:“之後的事情便很簡單了,那群自以為聰明的人很快便牽制住了老師極大的注意力,要知道老師雖然有著世人難以企及的才學,卻已難逃世俗塵事的纏身,無論是特拉斯還是老師都是如此。”
“而被俗事纏身的老師很快顯露出了他的缺點——過於急躁,並不沉穩。我很理解他想要糾正錯誤的心情,不過他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便是這並非是一場簡單的科學專案研究,而是關乎到一場戰爭的關鍵存在。”說罷柳甄敏笑了笑道:“現在這麼說也許頗有馬後炮的意思,我承認當時的我的確沒有想過那麼多的事情,我所想搞明白的只有真相而已。”
袁靜道:“從老師停止‘弒神計劃’到你向老師出手陷害,你的探尋經歷很是順利嘛。”柳甄敏淡笑道:“託世師姐的福,事情進行的很順利。當然這也是老師的疏忽所指致,畢竟他一個人所能做事情終歸有限,而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一個人越是想努力保密,其留下的破綻馬腳也就越多。”
袁靜點了點頭,柳甄敏道:“你我二人但就學術方面而言都不如老師,但在另外一些方面我們都是青出於藍。”
隨後柳甄敏繼續道:“當然,事情也並非完美。當時的我同樣犯了以上錯誤。因為當時的我急於知曉‘弒神計劃’停止的原因,所以做的很多事情也存在漏洞,而這些漏洞最終也暴露在老師面前。”
“在我得知九葉草存在不久後,老師也從一個愚蠢的贊助人口中獲悉了我從中作梗的身影,之後老師進行了一系列的反向偵察,很快我的所作所為便暴露在了老師的眼中。”
說罷柳甄敏臉上露出難以相容的複雜笑容。
“時隔多年後的今日想起這些,我依舊感到有些好笑與懷念,你說當年這場無形的對決,算是誰更勝一籌取得勝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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